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下藥
4. 下藥
祝寧寧把淋濕的內(nèi)衣洗完后才想起來,她并沒有干凈內(nèi)衣可以穿,換上白色的睡衣后,兩粒高聳的凸起特別明顯。她只好把浴袍披在了肩上,勉強遮擋住前胸。 柳棠在沙發(fā)上看錯題本,淡黃色的柔光勾勒出他完美的側(cè)臉。聽見猶猶豫豫的腳步聲,他側(cè)過頭來,朝祝寧寧揮揮手。 老師,我有道題不太懂。你能幫我看一下嗎? 這話讓緊張的祝寧寧迅速地放松下來。她是有些怕生的,走出房門前一直在想該怎么和學(xué)生聊天,但柳棠很自然地找了個話題,她如臨大赦,順水推舟地進入了老師的角色。 哪道題? 這一道。柳棠往旁邊挪了挪,示意祝寧寧坐過來。他把錯題本遞給她,伸過手指出了題目所在:這里為什么要用虛擬式? 祝寧寧拿過本子來看了看,便開始給他講解。 兩人之間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只要頭偏過去,就可以聞到祝寧寧身上沐浴露的香氣,還有她的皮膚自然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兩種氣息混合在一起,好像是為柳棠調(diào)配的專屬毒藥。他沉浸在祝寧寧的味道中,心臟劇烈地跳動,幾乎要蹦出胸腔。 他的手心出了層薄汗,緊緊地攥了起來,指甲深深嵌入rou里。 他甚至不敢看祝寧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錯題本。祝寧寧講完題后,身體坐直,和他的距離拉大到小臂長,空氣中的信息素得到稀釋,他悄悄松了口氣。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還不到喪失理智的時候。 這么晚了,你爸媽還在加班嗎?祝寧寧看著空曠的豪宅,隨口問道。 大部分時間都是我一個人在家。柳棠接過本子放在一旁,我媽很早就去世了,我爸在國外,很少回來。 他的語氣很平靜,臉上表情也沒有什么波瀾。但祝寧寧看著他,總覺得有些心疼。 她父母在她小學(xué)的時候選擇了離婚,之后又分別重組了家庭,從那以后,她基本上都是自己照顧自己,明白那種孤獨感是不能被金錢和物質(zhì)所排解的。 她知道他在逞強。 見柳棠沒有要繼續(xù)聊家庭問題的意思,祝寧寧知趣地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學(xué)校生活上。 她發(fā)現(xiàn)她的學(xué)生對她高中時期的經(jīng)歷很感興趣,就特意多說了些。她發(fā)現(xiàn)柳棠也是個很好的聽眾,總能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鼓勵她說下去。 柳棠的眼睛比別的時候還要亮,漆黑的瞳仁映著燈光,像夜空中鋪著許多星星。祝寧寧被他注視著,只覺得耳根越來越燙,莫名感到有些口渴。 黑色大理石面的茶幾上擺著一壺泡好的紅茶。見她要喝,柳棠就給她到了一杯。她不怕燙似的大口喝完,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下。 茶的味道有點澀,她想貴的茶也許就是這個味道。 沒過多久,洗衣機發(fā)出了滴滴聲。柳棠要去幫她拿衣服,祝寧寧趕緊放下茶杯,一邊說著我自己來,一邊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然而起身的那一瞬間,她突然感到從未有過的暈眩,雙腿一軟,又跌落回了沙發(fā)上。 老師,你怎么了? 柳棠關(guān)切地扶住她的肩膀。他的手又白又長,手背上的青筋格外明顯。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了過來,燙的厲害。 真是怪了,白得沒有血色的人,手心怎么會這樣燙? 祝寧寧晃了晃腦袋,嘟囔著沒事沒事,一只手撐著沙發(fā)靠背,又要起身,結(jié)果這次連站都沒站起來。 眩暈感排山倒海地涌來,她的骨頭像是被人抽出去了,一點力氣也沒有。柳棠的聲音像是從天邊傳來的,模糊且遙遠。 眼皮太重,她什么也看不見。 恍惚間,她感到有人將她抱了起來,晃晃悠悠的,不知道要走到那里去。 過了一會兒,她又感覺有人在脫她的衣服。她在腦海中喊著不要,但聲音好像被堵在了胸口,發(fā)不出去。 有什么東西拖在地上,在她耳邊叮當(dāng)作響。她聽到了清脆的滴滴聲,隨后一具guntang的身體貼了上來,熱烘烘的氣息吹到了她的脖子上。 沒有衣服,她本來就覺得有點冷,因此迷迷糊糊地往熱源處靠近。但挪到一半又清醒了些,掙扎著往反方向移動。 身后的人輕聲笑了笑,大手一伸就把她牢牢地圈在了懷里。她還想逃跑,可頭卻越來越沉,四肢也漸漸失去了力氣。 徹底睡著前,她好像聽見了一聲低低的嘆息。 老師 PS:小柳是變態(tài),只能存活在賽博世界里,現(xiàn)實生活中遇到他記得報警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