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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祖知道她心里的疑惑,開口:“阿休,現(xiàn)在的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記住,現(xiàn)在的阿休不屬于任何一個人,沒有什么煩惱,沒有什么傷心地事情。有的就是一顆想要過著平凡的心?!?/br>凌休點點頭,她知道,她腦海里的所有記憶已經(jīng)被塵封住,什么都想不起來。只知道,這一刻,過著平凡的生活變好。阿祖勾起笑容,說:“現(xiàn)在的你,愿意和阿祖一同白頭到老嗎?”凌休還是點點頭。終于,阿祖發(fā)出一聲清脆的笑容,光芒打照在他身上,形成光環(huán),如神般那么不可侵犯。“走吧!阿祖帶你去我們以后的家,只屬于我們兩人的……”他很開心,跟小孩子一樣牽著她得手永遠都不放開。凌休跟著他望前方走去,她看到了一處從迷霧中顯示出來的小房子,房子周圍是她最愛的木芙蓉,接著,竹林出現(xiàn)在小房子后面。在院門口,有一條大黃狗蹲守在門口,看著主人的回歸,開心的搖起尾巴跑上去。阿祖就這樣,蹲下身伸出手撫摸大黃狗的頭。身后,也就是她剛出現(xiàn)的地方,有一個周圍纏繞著紅線的樹婀娜多姿的屹立著,一個黑色小小的漩渦,漸漸地在那棵樹中消失殆盡。這里,如同夢境般那么的讓人非常開心,所有的警戒,煩惱一一這個美麗的地方消磨。不知道不覺中,她喜歡上這樣的生活,無拘無束,想要什么就有。周圍無處不在充斥著歡樂,一條大黃狗不停圍繞在她身邊歡快的嚎叫,美人如玉的謙謙公子手持玉笛在大湖畔不停地吹奏著。她,則是跳著舞蹈,婀娜多姿的身姿不停地搖擺著,帶著身后的衣裙飛揚。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了許久,久到她都忘記自己來這里的原因是什么,為什么會來的理由。夕陽西下,阿祖抱著懷里的人兒坐在山之巔上望著赤色的夕陽徐徐落下,在夕陽落下的地方,則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海,海浪呼嘯著。阿祖的左手緊緊握住凌休的雙手,舉著右手手指直指夕陽落在海面上的位置淡淡地呢喃:“阿休,我要你知道,這世界上有一個人是永遠等著你的,不管是在什么時候,不管你是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總有這樣一個人?!?/br>凌休轉(zhuǎn)過頭,對著他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然后目光望著夕陽:“我相信,你一直在我身邊,永不離開過……”阿祖笑了,雙手緊緊抱住凌休的身體,將下巴貼住她得肩膀說:“阿休……我們成親好嗎?”“成親?”好像,覺得自己也成親過,但是是和誰,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她只知道,那人,是她重要的人。阿祖望著她得雙眼,又開始迷離起來。沒有惱怒,沒有任何的嫉妒,就這樣非常平常地看著她。然后將她的身子翻轉(zhuǎn)過來,玉手挑起她的下巴親吻上去。“和我成親好嗎?我一定會好好待你……”聽著他乞求的口氣,凌休閉上雙眸點點頭。阿祖看到了,很是開心。當凌休睜開雙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穿一身火紅的新娘裝,正站在大堂之上。新郎便是阿祖,他向她伸出左手,對著她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凌休看著他輕念起,放心的將自己的右手放在他的左手上,就這樣兩人十指相扣,彼此露出甜蜜的笑容。他們拜的是天,跪的是地。以山盟海誓,許以地老天荒的誓言。在拜堂后一眨眼間,仿佛又是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感覺。睜開雙眸,發(fā)現(xiàn)自己就坐在搖椅之上,雙手不知覺的撫摸已經(jīng)有八個月大的肚子,眼底的疑惑還沒有完全顯示出來。一曲悠長而美妙的笛聲在她身邊響起,打破了她所有的思路。“醒了?”阿祖將手中的笛子放下來,溫柔得說。“嗯!我是什么時候睡覺的?”她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剛才我們說到關于月老樹的傳說,說著說著,你就睡覺了……”看著他露出真誠的目光,口氣依舊是那么地溫柔,凌休便相信了。“寶寶有八個月了……”阿祖說著,伸出手撫摸她得肚子,目光是那么地柔和。“嗯,是的……你給它取名字了嗎?”凌休目光帶著期盼。阿祖勾起一抹笑容,然后搖搖頭說:“沒有,就等你給他取名字……”“真是的……你這個做父親的,都不給寶寶取名字……”凌休說著伸出手指彈了一下他俊挺的鼻梁,痛得他忍不住皺眉一下。“我下手很重嗎?”凌休望著自己的手指,擔心得說。阿祖笑了一下,搖搖頭說:“騙你的……就是想要你關心下一我……”蹲下身,伸出雙手摟住她肥大的肚子,側(cè)臉貼住她得肚子。“說什么話呢!你是不是害怕寶寶出生后跟你爭寵呀!”凌休嘴巴雖然是這么說,但是一想到一對父子為了爭奪身為妻子,身為母親的關愛,那種畫面將是多么的溫馨。“時間快要到了……”阿祖閉上藍寶石般的雙眸,流下淚水。“你說什么呢?什么時間快要到了?”凌休聽不明白他的話,好像是在預告著什么快要結束。阿祖站起來,面對著凌休,臉上是無奈,多得是不舍。凌休心里開始慌了起來,站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八個月大的肚子已經(jīng)不見,身上穿得還是一件芙蓉色的衣裙,黑發(fā)披散而下。濃霧開始彌散四周,遼闊的湖面,無邊無際的大海,簡單精致的小院,大黃狗,木芙蓉,還有身后的搖椅,草地……都在漸漸地消失,直到周圍全部變成黑暗,但是卻能清楚的看到兩人的身影。“怎么會這樣……阿祖!”凌休向前走進一步,發(fā)現(xiàn)有一堵厚厚的透明的墻將他們兩人隔絕。阿祖流下淚水,對著她搖頭說:“阿休……這里的一切一切,全部都是你夢中所虛構的東西,只有一件是例外的,那便是我cao控了你夢境所有的東西。”“你說我這一切都是在做夢嗎?”凌休不相信地搖頭,她明明能感覺到和他相處的日子是那么地真實,那么地開心。“阿休……記得陪伴你快十年的小毛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