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H)
合歡(H)
看得興致更起,男人將她另一只腿也折在胸前,殺進更深的地方大干起來。她的陰戶淺窄,這樣一來,男人胯下那兇器便一下下沖擊在宮口,花xue不由得收縮抽搐,彈力十足,伺候的男人舒爽無比,哪里顧得她有上氣沒下氣。只見她一身玉般的皮子早就被情熱染成桃紅的顏色,那雙引以為傲的細白長腿被壓在胸前,圓潤可愛的腳趾緊緊地蜷縮著,檀口微張吟哦不止, 哪里還有什么金尊玉貴的王妃,倒像是花街柳巷里的yin娃蕩婦。 未生養(yǎng)過的婦人,胞宮開口只不過針尖般大小,被這一頓暴雨似的凌虐之下,本來緊致彈滑的地方早就變得腫大松軟,停云不過輕擺幾下豐臀,那物就像是一條靈蟒一般,搗開了嬌美的花心。只是那小小胞宮畢竟稚嫩,宮頸竟是裹住那碩大的rou冠不放,倒像是個靈敏的小嘴,激得男人將她cao弄得更狠了。 好痛從來沒有被侵入的這樣深,只覺得一陣恐懼,停云哭喊著,不住地擺弄著纖腰,想從這害人的東西上逃走,胞宮的那張小嘴卻吸得更緊,叫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男人的聲音也難得的帶上輕喘:還未得趣,阿云這就不行了? 胞宮是敏感至極的地方,每一下研磨,都賽過之前千百次錘擊。不知是痛還是快活,停云下身一緊,宮頸死死的絞住那孽根,竟是再度xiele身。她哽咽兩聲,抽了骨似的癱軟在床,任憑男人為所欲為。 若不是胸口還有起伏,停云看上去不過一具艷尸,被徹徹底底的cao了開。嬌嫩的雌xue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作弄,早就紅腫脹大,變得更加狹窄。痛感逐漸蓋過快意,她喘息幾聲,忍不住哽咽道:嗚阿云不成了,要死了叔叔別弄了 男人從善如流,從她花xue里拔了出來,只淺淺搭在她承露的花瓣上。內里一下變得空虛,痛感隨之而去。雖然癢意還未紓解,她實在累到不知今夕何夕,偏過頭就闔上了眼。 手指從她細白的玉乳劃過,男人覆上來,纏著她又親又摸,熱烘烘的不舒服。停云扭腰閃避著,小貓一般哼哼:討厭,睡覺了 男人輕吻幾下她紅得滴血的耳朵:我不弄阿云,阿云得弄我啊。弄完了就讓你睡。 她酒意熏熏,全然聽不出毛病,只覺得很有道理,勉強抬起了眼皮,模樣嬌懶至極。怎么弄你 一雙手扶起她腰肢,將老大不情愿的停云抱到腿上坐著,男人自己往后一靠,以逸待勞。阿云騎上來。 停云兩腿顫顫,在他大腿上坐下,一張小臉神色迷離,轉過頭來幽怨地朝他瞟來。男人在她那濕滑白潤的臀上一拍,便激起了一波rou浪。停云一個不料,上身向前跌去,只將雙手扶在了床上。這么一來,腿間那滑潤的陰戶便讓人看了個正著。男人的手在那覆滿愛液的柔膩上揉捏幾下,心滿意足地收獲一聲嬌嬌弱弱的凝噎,那xue兒更加泛濫,只從一片花瓣上滴落下來,拉出晶瑩的銀絲。 再沒有更多耐心了,男人扶起那孽根送去。終于觸到了陽具,停云低低的嬌喘,將臀兒翹起,用另一只小手從腿間伸向身后,抓住那令她發(fā)狂的巨物。那物事硬得出奇,黏糊糊的,早就裹滿了兩人的體液。她往那陽具上坐去,紅腫的rouxue一時半會承受不住,只卡在那帶棱的rou冠之上,激得她發(fā)出一聲嬌鳴。那入骨的癢又一次卷土重來,停云只得將細腰輕輕扭動,臀兒前后搖擺,一點點將那又怕又愛的東西吞得更深。 突然間,有一點什么,在她股間的雛菊處徘徊,那兒未曾開墾過,只這一點,帶來一種奇異的酥癢。這感覺太過奇怪,停云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卻不小心失了重心,一下子跌落。 驟然捅得那么深,她整個人被劈成了兩半,不住地顫抖。不是在春夢里嗎,她好像要死了,做夢怎會這樣的疼?還沒能回過勁來,有人輕托起她的臀,手一松,體重讓陽具直搗花心,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不要,不要停云叫聲帶上了哭腔,跟著又被男人接二連三的抬起拋下。坐著交合本來入得比平常更深,這樣玩弄了沒兩下,她失盡力氣,渾身仿佛只剩那巨物挑起支撐。 阿云還沒弄完我呢,怎能不要。男人嗓音暗啞著,反而松了手,讓那美xue淺淺的含著。停云羞愧極了,感到那物還是硬挺挺地戳在花心,雖然疲倦不已,卻還是強打起精神,支起身子,臀兒來回搖擺,竟是自個用那rou柱cao起了自己。來回幾次,她逐漸又得了趣味,不再發(fā)出咿呀的哀聲,反而是放肆地媚叫起來。不知怎的,漿糊般的腦子里竟冒出了女友的閨中密語:若是男人太莽了吃不消,就放甜放嬌些,一邊夸他活好體力好,一邊暗暗縮肚子夾他,夾個十幾回,沒有男人撐得住的。 這么一想,她便含著rou柱,慢慢轉了個身面向男人。突出的冠頭撞著花徑內一塊rou,自己倒先整個身子發(fā)麻了,軟軟向前一倒,酥乳壓著男人的胸膛。 叔叔好大,好硬快泄給我好不好嬌軟艱難地擠出這些話來。男人弄了這幾柱香時間,差不多到了強弩之末。哪怕對她用意一目了然,卻也食之如飴,伸手抓住她彈潤濕滑的兩把粉白臀rou,狠狠的朝她那一丸軟rou上撞去,只叫她爽得涕淚交加,用不上使勁,那花xue自己便緊緊地絞住了陽具。 她迷迷糊糊的,只聽見男人一聲嘆息,什么東西將她填的溫暖飽足,便沉沉睡去。 喚醒停云的不是晨光。 賤人!女童尖銳的聲音刺痛了她的耳朵。停云睜開眼,只見一片白色。這是哪里?她眼神發(fā)散,只看見殿中擺設簾子軟墊,一律換作了白色,其他都是這些日子來她看慣了的這是關關還活著時候的寢宮。有那么一瞬間,她以為那聲音不過是幻覺。 恍惚間,停云仿佛又看見了關關。不過一眨眼,這幻覺便消散無蹤。面前手指著她的不過是個孩子,只不過渾身上下一片素白,唯有眼眶是紅腫的。她順著女孩子的視線看上去,只見到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上面的點點紅痕。停云慌張地想站起身來,卻感覺下身火辣辣的,又酸又痛,淅淅瀝瀝的體液順著動作從體內擠了出來。 璀然停云開口喊她,卻被一只手攔腰攬住。男人睡意朦朧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怎么了? 璀然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身朝外跑去。停云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卻被一股勁兒帶著朝后倒入一片光滑的胸膛不是王琮,王琮的身體早在那些戰(zhàn)場上傷得千瘡百孔 阿云? 曾經(jīng)多么熟悉的聲音,她曾為此迷醉,如今聽起來卻令人毛骨悚然。她轉頭望去,只見帝王平靜的面龐。沒有什么可懷疑的了。 璀然奔跑著。 孩子的世界結束了,她只剩下一個人。紈素姑姑總說她是位公主,一行一止總要風雅才好。要是被紈素看到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又免不了一頓好說。但此時此刻的璀然全然不在乎。她還在孝期,一身粗麻的孝服磨得她脖頸生疼。作為帝后的獨女,今天以前這都是她受過最苦的痛,只不過母親出殯的一夜后,相比之她心碎的疼痛,這也算不上什么了。 璀然失去了母親璀然悲痛無助。六宮之中人人都在為母親服喪,卻少有人理解她的痛苦。父親一向是不親近的,兄長心中也有比纏綿病榻多年的母親更重要的事。只有璀然,母親就是璀然的世界,如今她的世界崩塌了。 她想躲在別人找不到的角落,躲在母親的故床下哭泣,有什么過錯。她趁著大人們宴席的功夫從紈素的眼皮子下溜出來,輕車熟路的躲進母親的寢宮,這是她走過成百上千次的路,就算在黑暗中閉著眼也能找見。 母親早已不在這里。她的遺體離開了這座她出生又死去的宮城,孤零零地去了璀然再也見不到的地方。殿中空無一人,再也沒有永遠容忍她一切的母親,璀然鼻子酸的厲害。她爬進母親的床下,抱住雙腿,將臉埋進膝蓋間。 璀然,不要哭。她想起母親對她說的話,璀然,不要哭,我只是去了更好的地方她強忍著淚水,答應了母親。母親曾經(jīng)是那么美麗,如今卻很難從她憔悴的面容上窺見當年的光華。即使是一絲笑容,也耗費了她全部的力氣。母親閉上眼睛,璀然以為她死了,把手放在她面前,卻還有一絲氣息。璀然哭出聲來,母親再張口,說的卻是胡話。 為什么要讓她聽見 像是過了一秒,又像是過了一瞬。璀然聽見吱呀的一聲,幾乎不可聞。有那么一瞬,她以為母親回來了,欣喜得想爬出去抱抱她。轉息間,她就聽到了腳步聲,這聲音并不陌生,只是格外沉重。 她只是個孩子,但并不傻。她當然不會誤認那撕碎絲帛的聲音,也不會天真的誤把男女歡好的聲音當作打架。璀然縮得更緊了,她聽見父親帶著笑意的喘息聲:阿云,你可歡喜?女子的回答支離破碎,隱藏在熱切的嬌鳴聲中,只聽到她一會要輕些重些,一會又吱吱呀呀的呻吟著,宛如一頭雌獸,在父親身下嬌妍婉轉。 曾經(jīng)和母親那樣親近的兩個人,如今卻在她死去的床上這般茍合。璀然攥緊了拳頭,指甲埋進了rou里。不過是血rou的痛苦,怎么比得過她心碎成一片片的哀痛? 她畢竟是向來嬌生慣養(yǎng)的。跑著跑著,便喘不上氣來。每一口氣息都像是沾染了毒藥的利刃,撕開她的胸膛。她轉頭向那巍峨的宮殿看去,從此她沒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