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和我做吧
小雅,和我做吧
病人高燒不退性欲抑制劑無效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小雅才又重新恢復(fù)了些微意識。 只是,她是被熱的。 明明感覺到空氣里的溫度極低,可是她的身體卻像是個熔爐,好似要將她焚毀。 渾渾噩噩中,她好像還聽到了什么高燒、性欲之類的字眼。 她感到一管冰冷的液體被注入到她的身體,可是沒用,這些液體一進(jìn)入她的身體,就被她體內(nèi)鋪天蓋的洶涌熱潮所吞噬。 難受,好難受啊,身上快炸開了,好想要個紓解的出口。 硯初,硯初 陳小雅難耐地扭動了幾下身體,很快又體力不支,重新陷入昏睡。 夢中,她居然夢到了柳硯初。 他坐在她的床側(cè),頭俯下來,自上而下看著她,俊美的臉好看到犯規(guī),還伸出了一只手,輕輕拂在她的臉上。 冰冷的溫度霎時通過他的手傳遞到陳小雅臉上,好似炎炎夏日里獲得了一瓶冰水,瞬間讓陳小雅身上幾要將她焚化的溫度得到了宣泄的出口。 硯初 她喟嘆著,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抱住他的手,引導(dǎo)他往她脖頸以及更下面的地方滑動。 夢里他的手微微頓了一下,但很快,他便抽離開了他的手,隨后低聲說了句對不起,再接著,他的頭便抵了上去,在她的脖頸上親吮。 陳小雅的身體早就在情欲的煎熬下敏感至極,他一親上來,她的身體頃刻就像是打開了機關(guān),情潮涌動下,她身下花液泛濫,喉間也發(fā)出一聲婉轉(zhuǎn)悠長的低吟。 她下意識伸手抱住他的頭顱,頭往上仰,迎合他的親吻。 他的唇和他的手一樣,也是冰冰涼涼的,讓她感到極為舒服。 只是奇怪的是,明明他是長發(fā)啊,為什么她抱著他的后腦勺時會感覺他是短發(fā),而且他死過一次,現(xiàn)在嚴(yán)格來說應(yīng)該是半妖半鬼的狀態(tài),呼吸自然也是輕輕淺淺的,甚至還帶著股清冽的氣息,毫無溫度可言,可為什么他親她脖子的時候,她會感到有和他體溫完全不符的熱氣噴灑上來? 懷揣著這樣的疑惑,陳小雅忽然就醒了。 她睜開了眼睛,而后便發(fā)現(xiàn),她身上確實趴著一個人,那人也確實在親吻她的脖頸,然則他穿著一身現(xiàn)代的衣服,頭發(fā)也是非?,F(xiàn)代化的清爽短發(fā),鼻間也縈繞著含有溫度的呼吸,壓根就不可能是柳硯初! 原來她夢里感覺到的都是真的! 陳小雅頓時嚇了一跳,伸手就去推她身上的這個人。 在她驚慌而那人又毫無防備之下,竟然還真的推開了他! 繼而,她便看清了這人的臉。 雖然沒戴眼鏡,但那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和他看著十分干凈的長相,這人明顯就是姜昊! 陳小雅快瘋了,她好不容易才在棺材里求得柳硯初放過他和趙悠、童桐兩人,哪知她剛醒來,居然看到姜昊要上她?! 這他媽的都是什么事?。?/br> 她是真的生氣了,直接甩了臉,語氣十分不善地說:你干嘛啊姜昊!你這叫強jian你知道嗎? 姜昊臉上居然一點羞愧都沒有,反而還蹲在了她的床前,一臉真誠地說:小雅,我知道我這樣做是不對的,也知道你和我說的那些大概率都是真的,可是小雅,你看看你自己去找他后遭了什么罪,要不是我們?nèi)フ夷?,你就死在了棺材里了!你在乎他他又不在乎你,你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小雅,你中了藥,你和我做吧,我讓家里人花了大價錢請了大師來的,我保證,他以后不會再傷害到你了。 聽到姜昊這么說,陳小雅才發(fā)現(xiàn),她所在的這個房間的墻上居然貼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符咒,黃底黑字的,看著還挺能唬人。 但要是說柳硯初進(jìn)不來的話 她轉(zhuǎn)頭在房間里看了一圈,結(jié)果就在放置在房間右側(cè)的一張長沙發(fā)上,看到了一臉玩味地坐在那兒的柳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