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書迷正在閱讀:嬌花難養(yǎng)(出軌)、佛壇上的裙擺、百重嶂(高嶺之花H)、下雨天(1V1H)、老師,你也不想別人發(fā)現(xiàn)對吧(1v1,h)、隨欲而安(全)、苦鹽池(1v1)、和消防員哥哥戀愛后(1v1h)、男尊女貴之休夫、山竹(禁忌 高H)
她的身體有點發(fā)軟的靠在馬背上,在滑下去的瞬間被燭臺切接住了。「看來我得更強才行。」雖然虛脫但是黎依還是扯開一個笑,「不然沒辦法配的上你們的攻擊啊?!宫F(xiàn)在感覺以她的程度要支援還有點勉強。抱著黎依的燭臺切吁了口氣,「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看她差點掉下馬背他差點沒嚇?biāo)?,剛剛陷入僵局他都沒這么緊張。但在那次戰(zhàn)斗后,關(guān)于新的組合技似乎又陷入了僵局而回到了原點。本想趁著演練的時候看能不能更加熟練,卻怎么樣都無法重現(xiàn)。她覺得問題應(yīng)該是出在自己身上,所以這陣子就像陷入了無限回圈的困擾中,導(dǎo)致黎依一想到這件事她就開始咬唇,雖然被糾正了幾次但她沒辦法控制。磕磕絆絆的被自家刀劍拉著下了演練臺,因為她本人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神游太虛,連跟對手致意都是燭臺切去做的。直到她已經(jīng)進了本丸,一頭撞上披著白色披風(fēng)的山姥切國廣為止。「啊!抱歉抱歉……」她正想退開,結(jié)果對方退得比她還快還遠(yuǎn),好像她是什么碰不得的東西似的——其實黎依想說「細(xì)菌」這個詞,但這是拿來形容自己的還是算了吧。「……主殿?!棺詈髲谋慌L(fēng)遮掩之后吐出個低沉的男聲。「怎么是你在這迎接?山伏呢?」實際上她現(xiàn)在的近侍是山伏國廣才對。「他去后山修行了?!垢杏X眼前的白色披風(fēng)下散發(fā)出的氣息更加的陰郁了點,「仿制品果然不行嗎……?」「我不是那個意思——」黎依正想擺手澄清,卻發(fā)現(xiàn)一件更驚悚的事——她的另一只手正被鶴丸緊緊牽著。「……」她瞪著身旁的鶴丸,這什么情形解釋一下?鶴丸像是知道她想問什么,「從演練臺上下來的時候?!顾驮谙胨裁磿r候會發(fā)現(xiàn),沒想到居然都走回本丸了才發(fā)現(xiàn)也夠遲鈍的。就在黎依跟鶴丸正在說話的時候,山姥切就已經(jīng)走得連背影都不見了,她想叫住他都來不及。這時才發(fā)現(xiàn)玄關(guān)只剩她跟鶴丸,其他的隊友都不見人影。「他們早就進去了,是我在后面陪你慢慢走?!?/br>早在演練臺上燭臺切負(fù)責(zé)去跟對方致意的時候,他就搶先一步拉著黎依下了演練場,等到燭臺切歸隊時他也不好說什么,因為黎依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一度他們倆牽手的畫面還受到審神者們的關(guān)注——沒人在演練場這么高調(diào)的手牽手。她稍稍用力想抽回手,但鶴丸似乎一點松手的意思都沒有。「我說過要你保持戒心吧?」鶴丸湊近了些說,「這樣可不行哪。」那姿態(tài)就如同在逗弄小動物一樣。鶴丸的手掌與燭臺切相比并不算厚實,骨節(jié)明顯手指瘦長,甚至稱得上有些纖細(xì),但毋庸置疑還是雙屬于男人的手,隔著薄薄的手套都能感受他手掌的溫度與力道。——為什么她要拿燭臺切跟鶴丸比?突然意識到這點的黎依有點心塞。他看著黎依像是聯(lián)想到什么而皺起眉頭,牽著她的手力道加重了些,滿意的看她再度回神。鶴丸低下頭輕聲問道,「你在想什么呢?」金眸像是帶著洞悉的光芒。「……在拿我跟燭臺切比較嗎?」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句驚天之語。黎依瞬間被嚇的差點瞳孔放大直接歸天了,她屏息著不敢看鶴丸的臉,直盯著他胸前那鶴紋的裝飾,像是要把那只鶴給看活了一樣。那種藏在內(nèi)心最隱密的想法被看透的感覺簡直就像沒穿衣服裸/奔??!她內(nèi)心的小人在狂風(fēng)暴雨中咆嘯。她覺得她修煉多年的面攤都快要崩了。他不得不承認(rèn)黎依的面攤功夫修練到家,實際上根本看不出什么變化,若不是他們此刻正牽著手他恐怕就這樣被騙過去了。明明已步入蟬鳴盛夏,可黎依的手卻如同十月深秋的那般冰涼。「你在緊張什么?」鶴丸淡淡地問。她反復(fù)嘗試啟唇了幾次卻找不出該說什么,該說她沒有拿他跟燭臺切比較?還是承認(rèn)她就是比較了?這不管說了哪個感覺都一樣糟糕啊……一個是欲蓋彌彰另一個算破罐破摔?但她現(xiàn)在不想摔??!誰知道摔了會發(fā)生什么事。「主殿、鶴丸殿?!勾箝T突然被打開,她據(jù)說去后山修行的近侍山伏國廣回來了。這時鶴丸并沒有用力,黎依趁機抽回了手,并且立刻拉開三人寬的距離。你回來了太是時候了!山伏!她霎時有立刻跪地皈依佛門的沖動。「后山對于修行十分有幫助!喀喀喀喀喀!」「現(xiàn)在有個新的任務(wù)給你,快去開導(dǎo)你的兄弟山姥切吧?!顾姆轮破钒Y狀又發(fā)作了,剛剛她沒來得及攔下現(xiàn)在不知道躲去哪個角落了。然后她吩咐完就快速直奔書房而去,用機動堪比長谷部的速度完全不敢回頭。黎依抵著書房關(guān)上的門,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覺得壽命好像被嚇到減短不少。「主殿為何嘆氣?」書房還有其他刀在——她的那口氣還沒松完馬上又提起來了。長曾禰站在書架前似乎正在挑書,看到黎依飛快的進來又快速的關(guān)門,一時搞不清楚狀況。自從浦島來了后,蜂須賀對他這個贗品大哥總算不那么緊迫盯人,與小弟團聚這件事讓正經(jīng)八百的他都飄起了花,長曾禰開始多了些單獨行動的機會,在以前蜂須賀盯他盯得很緊,一副他是危險人物的模樣。看到是長曾禰,黎依那口提起的氣才終于泄光——只要不是燭臺切就好。……為什么又想到這件事情!黎依對于自己一直想到不該想的事情而感到十分懊惱。「你挑完書就出去吧?!顾Z氣有點不耐煩也不想回應(yīng)這個問題。黎依拖著蹣跚的步伐走到書桌前,將自己攤在那張寬大的辦公椅上,轉(zhuǎn)向窗外發(fā)呆。長曾禰從書架角度望過去,她的身影完全被椅背遮掩住,就像是立起了一個隔絕的空間。她知道自己的口氣不太好,其實她也不想遷怒,只是滿心說不出的煩躁讓她只想一個人靜靜。如果是其他的刀劍,或許聽到這句話就會摸摸鼻子出去或者覺得被刺傷之類的,但這些刀里面絕對不包括長曾禰虎徹。這把刀、或者說這個男人他早就從蜂須賀身上練出無比的修養(yǎng)跟城墻厚的臉皮還有堪比庭院池塘這么大的心眼。長曾禰略為搜尋了下記憶,事實上他原本這陣子常跟山姥切同進同出,原因是因為山姥切那跟紙一樣薄的臉皮跟比刀鞘上綁的下緒還更復(fù)雜的自卑情節(jié)——黎依希望他能從另一種角度(贗品)給他增加自信心。所以早前他是跟山姥切一起在玄關(guān)迎接了從演練場歸來的第一部隊,首先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