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為情血rou
最難為情血rou
陰暗骯臟的樓房,唯有從高窗射過來的些許光芒照在身上,悶熱渾濁的空氣,周瓷的嘴唇已經(jīng)有些干裂,她疲憊地倚著長椅身后的墻壁,原本順滑美麗的長發(fā)也沾上很多灰塵,但比起這些,更讓人擔憂的是她脆弱的狀態(tài)。 哐當,鎖門的厚重鐵鏈被解開了,士兵向長官示意。 閃著光澤的長軍靴踏上骯臟的地面,他的步伐穩(wěn)健,判斷不出有多生氣,周瓷從聽力辨別。耶格爾走過來了,她瞇著眼睛斜瞥到他的軍靴,大概是自己擦的吧? 審訊的納粹兵舀起水,鋪天蓋地地潑過來,她渾身都被打濕,雖然嗆到了,但是口腔終于接觸到了水液,唇也濕潤些了。 士兵被示意退下去。耶格爾靜靜站著,逆著光,他的表情邪氣又憤怒,唇線明晰的嘴唇緊抿。如果周瓷能看清他,就能感受到他頭頂仿佛盤踞著扭曲又冒著閃電的濃黑云團。他無聲轉著那枚從北非戰(zhàn)場摘得的榮譽戒指。 你就沒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沉默。耶格爾怒極,卻也只憋出來一聲冷笑,上前一步,從她的口袋里抽出平安扣來。 你們是用這個祈福是吧?是,她告訴過他。那塊羊脂玉就像他第一次拿到時的那樣,在他股掌中翻轉。 突然發(fā)力狠狠擲下,溫潤堅硬的玉石又是這樣脆弱,裂隙,碎裂。 周瓷皺皺眉,她不過在等待他的審判,何必這樣發(fā)泄到這小物件上面,更何況她都要死了,玉石這時也沒什么了,要是能放過她,她愿意傾家蕩產(chǎn)買五十塊兒供他摔。酸澀的無力感蔓延,疲憊地抬眸看向那盛怒中的男人。他的副官沒有跟著他來? 耶格爾逼近她,把沒有什么回應的她推倒在破舊的長椅上,右腿支著木椅,居高臨下地用他那陰戾卻充滿著荷爾蒙的眼神逡巡著她裹著破舊長裙的全身,那雜亂的頭發(fā)遮蓋著她的臉。 周瓷察覺他如此熾熱的眼神,竟然被未知的恐懼緊緊攝住,只感覺被他用視線凌辱。 他有力的骨筋分明的手伸入裙子,蠻橫地往上掀開,女人濕透了的裙擺因禁不住猛然的施力而撕裂,意料之中的受辱,周瓷的下體蜷縮了下,隨即雙腿被耶格爾的膝蓋撐開,男人的手把周瓷的頭扭正,強迫她看向自己。 那樣長久的對視,周瓷內心感到恐慌,恐慌的不是可能痛苦的境遇,而是恐慌耶格爾她不想再看見他的眼睛,那會讓她情緒失控,她難以忍受思維為了耶格爾崩壞,同時她也明白,而這正是耶格爾想試探的。 卑鄙!她不愿為任何情感而拖累 耶格爾狠狠吻了下來。仿佛天旋地轉,只能說再神秘堅毅的男人的唇rou也是軟的,他的氣息壓過來,她并不陌生,她在為他整理床鋪的時候就熟悉了,他的體味有些特殊但是好聞,不只是因為勤于衛(wèi)生,更是有一種特殊的像是陰冷地下室的味道,準確來說也不是,因為還能嗅出來陽光炙照的味道,在床鋪里留存淡淡的,她去感知的時候,情不禁地蜷進里面,甚至有一次太疲勞睡著在床上,鼻尖縈繞他的氣息。 男人察覺女人的恍惚,加大了力氣吮吸她,咬那片唇瓣,右手攀上周瓷的下頜,微微發(fā)力,就撬開了她的口腔。 他的舌侵入進來了,是從沒有體驗過的法式濕吻...這可不像德國男人會做的。 被粗糲的舌翻攪著口腔,感覺嘴巴像在被侵犯,他們的唾液交纏從唇角滑落,自己的舌rou被勾引掠奪,急促的鼻息交纏,周瓷嗯嗯啊啊的破碎輕哼溢出來。她慌亂地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吻,結果被混合的津液嗆到了,咳了起來。 她甚至能感受到耶格爾的軍服布料在自己腿上磨蹭的感覺,接著就被扶起來翻了個身,臀部還被拉下來枕在了男人的腿上,裙子早就褪上去了,耶格爾粗糲的手掌輕輕磨蹭周瓷圓潤的臀部,在上面打著圈,隔著層內褲,周瓷仍舊感覺電流激上了脊椎,酥麻又蘇癢的感覺讓她渾身戰(zhàn)栗。 她滿含著拒絕的聲音被堵住,耶格爾另一只手的手指勾入她的口腔,把話語都攪亂,嘖嘖水聲傳入周瓷耳朵,她才感覺到這有多么色情。 搖頭也甩不開耶格爾的手指。大腿上放著自己的臀部的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手掌抬起,接著落下 手掌拍打臀rou的聲音清脆,不大卻響徹了整間昏暗的牢獄。 疼痛遠不及心理泛濫的情感致命,啊!周瓷彈騰的小腿一下繃緊了。耶格爾的手掌再次落下,恰當?shù)厥罩?,這已經(jīng)是腦內權衡的結果。他不想傷她,但是被背叛的事實又如此讓人震怒,更失望的是她無論如何也要逃離自己的事實,真是毫無留戀義無反顧,跟著他,她才安全,不是嗎? 臀rou被擊打得泛紅,但這點痛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了。 自己竟然濕了。周瓷的腦中,在認知到這一點后空白,然后又被下一次擊打帶來的痛喚醒。難以置信,她好想去死。為什么這樣,在耶格爾面前,她到底... 絕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 周瓷攥緊拳頭,與從屁股上蔓延開的奇妙快感斗爭 然后聽見身上人的輕笑,低沉性感的聲線,那粗糲還帶著薄繭的手指直接探到下體區(qū)域。隔著布料輕輕戳刺。 Du bist nass. 你濕透了。 接著,周瓷下體不可控地涌出一大波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