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兩份DNA
67.兩份DNA
宋百川被拘了半天便放了出去。因榮桂蘭匆匆趕來,她提供了充分的證據(jù)證明12號當天跟前夫在一起。中午吃飯的票據(jù)以及晚上在粵泰酒店那邊的監(jiān)控都有確鑿顯示。 榮桂蘭在局子里不好發(fā)脾氣,到了外面才怒其不爭:說你跟我在一起很丟丑么?我能丟你的臉? 宋百川不抽煙的男人,拿了前妻的香煙一根接一根的續(xù),悲傷地望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我說什么你都不信。 我該信什么?辛瓏的死跟你有半毛錢關系你非要往自己身上攏? 說著眼睛紅起來,伏到前夫肩上痛哭:你別再這樣了百川,不關你的事。宜真....也不會怪你。這么多年了..... 失去子女到底是懷胎十月的母親更傷心,還是肩負責任的父親更傷心? 這是一個無解的命題。 這天下午宜真緊張地去市局拿回DNA報告,報告翻開的剎那,她徹底地松了一口氣。辛瓏體內(nèi)竟然有兩個男人的dna。比對之后,并沒有父親的。 肖冰清那邊的尸檢有了更詳細的細節(jié),經(jīng)過大腿根本傷痕的反應,可以確定有部分是死后才造成。人身受傷害在身前和死后的表皮和深度反應完全不一樣。也就是說,有人是在辛瓏徹底喪失生命體征后,才與其發(fā)生關系。 這種變態(tài)的侵犯,以及尸體發(fā)現(xiàn)的特殊場合,讓警方很快將濕地公園看門人帶回來。 起先這人并不承認,老實巴交地一味否認,而且講得有板有眼,他是聽到樓內(nèi)有聲音才會進去看,以為是誰家的小朋友又鉆進來玩耍。 然而在采集了他的樣本對比后,謊言瞬間拆穿。 有一份dna跟他完全吻合。 這人只得招了:我是真的聽到聲音才進去,看到了那個女人。當時....我也嚇死了,摸摸她的身子還有熱度....本來想立刻報警。可是.... 這人因為家里窮自己又懶散,一直沒錢娶老婆,欲望無處發(fā)泄,每個月拿可憐兮兮的兩三千塊工資,吃飯都夠嗆,所以一看到漂亮的辛瓏躺在那里,鬼使神差地就想白嫖一次。反正人也死了,別人不會知道。 說到這里泣不成聲,他說就是想嘗嘗女人的滋味,沒想干壞事。 jian尸也是犯罪,這人被拘了起來。但真正殺害辛瓏的嫌疑犯還未進入視野。 照他的口供,當天他的確聽到動靜,辛瓏還有余溫,那么應該是有人殺害辛瓏之后將人搬運到這里。陸深回頭將濕地公園那邊勘察一遍,這里地廣人稀,只有一道象征性的大門,其余各個方向都能進入公園內(nèi)部。且塔樓荒廢已久,如果遲遲沒人發(fā)現(xiàn),近期又多雨,此處也很潮濕,尸體上很多痕跡腐爛掩蓋掉作案痕跡。 這是一個很好的拋尸地點。 一個已有家室的女人被害,通常情況下她的配偶也會第一時間內(nèi)納入嫌疑人范圍,更何況辛瓏原本花名在外。辛瓏的丈夫名叫何振平,是稅務局的公務員。 當宜真敲響他家房門時,看見的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男人。身材平平偏瘦弱,戴著一副塑脂黑邊框的眼鏡,眉宇間是平淡又疏離的顏色,很平靜地問,你們找誰? 陸深大跨一步向前,朝他展示警員證:何先生,我們想來了解下您太太最近的行蹤。 何振平家是機關大院里老式的房子,空間寬敞但是家具偏陳舊,冷淡的白熾光把屋內(nèi)一切照得慘淡。 男人的臉色也很慘淡,挺客氣地讓兩位警官坐下聊。 她啊,不是那種著家的女人,你們懂吧。她是出了什么事嗎? 很無所謂的樣子,仿佛辛瓏出事在他的概念里是非常正常的:你們不說我也知道,她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又會搞關系,跟很多人都不干凈。又是惹到誰家老婆了? 宜真通知他辛瓏已經(jīng)死亡時,何振平懵圈似的眨眼睛,霍然一下站起來,大步走進臥室將門關上了。 何振平隨后被請回局里,但很快也被放出去,因為另外一份dna樣本跟他的對不上。至于12號正值周末他在值班,稅務局那邊有他的打卡記錄。 詢問他是否知道辛瓏跟哪些男人走得比較近時,何振平耷拉著頭不愿講。事實上無論哪個男人戴了綠帽子都不太愿意承認自己不如任何一個男人。 她的事很少跟我講,也不會跟我講,真要說的話,我聽她打電話時喊過一個男人叫鵬哥。你們可以查查她的通訊錄。 那你為什么不跟她離婚呢? 何振平終于坦誠了一回:跟她離?憑什么?當初她什么都沒有的時候,就是靠跟我結(jié)婚拿到這里的戶口,現(xiàn)在好日子過上了,就想甩了我? bb們中午好。 請大膽留言,留下精彩評論,咱定期截到微博給大家瞻仰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