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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莫思宇抬眸望著她,看著她的容顏和眼神,最終搖搖頭說:“也許,我們認(rèn)識也不一定,但是我真的一點(diǎn)都想不起來,每次一用力想,頭就會很痛?!?/br>望著凌休一臉失望的表情,立馬開口地說:“但是,從你身上,我能感覺到熟悉的感覺?!?/br>“真的?那你還記得八年前的約定嗎?”望著莫思宇一臉茫然的樣子,凌休依舊不死心地說:“我說過的,會回來找你的!”聞言,莫思宇睜大了眼睛,然后笑了笑:“我在夢里記得,就是有一個這樣的人,她對我說過;她會回來找我的。”“思宇,我是凌休,你知道嗎?”凌休說著,手放在胸前輕輕地問。“我知道你是凌休……”“那你可以叫我休兒嗎?”莫思宇看著她一臉激動的樣子,張開嘴巴想要喊卻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那你記得是誰害你嗎?”凌休又繼續(xù)地問。莫思宇再次搖搖頭。“莫思宇,你真的一點(diǎn)都不記得我了嗎?凌休,是我。當(dāng)年你為了我,不惜用自己的命,現(xiàn)在難得你真的忘記了嗎?”莫思宇挑眉苦澀地說:“對不起……”“你以為你的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嗎?你不知道。要不是你當(dāng)初那么做,我凌休也不會發(fā)覺你是我前世錯過的人,今世好不容易想要把握你的時候,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對不起,我真的記不起來?!?/br>“莫思宇,你絕對不能忘記我。難道你的心就沒有我嗎?”明明這樣說卻換來他的連聲對不起,可是真的好想讓他記起她來。不可以這樣,前世錯過的,今世難得相遇,要是早知道如此的話,自己當(dāng)年在天山的時候,就要帶著他來的。莫思宇伸出手按住胸膛,皺著眉毛說:“我……”“你是誰?怎敢擅闖客欽殿!”不知什么時候,丹納就站在殿門口對著凌休大吼。“我是誰?還由得你來說?!绷栊菪睦镎帽镏鴼?,站起來對著她說。“阿休,要不要吃點(diǎn)什么呢?”這時耶律月研手端著桂花糕出現(xiàn)在殿門口,看到丹納怒氣沖沖的樣子,手中的桂花糕掉落下來。“人是你放進(jìn)來的?”丹納惡狠狠地問。“是又怎么樣,我皇兄見誰不需要你管吧!”耶律月研挺起胸膛說。“你可別忘了,得罪我是沒有什么好下場,要不是你是思宇的皇妹,我早就把你丟進(jìn)去喂蟲子了!”丹納說著邁開腳步走進(jìn)去。望著丹納的逼近,凌休眼眸陰沉下來,深黑的眼瞳此時開始彌漫著紅色,身上的氣息也一點(diǎn)點(diǎn)變化。“我丹納之前說過,凡是靠近思宇身邊的女子,我都會讓她痛不欲生。”丹納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支玉笛說。“哦~那我拭目以待?!北е∶珗F(tuán),全身邪魅之氣不斷散發(fā)出來。“丹納,讓她走!”此刻沉默得很久的莫思宇冷冷地開口。“為什么?”丹納很震驚,這時莫思宇第一次在她面前放過一個女子。“別讓我說第二遍。”莫思宇閉著眼睛,倚靠著軟榻上。“好!”丹納心里非常的不服,憑什么這個女的他就要放她走?既然他在乎,那么就更加不能放過。他不是說現(xiàn)在讓她走對吧,那么以后就找她算賬便可。“阿休,快走!”耶律月研跑上來立馬拉起凌休的手。原本嗜血的因子就快要爆發(fā)出來,奈何在莫思宇的一句話中清醒過來。轉(zhuǎn)過頭看著一下深思中的莫思宇,被耶律月研拖著離開。“等等!你懷里的是什么?”丹納剛才太沖動,沒有注意到其他。“關(guān)你何事!”凌休口氣冷冷地說。“把它給我,我便饒你不死!”丹納終于看清楚,她懷里就是她找了好久的絕種純紫狐??磥硖て畦F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新帳舊賬一并在這里算。“給你,休想!”凌休將懷中的小毛團(tuán)抱緊。“找死!”“丹納!再次忤逆就給我滾!”不知道什么時候莫思宇狠狠地爆吧出一股力量,讓丹納愣住,反應(yīng)不過來。“思宇,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不要讓我離開你?!辈蝗ダ頃栊?,丹納直接坐在莫思宇身邊溫柔地說。莫思宇依舊不說話。“阿休,走吧!”耶律月研知道她皇兄已經(jīng)盡力了。點(diǎn)點(diǎn)頭,凌休直接抱著小毛團(tuán)走。莫思宇在她離開后,睜開黑色的眼瞳若有所思。剛才,為什么看到她有危險(xiǎn),心里就很著急,很擔(dān)心。難道就像她說的,其實(shí)心里一直有她。丹納乖乖地坐在身邊,感受到莫思宇的情緒變化,心里暗暗下決心;一定要?dú)⒘藙偛拍莻€女的,然后奪回絕種純紫狐。在宮外。“研研,那個叫丹納的女的,和思宇有什么關(guān)系?”凌休走在大街上問。“阿休你一直都不知道嗎?”耶律月研扯著嗓子問。“廢話,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問你了?!绷栊萼街彀驼f。“她呀,是皇兄的未婚妻!”耶律月研說著,目光偷偷看了凌休一眼。果然,如同她想得,凌休安靜了下來。“阿休想要去哪里?”耶律月研樂呵呵地在她身邊說,希望這樣能夠讓她從打擊中回神。“回家!”凌休抬頭說。“那個你不傷心嗎?”耶律月研好奇地問。“傷心什么,思宇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凌休非常自信地說。要是換做起其他比她優(yōu)秀的女子,她肯定會放手,可是這個丹納不一樣。她能夠在莫思宇的語氣中,知道他一點(diǎn)都不愛她。只要莫思宇沒有愛她,那么自己就有機(jī)會讓他恢復(fù)記憶。面對耶律月研自信的樣子,她發(fā)誓一定要學(xué)習(xí)她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化悲憤為力量,自己向著追凌玉然的道路邁進(jìn)。三個月后,秋去冬來,原本茂盛的樹木,由于秋天的到來,增添了幾分寥寂,葉落枯黃,金黃色鋪蓋起整片大地。直至冬天悄悄的到來,下起鵝毛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