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干凈(h)
6.干凈(h)
知意發(fā)髻散了一半,一身雪肌透著薄紅,手掌按著他堅實的腰腹起伏,而飽滿的rufang被雙臂擠壓,隨著她起伏的動作微微顫抖著。 南毓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他不齒自己這般行徑,可身體卻不由自主沉淪,臣服于她的柔軟和妖嬈。 嫣紅的花唇隨著她起落的動作在雪阜之下若隱若現(xiàn),她下沉的動作愈加急愈加深,男根抵入宮喉,沿著更為細(xì)窄的花宮口抵弄,快感密集又強(qiáng)烈,令知意一下子xiele身。 溫?zé)岬囊后w澆在冠首的小口,酥麻的快意如電流般蔓延,南毓差些就要在她體內(nèi)射出來。 而知意揚頸喘息,發(fā)出一聲長嘆,猶如琉璃的美目中盈著淚水,垂下眼瞼來看南毓這張清秀俊美此刻卻布滿情欲的臉。 偷情的快感,真是無處不刺激。 因為她心中清楚,她那位病榻上的夫君,雖是昏迷不醒,神智卻還清醒著。 他聽得見此時的動靜,也知道她如今在做些什么。 想想還真是,令她覺得很痛快。 知意想著,坐在南毓仍舊硬挺的性器上緩了一會后,一邊慢慢地用花徑絞著他的陽物起落,一邊頷首吻著他的顴骨說:先生,你明明也很快樂,不是嗎? 南毓垂目,只能苦笑:事已至此,我還能說什么。 知意輕笑一聲,眉目間都是媚意,也不再與他多說什么,覆上他的唇,又激烈地與他親吻在一處。 他早已沒有方才那般抗拒,盛怒之下,竟還以唇舌回應(yīng)她,想在這吻中占據(jù)上風(fēng)。 唇間身下都柔軟得不可思議,花心被他搗弄得酥軟,不停流出春液,發(fā)出yin靡曖昧的水聲,將這氣氛撩撥得更加曖昧yin靡。 這場情事又持續(xù)了好一會。 知意似是想要教他盡快瀉出來,不停地變換著聲量,用最柔媚的聲音喚他先生。 這一聲聲先生喚得南毓仿佛置身云端,將到之時,他咬唇悶哼一聲,陽液射了出來,澆在柔嫩的花壁上,體內(nèi)迥異的溫度令知意一下子軟了身子,摟著南毓的脖頸發(fā)出淺淺的嬌吟。 啊先生將jingye射進(jìn)來了話音剛落,知意的聲音里又帶上譏誚的笑意,喊著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著,若懷了你的孩子,再假裝是他的孩子,生下她,讓她去繼承這薛家的一切,想想也挺暢快的 欲望逐漸消退,南毓的神智也漸漸清晰許多,他沉下臉,冷聲道: 這藥,無色無味,更不會令女子有孕。夫人,你早已算到這一步。 其實,自知道那人碰過別的女人之后,知意便沒再與他做過這種事。 想到他的唇吻過別人,他的手碰過別人,她就覺得惡心。 她呀,討厭不干凈的人。 若不是見南毓生得好看還干凈,她或許會換種方式算計。 例如讓他趕來薛家時,悄無聲息的死在賊匪手中之類的她想她應(yīng)當(dāng)做得出來。 是又如何? 知意態(tài)度輕慢地回,慢慢從南毓身上站起身來,白濁沿著她的大腿根滑落,星星點點滴落在大理石地面。 風(fēng)情萬種,嫵媚迷人,眼底是對掌握一切的倨傲與恣意。 她抬起南毓的下巴,眉彎如月,紅唇輕啟,吐字極緩:所以,先生能拿我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