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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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木感覺自己整個人被拆開,砸碎,絕望之后是徹底的心寒。困倦感襲來,她合起眼皮就要睡過去。 身上的人不讓她如意,埋在體內(nèi)的roubang再次硬了起來,她被輕而易舉地翻了個身,跪趴在床上。 木木還沒高潮呢。 上半身如一灘爛泥化在床上,書妄抬起她的屁股又重重地?fù)v了進(jìn)去??璨恳砸阉菜榈牧Φ酪幌掠忠幌潞莺荽蛏纤齼砂昶ü?,yinnang隨著插入的動作一下下砸上花xue。如果她能看見就會知道自己屁股已經(jīng)紅成一片。 棒身凸起的青筋幾乎刮過她xuerou的每一處,疼痛過后有一絲細(xì)小卻又密密麻麻的快感陡然升起。寧木咬著枕頭,拼命壓抑住那要命的身體反應(yīng),任憑口水打濕大片枕頭。 書妄的力道又狠又重,仿佛要把她cao死的架勢,完全忘了她是第一次,根本收不住力道。他挺動著腰,喘息間以五指為梳撩起額前碎發(fā),伸手掐著身下人的脖子,死死壓在枕頭上,感受到身下的軀體窒息顫抖時瘋狂收縮的小逼,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和刺激像觸電般從血管里爆開迅速蔓延至身體各處,帶起電流微顫著。 好爽,比他從前做過的任何事情都要爽。 果然,她天生就是要給他cao的。 書妄知道腦子里那名為理智的弦在遠(yuǎn)去,他卻沒有想要拽回來的想法。只有寧木,他的木木,只有她才可以,讓他自甘墮落。鐵籠打開,鎖鏈困不住的兇獸叫囂著,怒吼著,和深淵為伍。 寶寶寶寶輕點(diǎn)夾,要被你夾射了。 寶寶的小逼好緊,夾的好爽。書妄去揉她的陰蒂,guitou突然頂上一塊軟rou,雙重夾擊下寧木渾身一軟,驚恐地呻吟出聲,花xue涌出一股蜜液。 水好多,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寶寶也爽了是不是? 書妄挺身瘋狂的撞擊著那塊軟rou,guitou抵在上面狠狠碾過。 啊啊啊!寧木下腹一陣抽搐,快感像閃電般竄入腦海,眼前乍起白光一片,小逼顫顫巍巍的吐出一泡蜜液,澆上guitou。她渾身失力,任由著身體輕微顫抖著。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真的像個婊子了,趴在床上像狗一樣被人cao到尖叫。 高潮了呢書妄親親她的唇,親昵的仿佛情人:寶寶好棒。 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身下速度加快,在銷魂的小逼里死命抽插,仿佛要把這軟rou插爛。 他又射在了她體內(nèi)。 寧木都沒力氣罵他,她像是小死一回,下身火辣辣的疼。困倦感鋪天蓋地地襲來,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下來,她閉上眼,沉沉睡去。 今天雙休木木怎么不回來呀。穿著圍裙的女人在廚房燒菜,沖客廳里喊:夏冷,都快吃午飯了你姐怎么還沒回來? 不知道啊,昨天給她發(fā)消息也沒回。夏冷撥弄著手機(jī)調(diào)出通訊錄,我剛睡醒打了好幾個電話了,都沒人接,我再打一個試試。 手機(jī)嘟嘟響了兩聲,謝天謝地,終于接通了。 姐? 啊,你好。對面?zhèn)鱽硪粋€陌生的女聲。 我是寧木的舍友,寧木不在宿舍。 那同學(xué)你知道她在哪嗎夏冷著急追問。 好像不知道哦我想起來了!周五的時候看見她和我們班那個轉(zhuǎn)校生在一起! 夏冷皺了皺眉,寧木不可能在外過夜。 轉(zhuǎn)學(xué)生,是不是那個叫書妄的?那同學(xué)你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 寧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窗簾不像昨晚那般緊閉,正午的陽光透過縫隙傾瀉在床上,下面是她骯臟不堪的軀體。 渾身都疼,皮rou疼,骨頭疼,下半身更甚。眼淚無意識地滾落。她支起胳膊,勉力坐起。 醒了? 書妄從浴室出來,身上沒穿衣服,下半身就圍了條浴巾,頭發(fā)濕漉漉的。 寧木抬頭看了他一眼就像被燒到一樣迅速收回目光,低著頭縮著脖子。 腳步聲漸近,寧木控制不住地開始發(fā)抖,眼前出現(xiàn)一只手,皮rou均勻,骨節(jié)分明。脖子被掐住,腦袋被迫往上壓,手掌逐漸收緊。 窒息感幾乎壓過痛感,寧木憋紅了臉,瘋狂搖頭掙扎,抬手去拽脖子上宛如鋼鐵一般禁錮的手,卻如同螳臂當(dāng)車。 放開呃 寧木發(fā)了狠地握手成拳砸響面前的手腕,還是一絲不動,她又去掐他,奈何沒有指甲,掐起來也不痛不癢。 瘋子 指腹隔著薄薄的皮rou摁在她脆弱的血管上,逐漸用力。 她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手上的力道也軟下來滑下去,眼白上翻,眼前發(fā)黑。 在她意識完全模糊之前,脖子上索命的手終于松開。寧木倒在床沿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猛烈的咳嗽。 罪魁禍?zhǔn)讌s坐在旁邊撩起她落下的頭發(fā)別到耳邊,動作溫柔的仿佛前一秒快把她掐死的人不是他一樣,語調(diào)輕柔:不要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