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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拓也所說,用口把鑰匙拾起!”他不只用口說,手還在真奈美后頸一推,令她的上半身向前一俯。失去平衡的她先是膝蓋,繼而更整個上半身伏在地上。“嘻嘻,不錯的姿勢,好像在向我們敬禮呢!”“在這邊,我連她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兩個男人在真奈美的一前一后,一起說出侮辱性的話。雙手反綁在后,以全裸之姿屈膝,面孔也伏在地上,像在向面前的拓也跪拜的樣子。而后面高聳的rou臀也分開兩股,由肛門至性器都盡入身后的比留間的視線內(nèi)。“來,咬住吧!”“不、不要!……”真奈美拼命向后縮,她當然不想再次咬住鑰匙,然后重復(fù)這殘酷的游戲,不過有比留間cao縱著她的頸圈,令她想逃也逃不掉。“這家伙,倒像我以前養(yǎng)的狗般,教它去拾東西,教來教去也不肯聽話!”“呵呵,果然是頑劣的牝犬!”比留間向拓也說∶“把那個借我一下?!彼麖耐匾蔡幇腰c火棒拿過來,將長長的管子對住真奈美的屁股。“卡擦!”“喔?啊??!”管子前噴出的火焰,烘焙著谷底的媚rou,令少女發(fā)出極大的慘叫聲。突如其來的火焰,令肛門如燒著了一般。比留間一聲不響地冷眼看著真奈美,他心知自己的沉默能帶給別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感。果然,很快真奈美便發(fā)出屈服的乞求∶“不!請停手!求求你!我拾了,我會拾了!”真奈美一邊叫著,一邊主動地伸頭向前用口咬向鑰匙,但比留間卻沒停手,反而更拿著點火器在前后移動,令火焰烤著yinchun至肛門一帶之處。“不要!救命!喔……饒命?。 ?/br>“怎樣了,還討厭這游戲嗎?”“不!不討厭!讓我……讓我咬住鑰匙吧!”“那,即是要再玩一次這個游戲了?”“啊啊……要玩了!請給我玩!”“呵呵,那好吧!”比留間終于放開手,她連忙俯首咬起地上的鑰匙,就如一只狗在咬起在地上的一根骨頭般。“嘻嘻,不久前還很倔強,現(xiàn)在甚么尊嚴也沒有了。我們終于完成了第二匹牝犬了呢!”拓也說出極度侮辱的說話。聽見這說話的真奈美,感到自己真的變成如牝犬般的樣子,眼淚停不了地一直沿臉頰流下。(十五)腐蝕殘酷的游戲在不斷重復(fù)進行著,但勝負問題已經(jīng)不再重要,而變相成為了一場由少女所主演、能滿足男人嗜虐情欲的被虐秀。從第二輪開始,比留間已不再cao縱真奈美的頸圈,而任由她自己步行。但也不容許她稍有遲疑,否則立刻手起鞭落的擊打她的背和臀,命她繼續(xù)前行。“倥荊“喔!請饒?。 逼け薮蛟谟啄鄣娜峒∩虾?,由真奈美咬著鑰匙的口中吐出悲鳴和哀求。當知道用口中鑰匙開門已看來很不可能做得到,其實她已無須再咬著鑰匙,不過比留間仍強迫她要這樣做,因為這個模樣就和家犬咬著骨頭差不多,是一種對她精神上的摧殘。“倥荊“請饒了我吧!”近乎完全屈服的全裸少女,卑屈地向支配者乞憐。她也和悅子相似,在不知不覺間說出奴隸般的求饒話句。“呵呵,看來已像只飼犬的樣子了呢!”比留間看到少女悲怨乞求的樣子后說道。“好,給你一點獎勵吧!”他指示拓也從電熱器上再次把杯子拿來,然后把它在真奈美的面前展示著。“?。坎灰?!”真奈美心中再想起熱液的炙熱感覺,她把含著鑰匙的俏臉向上望,左右搖著頭兒向比留間乞求。“別怕,雖然熱,但不會弄成燙傷的。”比留間扯著真奈美的頭發(fā)將她扯起來,把杯中的熱液從她腹部滴落。“嗚喔!好熱!”真奈美皺著眉驚呼,燙熱的液體沿肚臍向下,直達陰阜的叢毛和rou縫。“啊!嗚嗚……”“呵呵,這便是獎勵了,落了液體潤滑后可走得比剛才更加容易吧?好,再走!”真奈美喘息著再度開始步行,陰部在經(jīng)熱液弄滑后麻繩經(jīng)過時確是比剛才容易,不過痛苦減退后,麻繩經(jīng)過下體時卻又令她生起一種痕癢和不自在的感覺。“怎樣?想再來多一點吧?”重新像企鵝般步行了兩、三步后,比留間再度詢問。“請……請給我?!毙凶邥r,那陣痕癢感不斷增大,令她難以忍受。她抬頭望向比留間的視線,便有如一尾渴求水的魚一樣。不過她并不知道自己痕癢的原因,并不只是磨擦著下體的麻繩,而是由于那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在刺激著她敏感的粘膜。“喔!……熱!啊啊……”從臍xue向下流,直流向下體的透明液體,那炙熱令真奈美不能制止地發(fā)出yin靡的喘息聲。被麻繩在中間割成兩半的rou縫,麻繩上的繩結(jié)刺激著yinchun內(nèi)側(cè)的粘膜,而自有生以來,她第一次嘗到這種刺激所帶來官能上的感覺,十七歲少女在被虐的苦痛和快感交煎下,不知所惜地啜泣起來。比留間讓少女不斷往復(fù)多次接受股繩之責(zé)后,他手持鞭柄抵住少女的下顎∶“怎樣?還想繼續(xù)這游戲吧?”“已……已受不了!饒了我吧……”真奈美流著淚在哭訴著。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和麻繩的表面不斷的刺激,老實說她也不知自己的理智是否可支持得下去。“來,再說一次吧!”比留間把鑰匙扣從真奈美的口中取出來。“請……請把游戲停止吧,求求你!”“那,即是認輸了吧?”“是,認輸了?!?/br>“輸了的話你要怎樣?”“要……聽從你任何吩咐……”真奈美以恐懼的聲音回答。在游戲之前確是和比留間約定了,若自己輸了的話便要服從他。“對了,甚么也聽從,便即是奴隸了,現(xiàn)在你已是我的奴隸了!”“甚、甚么奴隸……”真奈美疑惑地說。雖然自己說要聽從他,但“奴隸”這樣殘酷的詞語,她怎也想不到會被運用在自己身上。“不喜歡?那便繼續(xù)游戲好了!”“不!喔喔,請饒了我!”股間再次傳來磨擦和壓迫感,令無防備的少女再度悲鳴。拓也手中cao縱的麻繩一拉,令麻繩穿過真奈美的yinchun而后移。“這便是不老實的懲罰。今次由后往前吧!”jian笑的拓也手上一松,拉緊的麻繩便因為綁在門把上的橡筋的拉力而向門的方向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