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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猶清很想對他說,不怎么樣。 可她只是想著,并沒有精力去說這話了,她夠起胳膊纏住了謝清和。 謝清和又不敢推她,就這么被她夠到了床上。 夏猶清用著有限的知識,啃上了謝清和的嘴,啃了一會兒反倒把自己弄得不好呼吸。 謝清和只好教她:猶清,不要憋氣,好呼吸的。 夏猶清心知要暴露自己是個雛的事實,她拼起一股勁將謝清和按在了下面。 不要你教我!夏猶清如牛飲水般,再度低頭啃他。 謝清和被啃了一臉口水,終于等到夏猶清累了,他反客為主,將她壓在了身下。 夏猶清扭著身子并不想就這樣認輸,謝清和只好先哄她脫了衣服,然后就讓她在上面。 夏猶清此刻腦子不好,謝清和哄一哄她就信了,夏猶清身上的衣服并不復雜,解了幾個腰帶就松了,露出雪白的肌膚,傲人的雪乳。 謝清和不是沒看過她的身子,只是第一次這樣認真仔細只摻雜著情欲看她。 夏猶清還掙扎著想起來壓到他上面,被謝清和一根指頭摁住。 夏猶清自己脫光光了,謝清和身上衣服卻還整整齊齊。 他看著夏猶清粉面,微媚的眼睛,他知道這會兒不管對她做什么,在她面前自己都不用再掩飾了。 謝清和微重的刮了刮她的眼廓,夏猶清嚶嚀的一聲。 謝清和卻輕輕的笑了,他眸子極好看,像是藏了漫天的星星,讓人忍不住看了又看,此刻他的眸子里卻藏著深淵,拉人一起進去的深淵。 謝清和低頭開始認真品嘗她,將她的臉蛋咬了又咬,她身上不是沒有傷痕,他手指摸到,細膩的刮蹭上面。 夏花一聲輕喃,低的都快聽不見。 謝清和終于脫掉自己的衣物,他跨坐在她身上,隨即就是猛烈的進攻,夏猶清的rutou被他咬的疼痛。 夏猶清伸手推他,謝清和就用衣服把她的手束于床柱子上綁起來。 夏猶清不肯張開腿,謝清和就先用手從她的屁股后頭搗弄,等到夏猶清被磨的受不了了,張開腿一瞧,床上已經(jīng)濕了一塊。 謝清和窺見那粉嫩的細縫,他拿手指輕輕滑動,不過兩下,他看著夏猶清那張小嘴又狠狠親了下去,近乎于撕咬。 他說:真是個山野妖精。故意扮成人,建了一座房子專門為了勾引他。 陽物已經(jīng)早已脹大,在那細逢處故意只進了個頭,來回幾下,里面又出來不少水。 謝清和靠近她耳邊,輕聲問:你說你水多嗎?太濕了我手一摸就全是你的水 真惡劣啊,她知道自己這么惡劣嗎?不,她永遠不會知道。 夏猶清被磨纏的頭偏過去,謝清和偏要扳正,讓她和自己面對面。 我要你看著我,看著我要你。 謝清和身子下沉,重量全部壓在了她身上,他這次進去后不再退出,而是繼續(xù)緩慢的挺進。 夏猶清感覺自己的身體像一塊石頭被開鑿,她忍不住痛吟出聲。 她喊疼,可謝清和卻似更興奮了,他控制著距離,隨口哄了她一句:進去就不疼了。 夏猶清霧蒙蒙的眼睛看著他,雙手被綁著勒出了紅痕。 謝清和被她這一看,他輕輕撫摸她的發(fā)頂,像以往一般溫柔的道:猶清,你相信我的對嗎? 夏猶清很想搖頭,卻只能夠一聲嬌呼,他進來了。 謝清和乘機一舉成功,又將她的呻吟吞入口中。 床榻開始晃動,夏猶清的身子被他死死摁住。 她里面緊,謝清和就叫她放松腿再張開。 又一會兒,又叫她夾著他的腰,夾緊。 巨物進入又抽出,反復的抽插,將她的花瓣插紅了一片。 謝清和終于肯解開她的雙手。 他重重插到底,就這樣的姿勢解著結(jié),夏猶清身子被灌滿,疼痛還沒有完全消掉,她不住的哀求他退出去。 謝清和慢騰騰的,半天才解開她的雙手,然后退出去又是一陣猛烈抽插。 可憐夏猶清先是喝了蒙汗藥又被灌了春藥,就這么被人按著cao來cao去。 再等她醒來,早已是第二日午后了。 床上只她一個人,衣服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穿著。 可身體的異樣讓她知道昨天并不是一場夢。 夏猶清頭還有些疼,這是蒙汗藥的藥效還沒完全消失。 她掀開被子想下床,可腿微微一動,腿心疼的厲害。 夏猶清不信邪的脫下衣服一瞧,那處都被他磨破了! 上面還有一些白色的粉末,估摸是給她上的藥。 謝清和此人真狠,夏猶清忍不住想。 她重新穿好衣服,忍疼穿上鞋子,拿了架子上的外套披上。 她推開門就是一陣寒風襲來,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白茫茫的一片,竟然下雪了。 今年這么下雪如此早 謝清和正過來,手里提著食盒,他瞧見夏猶清就這么單薄的站在門外有些不高興的蹙眉:你也不怕凍著,快把門關上,昨兒后半夜下的雪,到現(xiàn)在也沒停。 結(jié)果他剛進門就被夏猶清擰了耳朵。 謝清和嘶嘶的求她松手。 夏猶清說:那我后來求你慢點兒的時候,你怎么不停下來!是的,到后面夏猶清被春藥磨殘的意識清醒了點,可她的身子還是軟綿綿的提不上力,武力動不得,只能可憐巴巴的求他了。 偏偏謝清和只當做沒聽見一般,還做的更用力了。 現(xiàn)在武力值恢復,謝清和只好認錯。 夏猶清松開手,謝清和捂了耳朵,又嘀咕:這哪兒忍得住。 夏猶清沒有聽到,她現(xiàn)在清醒過來一半都是氣憤:到底是誰綁了我? 她迷糊中聽到的沈妃二字又是什么意思? 謝清和神情稍頓,沒讓她看出異樣:是弦月公主,陛下已經(jīng)罰過她了。 哦,是她啊,她看著就挺壞的。她聽了他的解釋倒是瞬間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