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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休感嘆地說。花若明左右看了一下,放在架子上的葦席里面擺放了花瓣里的花心,有菊花,有薰衣草等等……“這就是你母親的杰作了,她很喜歡曬花,于是自己沒有無聊的時候摘摘花瓣,將里面的花心弄出來放在葦席上曬,特別是那些有籽的,要取出來曬?!绷枰谷菊f著笑得很開心。“只要母親喜歡就好?!绷栊菪睦镆彩呛荛_心。“為父先去換一身干凈的衣服,你就帶著這兩位花公子去客廳坐,你母親現(xiàn)在肯定是在佛堂。等我換好衣服后就帶著她一同來?!?/br>“好的?!绷栊蔹c頭,看著凌夜染面帶笑容地離開。“走吧……”凌休轉(zhuǎn)過身對著他們說。兩人紛紛點頭,與凌休并肩一同走進客廳里面休息。凌休目光不停地打量著周圍,發(fā)自內(nèi)心地微笑。花若明與花滿邪兩人見狀紛紛點頭,被凌休的笑容感染到。當然兩人也不便多說什么,今日凌休帶他們兩人過來,就是想讓凌夜染知道他們已經(jīng)成親的事情。當然凌休還跟他們說,這件事情讓她自己解決,除非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到一會兒,凌夜染牽著荷蘭溪的手一同走進大廳,身后跟隨著丫鬟。“休兒……”荷蘭溪看到凌休,非常激動地走上去。“母親!”凌休一個箭步,立馬投入母親的懷抱。“你這孩子,都半年了沒有來看望我們二老,真是的……來來來!讓母親好好看看我們家的休兒現(xiàn)在怎么樣了?!焙商m溪樂呵呵地看凌休,可是當她的目光落在凌休脖間的紋路的時候,手明顯地僵硬住。感覺到母親的反常,凌休轉(zhuǎn)過頭看了一下花若明;是不是自己的眼瞳是紅色的,被發(fā)現(xiàn)了嗎?可是在來的時候自己可是服用了遮擋眼瞳顏色的丹藥。花若明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在一旁的花滿邪沉默下來;難道是她知道血咒的事情嗎?“夫人,怎么了?”凌夜染看到荷蘭溪的反常,走到身邊問。荷蘭溪手捂住嘴巴,淚水從眼里瘋狂地掉落。“休兒……你怎么會有血咒……”“母親……你怎么知道?”這個世上,知道血咒的人幾乎是很少,為何母親會知道?“我可憐的休兒呀!”荷蘭溪伸出手觸摸她脖間的紋路說:“沒想到天師說的話是真的,你居然擁有血咒,還長這么多……”“母親,你說什么天師?他是誰?你怎么會知道?”凌休激動地問。如果,如果可以治愈血咒的話……荷蘭溪搖搖頭將淚水擦掉拉著凌休的手做到一邊說:“那位天師在九年前就已經(jīng)逝世,在他臨死的時候,幫你算了命,說你今后的桃花泛濫,不僅如此,還擁有最邪惡的血咒?!?/br>“當時他跟我說,血咒是一種以靈魂為代價的符咒,在人死后,仇恨越深,就能到達最黑暗的地方,也就是連地獄的鬼差都到達不了的無生之地。只要與那里的的鬼達成協(xié)議,就可以時間倒流,回到過去。”荷蘭溪看著凌休的反應,見她沒有說話繼續(xù)說:“我一直不相信真的有這個事情發(fā)生,直到他說自己就是與那個鬼達成了那個協(xié)議,身上的紋路那時候他已經(jīng)布滿全身我才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凌休還是沒有說話,她就是默認了荷蘭溪話里的意思。至于那個鬼,她腦海里一點印象都沒有,要說時光倒流的話,那么凌休她就是這樣。“夫人,你這是在開什么玩笑?!绷枰谷静幌嘈诺卣f。“是真的……”沉默很久的凌休開口。讓所有的人紛紛安靜,聽她敘述。“父親,母親,你們可以放心,今后真的沒有什么事了?!绷栊菝鎺θ莸卣f。“是不是你看到了什么才會這樣?”荷蘭溪緊張地說。凌休搖搖頭:“母親,不要再問了,休兒不想說?!?/br>見狀,荷蘭溪不再逼問她,而是自己默默流淚。凌夜染本不相信,可是事實上是真的。凌休,真當是與那個鬼簽訂協(xié)議了嗎?“父親,母親,今日休兒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們說的。”凌休將話題轉(zhuǎn)移,目光紛紛看了花若明和花滿邪。“你說!”凌夜染就知道今天很特別,說的事情讓他震驚不已。荷蘭溪也是認真地看著她。“我成親了……”凌休吐出一句話。“什么?你怎么可以成親,婚姻豈能是兒戲?快說,是和誰一起?”凌夜染搶先荷蘭溪激動地說。“休兒,你成親這件事要跟父母說,你怎么可以自己決定?”荷蘭溪指責地說。“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父親母親?!绷栊蓍_口,站起身想花滿邪和花若明走去。“不要告訴我是他們其中一個?”凌夜染雖然同意花若明與凌休交往,可是,畢竟他的身份特別……荷蘭溪一直對花若明有好感,對花滿邪也是一樣。凌休搖搖頭,伸出左手握住花若明的手,左右握住花滿邪的手望著凌夜染和荷蘭溪認真地說:“我的夫君就是他們!”“什么!”凌夜染驚訝加氣憤地拍桌,頃刻間桌子被他震得四分五裂。凌休也被嚇到,閉上眼睛又睜開。身邊的男子緊緊握住她的手,一定要守護好她。“休兒!過來……”凌夜染對她吼。凌休搖搖頭:“父親承認阿明和滿邪是我的夫君,我就過去?!?/br>“你,你太不像話了。自古以來,只有男子有三妻四妾,你一個女子一妻多夫,說出去想要丟我的臉嗎?”凌夜染想要沖過去,卻被荷蘭溪的手緊緊拉住。“父親,世人的觀念,我凌休不在乎。我之前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好好珍惜,才讓幸福流走?!绷栊菀Т讲活櫢赣H已經(jīng)黑掉的臉說:“男子可以三妻四妾,為何女子就不能一妻多夫呢?”“這是自古以來的規(guī)定,休兒,你這是要氣死為父嗎?”凌夜染紅著眼睛說。“父親,人是活的,規(guī)矩是死得,而且規(guī)矩也死人定的,為何我自己就不能修改呢?”凌休望著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