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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咱的靶架?!顾墓?jié)目是蒙眼射擊紅薯,不過還沒哪把刀敢在頭上放著紅薯讓他瞄準。就在安定正拉住清光省得他跟陸奧守打起來之際,穿著正裝的長谷部站在大廳前頭敲了敲杯子示意大家安靜。長谷部滿意的看刀劍們紛紛歸位坐好,「慶祝歡迎會即將開始,以下請主殿為我們致詞?!挂膊恢浪麖哪膶W來的,儼然就是司儀上身。正坐在一旁的黎依楞了下,什么時候節(jié)目表有致詞這一項了沒人跟她說???!不過眾刀劍的目光已經(jīng)齊齊鎖定到她身上,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她清清喉嚨決定速戰(zhàn)速決,「不論何時與先后加入本丸的你們,還望今后能繼續(xù)齊心齊力——」講得太順她差點想接著說共創(chuàng)美好的明天。語句在舌尖滾了幾回總算把畫風轉(zhuǎn)回來,「但那都是明天的事,今晚就盡情享受吧?!估枰琅e杯示意后一飲而盡。……是誰在她杯子里倒了清酒?她剛還以為這是杯白開水喝的特別爽快!「來,換嘗嘗這口味?!勾卫傻氖峙e著另一瓶酒又為她斟滿,「這次買了很多種類呢,除了清酒還有些洋酒……另外還有啤酒哦。」能化為人形真是太幸福了~「你酒量好像很好?」黎依看著次郎身旁已經(jīng)堆了幾瓶空罐,但他神智卻看起來依舊清醒絲毫沒有醉意。「還行?!勾卫刹[眼笑得如同偷腥的貓般愉悅。黎依沒料到的是次郎所謂的「還行」是有多么謙虛,他的酒量根本足以喝倒全本丸的刀劍。等到夜色逐漸轉(zhuǎn)深銀月已掛上天穹時,大廳里更顯熱火朝天。除了刀劍們準備的節(jié)目實在是千奇百怪外,但氣氛如此高昂最大的原因還是來自于次郎購進的各式酒品。刀劍們化為人形后幾乎都沒碰過酒類,但酒量依舊分的出高低,平時都在喝茶的鶑丸跟石切丸酒量意外的好,青江想灌醉石切丸結(jié)果先醉倒的是他,最恐怖的是這男人喝醉后居然開始脫起衣服而被石切丸用刀鞘打昏。另外弟弟是酒國英豪但身為哥哥的太郎卻是一杯倒,但他姿勢筆挺正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誰也不曉得他已經(jīng)進入休眠狀態(tài)。就連短刀們也喝起低濃度的水果啤酒,滋味酸酸甜甜沒有什么酒味頗受歡迎。一期早就被弟弟們連番敬酒而趴在矮桌上不醒人事,最神奇的是鳴狐喝酒之后他開始用本音說話了,還講的極為流暢,就是一直跟他肩膀上的狐貍對話這點顯得有點詭異。基于與鶴丸平時交手無數(shù)次不打不相識的「堅定友情」,小狐丸在表演活動剛開始時就抓著他喝起葡萄酒,但鶴丸才喝了兩杯連白晰的皮膚都染了層淡粉色,等半瓶酒下去已然陣亡。長谷部雖然也很多人想敬酒,但因為害怕被秋后算賬所以大多裹足不前,唯有宗三姿態(tài)裊裊的提了瓶清酒與他對飲,倒也算得上自得其樂,大俱利則是坐在兩人身旁自顧自的吃起下酒菜。鶴丸喝醉后比平常安靜,就是撒嬌膩人到無法推拒的程度,誰想靠近黎依他都齜牙以對,粘她粘的死緊最后直接睡倒在她腿上,想起身都還得靠石切丸與鶑丸把他拉開,否則他雙手根本抱著她的腰不放。在酒飽飯足以及每組表演都結(jié)束后,最后壓軸的是次郎的拼酒活動。當他發(fā)下豪語,只要能喝贏他的人,這個月的當番他全包了的時候,場面已經(jīng)呈現(xiàn)暴走狀態(tài),需要輪值的刀劍們幾乎全都站了出來。此刻螢丸正在跟次郎拼酒,他腳踏在矮桌上身為大太刀的氣勢十足,手中的酒杯倒扣顯示涓滴不剩,「再來!」他身高或許不夠,但喝酒可不一定會輸。「喀喀喀喀!貧僧還未到極限?!股椒D(zhuǎn)著杯子朝向次郎大笑表示。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喝酒這件事嘛,就是要有對手才顯得格外香醇美味——次郎可謂是喜出望外。黎依雖然吃了不少東西墊底,但也架不住清酒、紅酒、啤酒三種夾攻,但是她體質(zhì)的好處就是喝了酒依舊不會臉紅,外表看起來神智清醒、對答依舊如流的任誰也看不出她究竟喝醉了沒。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算不算喝醉,因為從來沒真正醉過——在那之前她都睡著了。直到她覺得頭暈想出去透透風時,走沒幾步路卻覺得腿軟而干脆坐在回廊邊時,才有些遲鈍的想自己應該算是有點醉吧?黎依頭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吹著春末微涼的晚風覺得舒適的有些飄飄然,她有種身在夢中的不真實感。途中有幾把刀經(jīng)過回廊像是要回房間休息,分別都停下來問候了一番。「主殿還好嗎?」鶑丸神智無比清醒的輕聲詢問,誰也看不出這個沉靜的男人剛剛喝了3瓶清酒,而他身旁的石切丸正扶著醉倒的青江。「我很好?!估枰擂D(zhuǎn)頭看向鶑丸,雙眼看起來十分清明。鶑丸一時分辨不出黎依到底是喝醉了沒,只好轉(zhuǎn)頭看向隔壁的石切丸像是無聲的詢問。「主殿,要扶你回房嗎?」石切丸覺得黎依表現(xiàn)太過清醒而顯得有點反常,他剛剛坐在不遠處對于她喝了多少酒了然于心。黎依搖了搖頭,卻又因為這個動作感到暈眩而靠在廊柱上,「我在等人。」她講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等誰?」石切丸示意鶑丸幫他接手睡得不醒人事的青江后,蹲下身來輕聲詢問。「等出現(xiàn)就知道了?!顾Φ暮軤N爛。「……我知道了?!顾酒鹕砼c鶑丸低語了幾句,后者點點頭扛著青江往他房間移動,石切丸則是抬腳朝來路走回去。在昏暗的走廊里石切丸的臉顯得有些晦暗不明,唯一能看清的是他抿著而拉成直線的嘴角。他想,他知道她在等誰。今晚的慶祝會燭臺切跟歌仙負責了全部的菜肴及點心,歌仙因為有節(jié)目要表演提前去了大廳,等到他踏進大廳時場面已經(jīng)呈現(xiàn)有點群魔亂舞之像。燭臺切并不飲酒,對外的理由一律是因為會影響味覺,但酒類的味道他是嘗過的,畢竟料理有時也會用到。但最大的原因是喝酒會讓人容易失控這件事,現(xiàn)下的他需要自制的部份太多。他只有在踏入大廳時被和泉守要求而喝了一口,之后便滴酒未沾。燭臺切以為黎依回房休息去了,因此一直留在大廳處理善后。幸好在場并不是每把刀都喝的醉醺醺,在收拾善后上還不算太麻煩,相熟的刀劍們也會互相幫忙將伙伴扛回房間去省了他不少麻煩。等燭臺切被石切丸找來時,看到的就是靠在廊柱上睡得正香的黎依,他沒想太多直接上前彎腰一撈,輕松的將她抱起。他的動作很輕巧但似乎還是驚醒了她,「燭臺切,你好慢?!估枰览Ь氲娜嘌?,嘴里喃喃講著他聽不清的話。燭臺切低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