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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事情。當(dāng)她將房門推開,光芒從凌休身后照射到屋內(nèi)。腳步邁進去,凌休不由得打量了周圍,特別的安靜。可是走著走著,她越覺得不對勁。望著左邊的一張床,輕紗被窗外的微風(fēng)吹拂得微動。而里面的紅色身影,沒有任何的呼吸起伏。凌休皺著眉,向床上走去。“白牙……”凌休輕聲呼喚,但是床內(nèi)的人依舊沒有動彈半分。這次真的確定,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心里緊張得慌,拔腿大步走上前,當(dāng)腳下才到碎片的時候,凌休蹲下身從懷中掏出一條帕子將地面上的碎片拾起,湊到鼻尖聞了一下。這味道,就是昨天晚上她喝茶的時候聞到的。那邊是鶴頂紅,世間劇毒。這下凌休不淡定了,目光復(fù)雜,里面包含著憤怒以及失望。顧不得太多,伸出手將床簾撥開。一個甜美可兒的美麗女子穿著新年服安詳?shù)仄教芍?,雙手平放在小腹上,臉上施了淡淡的妝,嘴角微微上揚,她就這樣安詳?shù)仄教芍?/br>凌休坐下來,伸出手在她鼻尖試探一下。當(dāng)她心里最害怕的事情真的實現(xiàn)的時候,凌休將手指抽回,鼻子一酸,淚水滑落臉頰掉落在白牙的衣服上。“傻瓜,就算做錯了,你可以和我說,我會原諒你的,沒有必要這樣做……”前世為了自己,死后被吊在城門上示威。今世呢?是為了誰?還是因為凌家……凌休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頰,抬起頭不想讓淚水流下。“白牙……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下輩子,投一戶好人家,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br>“二妹,你怎么會在這里?”凌玉然帶著家丁帶著笑容向白牙居住的地方走來,雖然心里沒有她,但是為了能夠掩飾心里的那份感情,為了白牙今后的人生,他不得不這樣做。“哥……”凌休將臉上的淚水擦掉,轉(zhuǎn)過頭看著凌玉然。凌玉然愣了一下,然后扯出一抹笑容說:“你這是怎么了?白牙是不是在偷懶不起床呀……”“她不是偷懶,而是一睡不起?!绷栊輲е酀男θ菡f。凌玉然一聽,又笑了一下說:“二妹真的很會開玩笑,是不是你們兩人串通起來……”凌休站起來,她知道凌玉然現(xiàn)在肯定不會相信,或者去逃避白牙死的原因,但是呢!人死不能復(fù)生……“哥,白牙喝了鶴頂紅……”說著將手中的碎片放在他面前說:“你知道鶴頂紅的?!?/br>凌玉然沒有笑出口,目光緊盯著凌休手中的鶴頂紅。“昨日,她去我房間找我,在茶水中我聞到了鶴頂紅的味道。當(dāng)時喝進去沒有任何的事情……這么說你該明白我的意思吧!”凌休啟動朱唇冷冷地說:“有人指使……”“我……”凌玉然開口,發(fā)現(xiàn)啞口無言,想要為白牙解釋嗎?那么就是自己不相信meimei。想要不相信白牙,可是……“哥,我知道白牙的死對你打擊很大,同時也是對我有很大的打擊?!绷栊蒉D(zhuǎn)身看了躺在床上的白牙目光帶著傷感。“……”凌玉然沒有說話,直接從凌休身邊走過,坐在白牙身邊,伸出手執(zhí)起她已經(jīng)冰冷僵硬的手。“白牙,我不知道你受誰指使,也不知道你是為了什么原因。但是我凌玉然還是將你當(dāng)做家人看待……”凌玉然停頓了一下,目光漸漸冰冷下來。“你的仇,我會替你報的,就算今世你不能成為我的妻子,但是,你還是我最好的白牙jiejie……”凌休低下頭,吸了吸鼻子。凌玉然將白牙的手放在額前閉目沉思了一下,然后就站起來頭不回地向凌休走去。“哥……”凌休望著凌玉然受傷的樣子,心里疼痛不已。“休兒,答應(yīng)哥哥,明天離開凌府?!绷栌袢怀冻鲆荒ㄐθ荩瑢櫮绲乜粗?。“你還是要去打戰(zhàn)嗎?”凌休伸出手將他的手緊緊握住。“嗯!休兒,白牙的死,我想是上官一族指使的……只要我一離開凌府,你的危險肯定是會更加地高,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受傷……”“我會保護好自己,哥哥!”凌休手緊緊握住凌玉然的大手說:“一定要活著?!?/br>“我會的?!绷栌袢怀冻鲆荒ㄐθ?。凌休看著他自信的樣子,伸出雙手?jǐn)堊∷难?,將頭埋進他的懷中。起初的吃驚,到最后的喜悅。凌玉然伸出手也緊緊抱著她,最后忍不住在她的額前落下一吻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他知道,白牙剛死不久。他不可以當(dāng)著她的面與凌休那么地親密,就算再怎么對不起他們……白牙也是他們從小到大陪伴著他們的jiejie。最后,在一處空曠無人的地方。凌玉然將白牙帶到這里,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自己拿著一把鏟子挖坑,烈日當(dāng)頭,汗水不停地從額前留下,凌玉然望著雙手已經(jīng)磨出泡泡疼痛不已。但是還是堅持下來為白牙做一個墳?zāi)梗籽赖乃?,沒有隆重的舉辦,他不想因為這樣打草驚蛇。本來想要暗算凌休,想要凌家滅絕的人有很多,但是唯一一個明目張膽的還是上官一族。快到傍晚的時候,一個大坑就這樣挖好。凌玉然在坑里面鋪上一張大布,然后擺放著白牙最喜歡的百合。最后將白牙抱下來,用一朵朵百合將她整個人埋起,直到露出她安詳?shù)哪樀臅r候……他就拿著一把鏟子,望著坑下的白牙。目光溫柔地看著,最后看著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將土撥下去,將她的身子慢慢蓋起來。在另一旁,凌休早已站在一角很久。她想要幫助哥哥一起,可是看到他眼底的執(zhí)著,只好看著他親自動手。“你怎么來了?”凌玉然抬頭看著她。“我來送送白牙。”凌休站在身邊說。凌玉然沒有拒絕,拿起身邊的另一個鏟子丟給凌休。接到鏟子,凌休和凌玉然一同將大坑埋起來。直到最后蓋成一個小土包,望著無名墓碑,凌玉然從身上撕下一條布系在墓碑之上。太陽已落下,兩人乘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