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哇哇……”小男孩如同爛泥般軟趴趴地坐在地面上,兩只小拳頭不停放在眼睛上,哭得非常地可憐。“再哭就把你丟到垃圾堆去!”冷冷的話在小男孩頭上傳起,嚇得他立馬停止住哭泣。“現(xiàn)在你就留在這里。”凌休望著他在一旁咬著嘴唇不停地抽泣,那可憐的模樣讓凌休忍不住嘆出一口氣。“我,我也要去!”小男子站起來說。“你?還是得了吧!”說完身體一躍,一抹紅色的身影就往學府的后山飛去。“要是我會武功的話多好?!毙∧泻⒄驹谠洪T口,目光注視著凌休離去的背影。在后山的一株榕樹上,吊著一個人。頭發(fā)有些凌亂,精致的臉上帶著幾條被鞭子抽過的傷痕,干裂的嘴唇上流出鮮血,在兩瓣嘴唇中形成一條紅色的弧度。此刻的她臉色蒼白,不屈倔強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去疼惜一番。盡管如此,站在樹下的五六個人依舊目光冰冷地看著。“小賤人,你萬萬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若是你答應幫助我讓你哥哥成為我的人,我就放過你?!鄙瞎偎井嬰p手叉腰神氣地說。吊在樹上的人兒就是凌佩爾,她睜開眼睛,深黑的眼瞳直直盯著她,然后帶著沙啞的聲音說:“我哥娶了你這樣的刁婦,還不如現(xiàn)在就吊在這里。”“凌佩爾,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上官司畫黑著臉扯起嗓子說。“你什么時候給我敬過酒,況且我也不會喝?!绷枧鍫柍靶Φ卣f。“我讓你囂張?!鄙瞎偎井嬇ζ较嵟?,然后伸出手攤開慵懶地說:“等下我就讓你享受下我最新的發(fā)明?!?/br>站在身后的暗衛(wèi)雙手遞上一條鞭子,上官司畫拿起,手不停地把玩鞭子,然后恐嚇地說:“這鞭子呀!前幾天讓暗衛(wèi)調(diào)制的,用了五種最辣的辣椒浸泡而成的,你說要是沾在你的皮膚上,是多么地銷魂呀!”臉上的猙獰與惡毒的笑容,讓人看起來她是如此的變態(tài)瘋狂。凌佩爾沒有開口說話,而是深深閉上眼睛。被吊在樹上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尤其是雙手,疼痛到?jīng)]有知覺。要是二姐來救我的話,多好呀!可是現(xiàn)在她會知道嗎?在心里,凌佩爾奢望凌休來這里救她。上官司畫見凌佩爾不說話,如此地忽視她,讓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受到嚴重的打擊,于是甩動手中的鞭子手指著凌佩爾說:“是你逼我的,到時候破相還會有誰娶你這個丑女!”凌佩爾還是不說話,緊緊閉著眼眸,但是心跳聲卻是跳得非常地快。當空氣中帶著濃郁刺鼻的辣椒味逼近來的時候,五指毒針將鞭子釘在樹上,接著上官司畫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暗衛(wèi)見此,紛紛亮出手中的劍向凌休砍去。“二姐!”凌佩爾感覺身上沒有傳來痛處,看懂那抹熟悉的身影的時候,露出喜悅的笑容。“小佩爾,你再等下jiejie?!绷栊菔殖中鶆υ诎敌l(wèi)身邊不停地穿梭,如同鬼魅般捉摸不到身影。只有在耳邊穿過呼呼的聲音,回頭那一刻,脖間一條血痕流下來。僅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四個暗衛(wèi)倒地不醒。見此,凌休轉身望著凌佩爾被吊在樹上,二話不說射去三四根銀針,當繩子被銀針射得斷開后,凌佩爾直直往地面上摔下。這時凌休一個箭步,伸出手將凌佩爾摟在懷中。“沒事了!”凌休伸出手在她背上安撫著。凌佩爾就這樣,任憑凌休將捆綁在她手腕的繩子拆開之后直接撲到她懷里痛哭起來。“嗚哇哇……”將頭埋進她懷中,不停地說:“二姐,還好你來,不讓你就見不到佩爾啦~嗚哇哇——”“二姐不是來了么?!绷栊轀睾偷卣f。“二姐,那個上官司畫呢?”凌佩爾是絕對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當凌休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上官司畫早就不在這里了。“她跑了?!蹦抗馔蛏瞎偎井嬏优艿姆较?,眼里閃過戾氣:“不過她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br>“二姐要怎么做?”凌佩爾抬起頭問。凌休沒有說話,直接將凌佩爾抱起,望著釘在樹上的鞭子,于是拿下來后向上官司畫逃跑的地方追去。凌佩爾將腦袋窩在凌休懷里,手捂著胸口。剛才她看到了什么,凌休的眼瞳越來越紅,就跟嗜血的野獸般那么地恐怖,還有全身的氣息變得讓她感覺到陌生,她身體傳來冰冷的感覺,讓凌佩爾忍不住捂住雙眼不敢回想。凌休感覺到凌佩爾的變化,開口說:“小佩爾,也許看到今天的二姐后,你會更加的怕我。可是,這一切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別人欺負我們,我們一直隱忍,到最后還是難逃‘死’這個字。小佩爾,答應二姐,以后跟母親父親們好好生活,過正常人的生活?!?/br>凌佩爾聽著凌休的話,感覺眼皮越來越重,知道呼吸均勻,在她懷中熟睡。凌休是故意的,她不能當著她的面殺人,不然的話,凌佩爾會變成以后的她。在學府門口,凌休將凌佩爾輕輕地放下,然后目光寒冷,加快速度追上去。在后山,上官司畫一個人提著裙子不停地跑著,逃跑的同時還忍不住回頭看看有沒有追來。于是跑累了,就到一條小溪上停下來,看著身上的衣服被樹枝劃破,嘴里不停地詛咒凌佩爾和凌休,這次自己要是真的會去,一定會派殺手去殺了她們。蹲下來,伸出手在水面上沖洗一下手后,舀起水在臉上不斷地清洗。冰涼的感覺襲來,讓她的肌膚感覺到萬分地舒服。于是閉著眼睛舀起水湊到嘴巴上喝起來,可是喝著喝著,怎么感覺這水帶著血腥味,而且讓人忍不住作嘔。當她睜開眼睛望著小溪里的水的時候,嚇得直接坐到地面上不停地后退。“啊——啊——啊——”如同殺豬般的聲音傳起,上官司畫一邊吐一邊哭一邊狂叫。現(xiàn)在的小溪水里不再是那么地清澈見底,而是血紅的一片,從上流方向流下來。“好喝嗎?”凌休就站在溪水上方的一顆巨大的巖石上,在巖石邊緣,躺著四個血rou模糊的暗衛(wèi),他們就在水面上浸泡,讓鮮血不斷地與水融合,再流到下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