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冰可樂和牛rou面
1冰可樂和牛rou面
高考過后,嚴煙在家悶頭睡了兩天兩夜,醒來時饑腸轆轆,在小區(qū)附近隨便找了家面館補充能量。 夏日悠長,店內清靜。 她點了小份的牛rou面,在冰柜前覬覦里面顏色各異的飲料,糾結片刻后還是選了瓶礦泉水。 汽水含糖量太高,最近又胖了。 剛落座沒幾分鐘,店鋪的玻璃門再次被人推開。 薛子奇卷著熱氣進門,單手拎著滑板,身上純白色T恤被汗水打濕了一部分,撇開額角濕掉的碎發(fā),看見她在店里,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嚴煙看著他笑,他臉上也浮現出意味不明的笑。 她知道,他一定是在笑她丑著急出來覓食,衣服是出門前隨手抓的,在家睡了兩天,自認為很颯的公主切也早就沒型了,軟趴趴的貼在臉頰兩側。 薛子奇轉身去冰柜里拿了兩瓶玻璃瓶可樂,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下。 汽水瓶蓋被他銜在嘴里,隨著嘭一聲,氣泡爭前恐后鉆進嚴煙的耳朵。盡管他動作做的十分流暢瀟灑,還是看得嚴煙牙齒發(fā)酸。 他把可樂放到嚴煙面前插上吸管,用老方法開了另一瓶。 喂,你不會覺得這樣很帥吧?嚴煙指他的開瓶方法,有點油。 薛子奇揚揚下巴示意她開瓶器被店家用繩子綁在柜臺:懶得去拿。 天氣太熱,他撩起衣擺扇動了幾下,大幅度的動作引得嚴煙看向他,最終定格在少年腰間若隱若現的腹肌上。 咳。他掀起眼皮定定地看她。 被抓包的嚴煙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把可樂推回薛子奇眼前:我不喝這個了。 薛子奇:來事了?我記得你好像不是這幾天吧。 不是,我又胖了很多,你看不出來嗎? 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薛子奇認真地端詳了她幾秒:沒看出來,瘦得跟大馬猴似的,哪里胖? 你可以說我瘦得跟麻豆似的,大馬猴太難聽了。嚴煙不滿地撇撇嘴,將他的手揮開。 薛子奇嗤笑:麻豆?這個詞比你年紀都大吧,這么古老的藝術可不是我這種年輕人可以理解的。 嚴煙語塞這人,打小就因為這張賤嘴沒少挨打,怎么一點記性都不長。 熱騰騰的牛rou面上桌,薛子奇從筷籠中抽出一次性竹筷,刮掉上面的倒刺遞給嚴煙,繼而拿起醋瓶,往她碗里加醋:夠了吱一聲。 濃烈的酸味隨著熱氣飄在空中,薛子奇蹙額:還不夠?這么會吃醋? 吱。 醋瓶撤離戰(zhàn)場。他又問她要辣椒嗎,不等她回答,便往她碗里放了一勺,問她夠不夠。 嚴煙餓得前胸貼后背,此刻也不管什么形象,夾著面條大口大口往嘴里送,薛子奇笑著再次把可樂推到她眼前:你這是餓了幾天???在家睡覺呢? 她沒回答,他繼續(xù)感慨:我說這兩天我媽喊你吃飯,你都不來了,你是豬嗎?也太能睡了。 嚴煙白了他一眼,嘴里吸溜著面條,伸出腳在桌下踹他,那人預判到她的動作,敏銳地將她的腳夾住,固定在他的小腿之間。 她用了力氣也無法逃脫他的桎梏,干脆認命地由他夾著。 這頓飯是薛子奇付的錢,嚴煙說禮尚往來,要請他吃冰淇淋。 商業(yè)街新開了一家意大利手工冰淇淋,商家的宣傳視頻她刷到過許多次了,早就眼饞的不行。既然薛子奇說她沒胖,那吃點飯后甜點應該沒關系吧。 再說,他們一起,她可以買好幾種口味,剩下的有薛子奇幫她回收,絕不會浪費。 你男朋友呢?他怎么不陪你去吃?薛子奇早已看透了她那點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