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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發(fā)披散而開,在空中不停地飛舞著。他身邊泛著黑色的內(nèi)力,手中的玉劍開始顫抖起來。凌休的腳步往后退一步,架起玄冰劍雙手緊緊握著。“沒想到你居然敢服用如此劇毒之藥。”上官君侯冷笑,開口說話的時候有兩人的聲音在他口中響起:“凌休,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地恨你,你居然將我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得到的皇位搶去,真的很想要將你碎尸萬段?!?/br>“上官君侯,你在說別人的同時自己有沒有想過,你們上官一族的人早就對我凌家虎視眈眈,恨不得想要奪去,若是當年你們沒有這種齷蹉的想法,那么沒有今天的局面!”凌休揮動玄冰劍,與上官君侯互相交戰(zhàn)。“一個強大的將軍,沒有與任何一個皇室勢力在一起,那么就要被滅到,盡管當初再怎么強盛,一個皇室,是不會放過一個威脅到自己地位的人存在的!”上官君侯握緊玉劍,與凌休廝殺著。兩人交戰(zhàn)的身影從龍椅之上到大殿之上,從大殿之上到某一個角落里面。“雖然你這么說是沒有錯誤,但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打我凌家的主意,若不是你,上官君侯,當初的凌家也不會那么悲慘地死去?!绷栊菡f著,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那么恨上官一族,就算是上官一族對你們凌家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但小小年紀就會有殺氣,那真的就是非常難理解……”“若是我說,我凌休重生了,逆天改命運來血洗上官一族,你!信么?”凌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恐怖的一幕幕畫面重復(fù)著。家人被殘忍地屠殺,與他共有的孩子被他狠心地拋落在地面上死去……那一幕幕凌休是不會忘記的。上官君侯停下來動作,他不相信這世間還有重生的事情存在。不過當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心里的某一處默認了下來。難道真的有前世之說嗎?鳳鳴國欠了很多人的債,是不是就是因為這樣才讓這個女的重生來滅掉他們呢?越想著這種可笑的想法,上官君侯笑了。凌休望著他沒有任何動作地站起,玄冰劍直指他的喉嚨。“若真的是如此,你將我殺了之后,自己又得了什么呢?還不是跟我屠殺凌家一樣屠殺上官一族!”這句話,深深點醒了凌休。為什么自己沒有想到呢?重生之后,守護家人,可是現(xiàn)在呢?真的成為前世的上官君侯了嗎?上官君侯望著她沉默下來,雙手緊緊將玄冰劍握緊,在凌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狠狠刺在胸口。紅色妖嬈的血從心臟正中央噴灑出來,將冰冷的玄冰劍染成紅色。上官君侯笑了,看著凌休不可思議的反應(yīng)大笑起來。“殺了我,你現(xiàn)在的心是作何感想,凌休……就算我殺不死你,我也要你記住我上官君侯,我一直會活在你的黑暗最仇恨的地方……”凌休將玄冰劍拔出來,沒有說任何話。這一劍拔出來,讓上官君侯猛吐血。他雙膝跪在地面上,輕笑了一聲之后閉上雙眼倒在冰冷的地上。凌休將玄冰劍拿起來,看著里面的血,她不知道為什么眼角的淚水流了下來。心里的那份痛也深深蜂涌而出,她哽咽地站著,望著躺在地面上的上官君侯。重生之前的自己,真的非常的愛他。重生之后的自己,真的非常的恨他。這就是當初愛得越深,也就恨得越深。沒想到事情過去了很久,心里當初的那么感覺,真的還存在。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想要撫摸他的頭的時候,胸口開始劇烈地疼痛起來,她躺在地面上,手的玄冰劍掉落在地面上。雙手捂住胸口那股非常熱的地方,感覺有東西一直在她身體內(nèi)瘋狂地長出來,直接連接到脖子,再慢慢地到手臂上停止。額前的汗水不停地滑落,她將袖口拔開,看到了血咒的紋路已經(jīng)長到全身。真的是自己報仇之后,血咒就要將她帶走了嗎?眼前的視線開始模糊起來,她看到大殿之上的門被打開,有兩個身影瘋狂地向她跑來,之后她昏迷下去。在鳳鳴國皇宮的另一個地方,老祖一身黑衣站在屋檐之上,他雙手放在身后,冷冷地注視著周圍的冷淡。鮮血飄上來,他卻一動不動,就跟木偶一樣。“老祖,現(xiàn)在鳳鳴國已滅,今后我們將改何去何從?”張大娘站在老祖身后,抿著嘴巴說。“隱居,不問世事?!崩献胬淅涞亻_口。“遵命!”張大娘回答之后,臉上的傷疤留了下來,但是眼神里面卻是如同死水般。人紛紛離去之后,他依舊站在屋檐之上,伸出雙手將頭上的帽子摘下來。一頭烏發(fā)傾斜下來,在腰際間飄動。緊抿著粉紅的嘴唇,一雙英氣的劍眉舒松地展示著。夕陽打照在他俊美的輪廓上,整個人看上去不僅溫柔,還有那張熟悉的臉龐讓所有人為之驚訝。他便是鳳鳴國景陵王上官君然,死在無涯峰下面的人。當然現(xiàn)在的他不是上官君然本人,而是生活在上官一族內(nèi)部的老祖。從他出生那一刻,他老朽的身軀用一種特別的方式將自己的靈魂打入蕭離的孩子腹中,當她生出上官君然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了她的孩子里面居然有兩個靈魂,從此痛恨起上官一族,不僅如此,對自己的孩子又愛又恨,造成了年幼的上官君然失去母親的愛。白天,他是景陵王。夜晚,他便是上官一族內(nèi)部的老祖。從上官君然死在湖底的那一刻,沉浸了幾乎三天多的樣子,他才能用真正擁有此身體。當時派去刺殺凌休的黑衣人也有他的一份,他最要的目的便是將景陵王殺死,自己重獲他的身體。雖然已經(jīng)做到了,但是自己卻覺得失去了什么一樣。老祖抿著嘴巴,轉(zhuǎn)過身凌空踏步離去。沒有任何束縛的烏發(fā)在空中飛揚,一切的一切是他自導(dǎo)自演,親手建立起鳳鳴國,又從中親手借其他人之手滅掉鳳鳴國。他為何這樣做,依舊是個謎底。上官一族內(nèi)部唯一的高手離去之后,整個鳳鳴國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當凌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五天后的事情。鳳鳴國不再是鳳鳴國,而是合并在凌國之中的一個領(lǐng)土。凌休醒來的時候,下達了一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