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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小心肝/我愛北京天安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8

分卷閱讀138

    她,“好了好了,你煩我,我是招你煩好不好,我今天來錯了還不成……”輕輕拍著她的背就在她耳朵邊低聲說,

她一開始還掙扎地,可他越抱越緊,話也越說越柔軟,這里隱蔽一個人毛也沒有,漸漸漸漸,分小緣也不動了,就趴在他肩頭呼呼呼著氣,好像翹氣,

黨焯還在說,咬一下她的耳垂,“剛才我抱你還不是忍不住,我來找你是想你呀,四天咱們沒見了是不,你不高興了就說分手是不是有點過分,”

她不做聲。這絕對是個要豁的主兒,所以黨焯覺得分小緣骨子里就是個驕縱霸道的主兒,別人一點錯兒不能犯,錯兒一點兒她煩了就煩了。真不知怎么就養(yǎng)了這樣大的脾氣。

“你不喜歡我問你家里的事兒,我那就是隨嘴一關(guān)心……”哎呦,說不得說不得,真是根本一點兒也說不得她家人,你看,這一提她又開始掙扎,黨焯抱得更緊,忙哄,“好了不說不說,我再說就是你兒子。”哎喲,黨焯是會說這樣話的人吶!這也是哄纏綿了,啥話都說出口了,

“我再說就是你兒子?!边@話兒,饒是別的女人聽了估計會“噗嗤”笑出口,然后,跟男人一撒嬌,事兒就過去了。

看看,分小緣這貨就不一樣,她清晰的聲音在肩頭,“這是你說的啊,再提我家的事兒你就是我兒子?!币槐菊?jīng)地不得了。

黨焯能如何?這女人目前就像自己的心頭rou,就想疼她不是。拉開她一點,拇指先摩挲她的唇峰,接著,低頭含住,“嗯,聽你的。”

分小緣張開了唇,乖得像個嫩娃娃。

沒人咩,你怎么疼她她都甘之如飴般,而且特著迷。

咳,這就是分小緣。別扭起來恨死人,聽話起來,繞指柔啊繞指柔……

摧枯拉朽3

副駕駛上分小緣吃著糖葫蘆,很專心。

紅燈時黨焯停了車扭頭看她,伸手過去拇指抹她的唇角,“真這么好吃?”說著忍不住過去親了親她的唇角,淡淡的甜味兒。

“你說,糖葫蘆為什么非要串五個?羊rou串也是五塊……”她望著那竹簽子問,

黨焯以為她隨嘴問,笑,這時候紅燈轉(zhuǎn)綠,黨焯繼續(xù)行車,“也許是成本效益,也許是行規(guī),也許根本沒意義,串五個就串五個唄?!?/br>
見她一時無聲,以為話頭過去了,哪知,過了老半天,

“也許,五個一排進食的過程更因此而朗朗上口,充滿朗誦一首五言樂府的愉悅,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游。也許,確實古來人們就規(guī)定行串的食物必須五枚,山東東漢晚期墓葬出土的畫像石‘庖廚圖’上面叉狀物上那串1800年前的珠狀物不多不少,正好五件;拷倌旁邊有兩個男人蹲在地上做串rou狀,一圓形案板上,有類似切好rou塊,也是圓溜溜的五粒。也許,跟竹簽子長短也有關(guān),五塊的間距這樣的竹簽給人安全感也覺得劃算……”

黨焯看她一眼,可是開著車不能長時間看她,分小緣的語氣十分科學(xué)、探究,倒像自言自語。這樣的分小緣……怎么說,會叫人突然生出這樣的考量:今后,什么樣的人能跟她白頭偕老,確切講,什么樣的人養(yǎng)得起她。

有時候你會覺得她的世界是如此單純又那樣奢侈,這樣一個物欲橫流的快節(jié)奏世界,哪個忙于生計的奔波之人有心情揣摩類似此“無病shen吟”的問題,只有“吃飽了沒事做的”才有心情,有時間,投入專注,而且揣摩得格外精。

哦,對了,還得格外有耐心,她說你聽,不要插嘴。有時候分小緣話很多,她不想被打斷的時候你打斷了她,她就不說了,一天都不跟你說了。

其實,分小緣很難伺候。

當(dāng)黨焯意識到竟然用“伺候”這個詞時,他的車已經(jīng)開到“長安會所”。這是他們哥幾個純私人純爺兒們的時間,打打斯洛克,走走圍棋、象棋,誰也沒帶過女人來,說好了,以后再心愛的女人也不帶來。

可,剛才一走神車已經(jīng)開到這里了,副駕駛上坐著分小緣,然后把她晾在這里?終是不忍,帶進去了。

哥幾個見到分小緣都蹙起眉頭,分小緣也蹙眉頭低下頭,黨焯見到她最后一個表情是不滿意,她不喜歡人多,你帶她去哪兒吃飯都可以,就是千萬一桌兒別坐太多人。

都不高興倒叫黨焯有了別樣的興致,

“小緣,會下象棋么,”

“不是說吃羊rou串么,”

她吃完糖葫蘆對串串的食物突然來了興趣,

“現(xiàn)在也沒到吃的點兒呀,先玩玩,會下象棋么,”黨焯抱住她的腰低頭問,分小緣搖頭?!拔医棠?。”黨焯親了親她的額角說。

她沒興趣的東西你怎么教她她也沒興趣,最后,還是黨焯玩上了,不過,她很乖巧,坐在他身旁抱著他的腰頭靠在他肩頭,看著。對這個沒興趣無所謂,她可以發(fā)呆想別的去,還有,她可以打瞌睡。

黨焯把她帶來了誰也不敢說什么,黨焯目前對她的寵愛雖然叫人驚奇,但是,依舊能看到“玩樂”的痕跡,也就不會多當(dāng)回事。

男人們也有帶女伴一起聚的時候,黨焯身旁的女人雖冷艷卻大多大方得體,有些甚至跟他們一樣,都是權(quán)三代,說說笑笑十分平常。

可這位不一樣,見過幾次她冷冷淡淡不說,膽小得你跟她說一句話她半天不回應(yīng)你,所以,干脆不搭理了,本來這女孩子也不夠討喜。

男人們玩男人們,女孩兒靠在他肩頭真的睡著了。

黨焯靠向沙發(fā)背輕輕把分小緣摟進懷里,她臉蹭了蹭好像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黨焯笑笑,“她還沒吃飯,今天一路上就說想吃羊rou串?!?/br>
“叫這兒做就是了,我去跟經(jīng)理說?!壁w普起身,

黨焯輕輕搖搖頭,臉靠上分小緣的臉慢慢摩挲,“她要吃街邊那樣碳烤的,還非要五個一串兒……”

正說著,包間的門被推開,那邊,楊宜領(lǐng)著幾個人走進來,“黨焯,在門口碰見何澈他們……”

細(xì)看,黨焯的眼色是一沉,不過,面上絕對沒有變化。趙普他們見到進來的人,都站了起來。黨焯應(yīng)該也站起來的,但是,他抱著分小緣,并沒有禮貌地站起來。

何澈,

如果非要迎合人們的說法,現(xiàn)如今軍中三大名少:何澈、唐獻徐、黨焯。注意,這不是排名不分先后的,有主次,有先后。何澈是最頂端的那位。

人們總拿這三大名少說事,實際上,他們雖認(rèn)識,交集并不多,各有各的生活圈。平常“井水不犯河水”,至多像這樣,某些場合偶遇,寒暄幾句,也就過去了。

可是,人們心中當(dāng)然也是有比較的,現(xiàn)在是何家的天下,何澈其人又是這樣……吸引人。也許能達到這樣的地步,三少同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