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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家伙,你們繼續(xù),老子的部落有點事,老子先走了!”說著,召羽甚至來不及看兩人一眼就急急地伸開翅膀朝著天空飛去。劉絲絲和南墨對望一眼,一臉的莫名其妙。良久,直到周圍再也沒有了召羽的氣息,劉絲絲才放松了警惕。疲憊地伸個懶腰,她走向被子的方向?qū)δ夏溃骸拔铱此裢硎遣粫貋砹耍覀兝^續(xù)睡覺?!?/br>“……”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南墨的回答,劉絲絲奇怪地回頭去查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卻見南墨正小心翼翼地走在她的身后,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見她看向自己,南墨想了想,可憐兮兮地搖搖劉絲絲的手臂,道:“絲絲,你剛剛跟那個家伙說我是你的配偶?”這是疑問,也是一種變相的肯定。劉絲絲以為他要說什么,聞言輕笑一聲,道:“難道不是嗎?”其實這個問題她不好意思回答,把皮球轉(zhuǎn)踢給南墨,一來是因為不好意思開口,二來嘛,她也想要看看南墨的反應(yīng)。“太好了絲絲,你終于承認我了!”南墨果然是南墨,如果這個問題換做是祁悅的話,祁悅還會思考片刻才會小心翼翼地反問,最終一定是把皮球反踢給劉絲絲。而南墨……他則是直接無視劉絲絲考驗的成分,把這當成了一種肯定。被他抱著在半空中轉(zhuǎn)了不知道多少圈,一直到頭昏眼花了,劉絲絲才忍不住拍拍南墨的肩膀,求饒道:“我受不了了,別轉(zhuǎn)了,頭都暈了!”“受不了了嗎?可是絲絲,我還什么都沒有做!我們繼續(xù)剛剛的事情吧!”劉絲絲:“那個鳥人隨時會回來??!”“不會的,他部落有事,這一宿都不會回來了!”劉絲絲:“……”這一次,沒有人再來打擾,南墨終于如愿的得到了心愛的小雌性,正式成為了劉絲絲的配偶。經(jīng)過半夜的激情奮戰(zhàn),在將劉絲絲送上最后一波高峰的時候,南墨在她耳邊沉聲低吼:“絲絲,我愛你!”這句情人間的呢喃就像是最強烈的催情劑一般,劉絲絲全部的感官開始失靈,她只覺得眸中奇怪的舒爽感覺從身體的最深處被勾了出來,那感覺就像潮水,范圍越來越大,最終將她整個淹沒。“南墨??!”抵死尖叫一聲,在體內(nèi)被某種guntang的液體澆灌之后,劉絲絲終于暈了過去。南墨的身體僵直著,待到積攢了很多年的精華全部奉獻給劉絲絲以后,他整個人也癱軟了下來,趴到劉絲絲身上動都不想動一下就沉沉地睡了過去。清晨,當陽光灑滿大地的時候,劉絲絲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胸口像是被巨石壓著一樣難受,她難過地張開嘴深吸了兩口氣。輕輕推了推身上還在沉沉睡著的南墨,劉絲絲有種內(nèi)流滿面的感覺。難怪這半宿她總覺得自己像是被壓在了五指山下的孫猴子,胸口沉甸甸的難受,原來是身上壓了一個兩米高的漢子!“絲絲……”終于醒過來的南墨沒有發(fā)覺出有什么不對,睜開眼睛就能看見心愛的小雌性漂亮的臉蛋,他覺得幸福極了,恨不得就著這個姿勢多親劉絲絲幾口。低頭在劉絲絲柔軟的小嘴兒上啄了兩口,南墨笑的燦爛:“絲絲,早啊?!?/br>劉絲絲:“早不早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不起來,我就被你壓死了!”南墨:“……”因為今天就要著手準備著爬山回到崖頂,所以兩人醒來以后也沒有過多的停留,烤了剩下的野雞rou吃了以后,兩人收拾了一下現(xiàn)場,南墨又現(xiàn)用尖利的爪子做出了幾個不大不小的木桶,在劉絲絲授意下弄好了蓋子,再裝滿水,然后兩人便走到山腳下準備著爬山了。ps:星期天不幸福,網(wǎng)速各種卡,作者后臺都打不開,嗚嗚嗚……嚶嚶嚶……正文第一百四十九章半山腰會晤“我們就從小雌性掉下去的地方下去,到了崖底以后四散著去尋找她和南墨,不管怎么樣,活要見人,死要見到……尸體!”在劉絲絲掉下去的山崖邊上,雷藏,祁悅,腿腳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的軒軒以及其余大熊四個人一人手里拿著一大捆繩索,雷藏金色的瞳孔凝視著崖底的方向,他的氣息一如既往的冷厲,單是從他臉上,根本沒有人能夠看出來他為劉絲絲的是有絲毫的擔心與牽掛。對著眾人吩咐完以后,他率先爬上那個長著蜂巢的大樹的主干上,將繩索捆在粗壯的主干后,他看向山崖的方向,對祁悅等人吩咐道:“把你們的繩子也給我,我替你們弄好?!?/br>這是一顆相當粗壯的大樹,若是單看主干的話,就算四五個人在上面踢踏跳舞也不會造成什么危險。當初劉絲絲之所以會從上面掉下去是因為那蜂巢長得太不是地方,它幾乎是長在了整棵大樹枝干最細的一段上面,劉絲絲一個人在上面慢慢行走還不會造成什么危險,可是海倫娜壞心眼地使勁兒一踹,結(jié)果也就可想而知了。雷藏說完,雙手順著其中的一條繩子,壯碩的身體擺好了姿勢就要朝著下面爬去。“雷藏,等一下。”然而,他還沒有下去,卻聽見祁悅的聲音響起。在失去劉絲絲的一天一夜里,祁悅再也不是原溫溫順順的模樣,他的臉整日陰沉著。就好像眼前這個人并不是劉絲絲認識的那個祁悅,而是他身體里面的另一個靈魂又出來作祟了。雷藏皺眉看那像一臉陰沉的祁悅,沉吟了片刻,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究竟是不是祁悅?”當初他從絕望森林找回來的治療獸格分裂的藥直接交給了祁悅。一切都是祁悅自己煎藥服藥的,至于他到底有沒有喝藥,別人誰也不知道。雷藏之所以這么說倒不是不相信祁悅沒有喝藥,而是懷疑那個記憶中的藥方是不是沒有作用。祁悅不舒服的挑挑眉:“藥我喝了。我也是祁悅沒錯。我叫住你是要問你一句,等到找到絲絲以后,那個海倫娜你究竟怎么處理?人是你帶回來的,事情也是因為你起的,要是你再睜一只眼閉一只,到時候就算絲絲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