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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但對于靈力的運行方式還是有著些啟發(fā)。或許時間尚早,此時演練場的審神者并不算多,但有鑒于時生的鼎鼎大名以吉他那華麗的可以閃瞎眼的陣容,幾乎沒在戰(zhàn)斗中的審神者都前來圍觀。雖然黎依這陣子勝率幾乎百分百堪稱演練場新一代常勝軍,但她畢竟沒有時生來得有名高調(diào)——無關(guān)他的行事作風,光是他身為男審神者這點就已經(jīng)很高調(diào)了。時生的語氣帶著幾分專注,「這場放開全力打?!顾览枰垃F(xiàn)在實力究竟進步到什么程度,半年前她已經(jīng)可以在戰(zhàn)斗中加強靈力以增強必殺一擊,那半年后的現(xiàn)在呢?「唷——遵命?!箷r生的第一部隊隊長螢丸露出了個理所當然的表情。當模擬戰(zhàn)場出現(xiàn),雙方各踏上那揚著沙土的實地時,時生隊伍帶來的壓迫感迎面而來,完全不輸遭遇檢非違使時的那種冰冷殺意,但她早已不會因殺意而心生膽怯,反而激起了莫名的戰(zhàn)意,這種感覺以往在演練場從來不曾體會過。「這種顫栗感可真讓人期待啊。」燭臺切的笑帶著種危險的野性,而臉上的神情也不如以往冷靜克制,仿佛那頭總在優(yōu)雅漫步的兇獸終于蓄勢待發(fā)。「橫隊陣準備?!乖u估了下時生的隊伍,黎依這次不打算用逆行陣的先手攻擊,采取減損刀裝的陣型。戰(zhàn)斗的哨聲才剛吹響,因雙方都未攜帶遠程刀裝,而白刃戰(zhàn)一開始鶴丸就沖了出去,而對方的鶴丸仿佛也極有默契般提刀迎上,雙方僵持不下。而和泉守則是借著太郎與石切丸兩把大太刀交錯揮舞之力,整個人如同箭鏃般奔射而去,帶著強力的刀勢沖擊甚至讓時生的陣型后退了幾步,而與對方糾纏的鶴丸也因此擺脫牽制。和泉守甚至有空瞄了鶴丸一眼,「嘖,別以為只有你會用這招啊?!範T臺切、鶴丸和大俱利三人輪流練習合擊,而他則是找上了大太刀們來輔助配合,誰也不愿意被拋在后頭。太郎這時將刀橫舉向刀裝的盾兵們掃去,石切丸的刀光緊跟在后斬開了一道突破口。大俱利則是站在燭臺切前方守護著,并未出手——而此刻,輪到時生的隊伍攻擊了。時生家的螢丸臉上毫無表情,雖然個子最小但出手最猛烈,一刀橫擊帶走了三分之一的刀裝還能連帶給刀劍帶來傷害,簡直堪稱暴力;對方的江雪雖然嘴巴上念著討厭戰(zhàn)斗,但出手犀利又準確;一期也展現(xiàn)了與在黎依家完全不同的面貌,原本溫柔的面容只剩下冰冷的戰(zhàn)意,刀刀攻擊強勢無比——唯一尚可稱為短板的大概是鶴丸,但這么說有失公允,只能說從他目前的實力遜于黎依家的鶴丸。鶴丸咬牙,「這小鬼外型跟攻擊力根本反向發(fā)展吧。」剛剛那擊他的刀裝直接破了一個特上盾兵還受到輕傷狀態(tài),連時生家的螢丸都跟他犯沖嗎?!大俱利皺著眉頭回道,「啰唆。」他現(xiàn)在被迫要配合戰(zhàn)斗也煩躁的可以,實在很想一個人沖出去打個痛快,但又不能否認合擊連技的效果,他是看在燭臺切的面子上才愿意配合。對比時生隊伍幾乎都是四花刀的3個刀裝,黎依的隊伍在這上面的確有些吃虧,一時之間戰(zhàn)況呈現(xiàn)被時生壓制的狀態(tài),若是再找不到突破點,這場戰(zhàn)斗就要結(jié)束了。「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吧。」時生對于目前占了上風一點也沒顯得高興,微微瞇眼等待著黎依的反應,從前幾次交手過后他就發(fā)現(xiàn)她是個需要逼迫才會顯現(xiàn)真實實力的人。而不管戰(zhàn)斗是否陷入僵局,黎依現(xiàn)在依舊保持著冷靜,她的重點就是不斷的cao控靈力,只要刀劍男士還能戰(zhàn)斗她就絕不會停下。如同有雙無形的大手在黎依身旁撥弄著虛無的靈力,導向它們該去的地方,按照她指定的路線與節(jié)奏——燭臺切終于舉起他手中的刀指向戰(zhàn)場,而大俱利嘴角難得微微地扯了個弧度,他真是等得都快睡著了。太郎與石切丸見狀呈現(xiàn)一前一后的包夾姿態(tài)為他們開路,縱然受傷也在所不惜,而和泉守這時終于開始發(fā)揮他誘敵的工作,擾亂對方的攻擊節(jié)奏。燭臺切與大俱利同時沖了出去,步伐完全一致仿佛彼此只是對方的影子,連揮刀的角度都猶如鏡子倒映,直到他們的刀光交錯在一起掃向時生的隊伍。正前方的盾兵們已被太郎清出了一條空隙,而他們的刀鋒則順著這波靈力的洪流向前奔去,帶著種勇往直前的鋒利氣勢——無論前方是什么都將之沖垮擊潰!而他們的確做到了,首當其沖的就是敵方隊長螢丸在這波攻擊下直接重傷瀕死,連帶他身側(cè)的一期跟著被牽連達到中傷狀態(tài)。但他們的攻擊遠遠不只如此,石切丸隨即從后方跟上會心一擊的橫刀再掃直接蕩平所有刀裝,連帶整個隊伍陣型大亂,他那溫和的面容此刻凜然冷漠,眼角紅影仿佛映著漫天血光。時生臉上失了冷靜,卻不是因為隊伍被攻擊,「二刀開眼!」不,這跟他知曉的二刀開眼不太相同,像是進化版——二刀開眼要在進入幕末時代后才會習得,而且具有打刀與脅差的刀種限制,至少他尚未有能讓太刀成功的紀錄。已沖入敵陣的燭臺切舔了舔流到嘴角的血,露出個能稱為猙獰的笑。「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嗎?」他再次回身聚力,而在隊伍最后方的黎依瞬間感受到燭臺切對靈力的強烈渴求,她毫不猶豫的放開所有力量朝向他聚集而去,涓滴不剩。「鶴丸!」燭臺切低喝一聲,同時間手中的刀劈斬而下,圓弧而凌厲的刀光刺目不已。「早來了——」尾音未落時陰影已在燭臺切上方,再次展現(xiàn)那猶如翱翔于空中的姿態(tài),帶著沖力突刺,準確無比的與燭臺切的攻勢結(jié)合在一起。勝負已分。黎依自此一戰(zhàn)成名。※※※這份演練場的影像紀錄在不久后送到了黑發(fā)男子手中。他靜靜站在立體投影前觀看著,嘴角的冰冷漸融,那種恍若天人的距離感仿佛被沖淡了些。「妳終于走出另一條路了?!?/br>?☆、「血色胭脂」? 能動用的靈力完全掏空的下場就是當場眼前發(fā)黑,耳邊嘈雜的嗡嗡聲逐漸遠去又再度被放大,黎依并沒有昏過去,只是有點類似缺氧癥狀,等她再度恢復知覺人已經(jīng)在燭臺切懷里。因為已下了演練臺,燭臺切身上的傷已經(jīng)全數(shù)恢復,不過似乎還是有些疲累的模樣,雖然演練臺只是模擬戰(zhàn)斗,但所耗費的心神與靈力可是實打?qū)嵉?,所以大部分演練場的審神者并不會像時生跟她這樣根本是燃燒生命般的投入。「感覺還好嗎?」燭臺切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擔心。黎依才剛睜眼就覺得演練場的光有點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