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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這下可怎么辦呢?洛浩群幾人看著洛熙竹的神情,心中隱隱的有些不安。剛與鳳、凌兩家冰釋前嫌。難道她又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要讓他們和鳳、凌兩家的關(guān)系弄僵嗎?見鳳瀾傾正看著自己,凌逸塵不好意思的一笑,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是怕那酒有問題?!睆膭倓偮逦踔駨耐饷孢M(jìn)來的時候,他就覺得她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突然想到那個來送菜的侍者,并不是一開始送菜的那人。所以他有些擔(dān)心瀾傾的芙蓉燕窩羹中,是不是有問題,就與她換了一碗。正要放下心來的時候,卻看到洛熙竹突然向鳳瀾傾敬酒。他覺得以洛熙竹的為人,這樣做很不正常。于是他便將酒直接拿了過來。“你既然知道有問題還喝?”鳳瀾傾嗔怪道。凌逸塵不在乎的一笑,“只要你沒事就好?!敝灰皇艿絺?,他怎么樣都無所謂。鳳瀾傾的心中流過了一絲絲的暖意,她伸手握住了凌逸塵的手,“傻瓜!”這個男人明明那么精明,做的事偏偏卻這么傻氣。看著鳳瀾傾和凌逸塵親密的樣子,王月蓮高興壞了,“清苑看來我們很快就要成為親家了呢?”“是??!”蕭清苑也開心的點(diǎn)點(diǎn)頭。比起楚軒來,凌逸塵不知道要讓她滿意多少倍。“清苑你說到時我們給他們舉辦中式的婚禮好呢?還是西式婚禮好?”王月蓮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籌備起了婚禮。她恨不得兒子現(xiàn)在就跟瀾傾步入婚姻的殿堂,這樣她就可以早一些抱孫子了。“到時看孩子他們自己的想法?!笔捛逶沸χf道。這邊正開心的商量著婚禮事宜,那邊洛熙竹突然抱著頭,痛苦的叫了起來,“好痛…我的頭好痛…”方艷琴見凌逸塵喝下酒后沒事,剛要放下心來,卻聽見一旁傳來了洛熙竹痛苦的叫聲,“竹兒你怎么了?竹兒…”洛熙羽見狀,連忙上前開始檢查洛熙竹的身體。“她怎么了?”凌逸塵輕聲問道。他覺得洛熙竹突然這樣,應(yīng)該和她敬的那酒有關(guān)。莫非真正有問題的是她自己的那杯酒?“中毒了!”鳳瀾傾冷笑道。以她對藥物的了解,蛇纏藤花粉她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不了?不過以對方只使用蛇纏藤花粉來看,對方顯然并不想至她于死地,而只是單純的想要試探她。蛇纏藤花粉是一種刺激大腦的神經(jīng)激素。普通人中了蛇纏藤花粉會頭痛欲裂,就算醫(yī)治,最后也會落個神經(jīng)失常的下場。修真者若是中了蛇纏藤花粉,雖然不會像普通人那么嚴(yán)重。但是也會在十二個時辰之內(nèi)無法使用靈力。凌逸塵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想到鳳瀾傾那些高深莫測的手段,便了然了??磥砺逦踔襁@次是害人不成,反害己。一場晚宴由于洛熙竹的突發(fā)意外,提前結(jié)束了。回到家,鳳瀾傾洗完澡后,并沒有像往常那樣開始修煉。她拿出鳳吟筆,細(xì)致的在自己的臉上勾畫看起來。不多時,鏡中便呈現(xiàn)出了一個長相普通,臉上還有著一條疤痕的中年女人。做好這一切,鳳瀾傾悄悄的潛出了家。在那個侍者在她的酒杯中,下蛇纏藤花粉的同時,她也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記號。她就不相信自己順著記號找過去,就找不出那個后背cao縱這一切的人。漆黑的夜色中,一道纖細(xì)的身影如電般掠過,快到rou眼難見。鳳瀾傾感應(yīng)著自己留下的記號,一路來到了一座巨大的莊園。她快速的在莊園附近掃視了一遍后,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異狀后。身形一動,如一只矯捷的豹子般,潛入了莊園之中。莊園里種滿桃樹,在這個桃花早已不該存在的季節(jié)中,這里卻開滿了桃花?;ㄏ闼囊纾屓寺勚?。或許別人乍一看到這片桃花林,會被它的美所迷惑。但是鳳瀾傾見過的美景又何止無數(shù)?怎會在意?仔細(xì)的觀察了一下面前的桃花林,她便已經(jīng)確定桃花林中有著陣法存在。不過這樣低級的陣法,她自然不會放在眼中。漫步走入桃花林中,按照三步一轉(zhuǎn)向的方法,輕輕松松的就出了桃花林。桃花林外,是一棟氣派非凡的豪華別墅。寬闊貴氣的造景,富麗堂皇的外觀,毫不掩飾地將主人霸氣的性子展現(xiàn)了出來。鳳瀾傾四處打量了一番,靈巧的潛入了別墅,她小心的注意著周圍的情況。一陣腳步聲從前方傳來,鳳瀾傾連忙閃身到角落躲了起來。只見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正端著一個托盤向著二樓走去。等到那名老者上了樓,鳳瀾傾從角落里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想了想向著別墅的后院而去。此時她已經(jīng)確定,這里就是那個背后cao縱者所住的地方。來到后院,她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斂去呼吸,身形一躍,如一只壁虎一般緊貼著墻,快速的攀爬上墻壁。房間里傳來了談話的聲音。“少爺!洛熙竹中了蛇纏藤花粉?!蹦钦f話之人正是給鳳瀾傾他們送餐的侍者。“下去吧!”男人淡淡的點(diǎn)了一下頭,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似乎一切早已在他的預(yù)料之中。那名侍者下去后,端著托盤的老者走上前,將托盤里的食物放在桌上后也退了出去。男人冰冷的雙眸中閃過一絲不屑,拿起桌上的一只茶杯,凌厲的向著窗丟去,“你不知道隨便闖入別人的地方是不禮貌的嗎?”鳳瀾傾身形一閃,險險的躲過了他的攻擊。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連忙躍下墻壁,一刻不停的向著外面跑去。這就是修為的差距,盡管她已經(jīng)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但是在強(qiáng)者的眼中,即使她只是一粒沙塵都躲不開他神識的探查。但是她還未來得及跑出莊園,一個戴著銀色面具,身著中國式的長袍馬褂的男人,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你是誰?!”面具后那雙冷的毫無溫度的雙眸,直視著鳳瀾傾。他一開口,鳳瀾傾就知道他就是背后的那人。但是她也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她呵呵一笑,裝傻道:“不好意思走錯路了,我這就離開。”說話的同時,她已經(jīng)身形一轉(zhuǎn),快速的向著另一個方向疾奔而去。“你以為跑的了嗎?”男人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充滿了死亡的氣息。鳳瀾傾伸手掏出兩張火靈符,向著身后的男人扔去。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