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寶貝們早點睡哈 制床也是從毛坯做工,還需些時日才有人匠人安排送上門,這些日子依舊是江成西和霍青辭同床共枕。 蠟燭不是什么便宜東西,夜里的供亮不足,剛開始穿過來時江成西站在自家貧瘠的院子里,頂著一席朧朧月色發(fā)呆思鄉(xiāng),后來醒悟過來對月孤賞并不浪漫,聰明的三位土著早就窩屋里了。 之后便早點洗漱爬上床迎接第二日的社畜生活。 雖然夜里也有理論可行的消遣,但他們這夫妻當(dāng)?shù)妹桓睂?,對方還是被逼迫著進(jìn)了她的屋,江成西自然不會做出這等過分行徑。 睡前換睡衣,即刻就寢。 梳妝鏡旁的霍青辭背影楚楚,并非是女態(tài)化的誘人,而是他的身姿和骨干,有著男性緊實的精瘦感,被刻意弱化的粗獷并沒有因為長發(fā)窕窕而遮掩,身穿薄衫,燈光昏黃,又是偏混血的淺瞳白膚,冷清飄逸感十足。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動人。 江成西純屬是上床后睡不著閑的,看了一會也只覺得便宜送的夫君真好看,并沒什么糟糕想法,可當(dāng)霍青辭動作一頓,慢慢側(cè)臉回頭看她時,突覺自己被發(fā)現(xiàn),江成西半點感慨的心思都沒有了。 立馬裹上被子翻身。 非常有自知之明且謹(jǐn)慎。 她現(xiàn)在的睡眠是現(xiàn)代時的幾倍之好,每天除了算賬沒了別的工作,繼而白日精力耗干,夜里就悶被子大睡。 因而一覺下來任得枕邊人為所欲為。 霍青辭白日疏解了一次,也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他每逢兩人就寢前都會做好至少再一次的準(zhǔn)備。 衣物盡數(shù)褪去,他的眸色沾了點月色的溫藍(lán),在以男嬌為美的女尊,這樣一位高挑凜冽的男子只能稱作丑陋。 嬌小的女人睡在內(nèi)側(cè),素色的被褥層巒起伏,露出一張沉靜的睡面,霍青辭靜靜看著,方才,察覺到她的窺視,他故意回頭半側(cè)半遮。 她嫌棄也罷,可若有幾分其他的旖旎心思,他為著這副受盡干涸的軀殼,也愿委身幾刻。 可她終究是不愿的。 霍青辭漠著臉,如玉長骨伸展,掀開簾幕小心爬上木床,他的心跳劇快,一腔幾欲掙脫的劣欲從體內(nèi)肆虐,腳底和手心都激動得發(fā)涼。 身下是白日里對自己唯恐靠近的女子,她懼怕他的高大,嫌惡他的丑陋,可是夜里,她在自己的身下一呼一吸都交換著他的氣息,連睡去的被褥都浸滿他的污穢。 他跪在床上,小心地與江成西拉開距離,手繼續(xù)向下,做著出嫁之后熟練千百遍的事情,江成西渾然不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恐怖的巨獸一點點蹭弄,她還微微張開唇,露出隱有不適的蹙眉。 被褥慢慢濕潤洇出清亮的水痕,隔著一層被子,貼著女子的肌膚,他用污濁侵染,用排泄沾染。 一場活色生香的紓解。 事畢,膩香翻涌,他很是悵然的卸力,一方面是突如其來濃烈的自我厭惡,一方面是沉浸閨中難得的爽快。 他想起前段時間找的那位女子,張璞春,偏愛褻玩女子男子的變態(tài),自己的容貌在這樣審美極端包容的人面前也只是姿色尚可,那人的手似乎抓住了他的衣袖,悄悄遞過來的小瓷瓶差點墜落。 他想,自己真是丑陋得令人惡心。 黑夜放大他的敏感和焦慮,他自認(rèn)與江成西互相嫌隙,可真想到余生與這樣一位女子度過,對方日日散著令他身心發(fā)狂的香味,看到她露出的一點肌膚,都能立馬擺脫心理厭惡,讓他想成為不知廉恥的風(fēng)俗先生般向她求愛求憐。 他慢慢擦拭掉身下的穢物,覺得自己又可悲又自作自受。 本來就是不配被疼愛的人,這番矯情姿態(tài)做給誰看,越是想,鼻子越發(fā)酸,眼淚從眼角停頓半刻,嘩嘩奔涌而下。 他又不敢發(fā)出聲音,好似方才的放縱和大膽悉數(shù)退卻。 實在忍不住哽咽了幾聲,眼淚都抹干了,才靜靜地和著空蕩蕩的情緒等待入睡。 后背忽然貼上一塊軟融融的東西,他神經(jīng)過敏般的收緊脊背,那東西并不挪動,反而伴隨著女子輕聲夢話靠得更近。 臨冬深秋,這樣的夜里即便是在睡前點了炭火,一床的寬厚軟褥對這么小巧的女子來說可能還是單薄了些,她怕冷,身體不自覺靠近罷了。 霍青辭若是平日還會繼續(xù)帶著不死心的殘存念想期待對方對他有所為,可今晚一遭后,他便暫時斷了這些太過荒謬的期盼。 她只是冷了。 明明是這么想的。 也不是頭一遭了,新婚幾日,夏雨她被雨后驟風(fēng)凍得蜷縮時也有這樣的行為,只是現(xiàn)在沒法像當(dāng)初那樣靜觀其變,今晚她的溫度炙熱得他完全無法忽略。 霍青辭懷著不可見人的陰暗心思轉(zhuǎn)過來身,那是他出生到現(xiàn)在與異性從未有過的親昵距離。 明天肯定是個朗朗晴日,月如晝明,視野清晰,他能清楚看見她呼吸時濕潤的空氣,垂下眼簾時漂亮的羽睫,還有軟嫩得不像女子的面容,粉腮桃肌,若她是男子,一顰一笑,必定引來眾女傾倒。 方才對著她自瀆時也未曾看得這樣仔細(xì),越看,他靠得越近,兩唇幾乎相貼,那張平日里薄涼的唇又是情動的艷色,呼吸交融纏綿,他的神志尚且不清。 突然一酥一顫,他悶哼出聲。 不知不覺,下身繃緊成尖利蠻橫的模樣,被滾進(jìn)他懷里的江成西輕輕蹭了蹭,烽火燎原,引來十分疼痛。 可以到此為止了,那股甜熱的馨香也足夠讓他滿足了。 懷抱這個矮小女人的手沒有動,甚至緩緩收緊,他張開唇,輕輕地趁著對著對方熟睡道些男子不能隨意出口的穢言 妻主~好痛可以摸一摸我嗎? 忍著好難受哈只是這樣輕輕摩擦著嗯好癢 奴不守男則,每日都想纏著妻主纏綿榻上可唔 暗啞低沉的男聲被突然打斷,霍青辭臉上蔓延起野火似的紅云,懷里的人被逐漸上升的體溫所感,貼得更緊,單薄的衣服跳脫出凝乳似的軟,蹭在男子寬大野蠻的胸上,一方溫軟,一方guntang,霍青辭終于難以忍受的敞開聲喘息 妻主哈啊不能這樣作弄啊 可以可以摸摸嗎啊不能這樣~ 雖然說得是對方是在引誘他,無辜入睡的江成西不小心貼在自家大怨種夫君的胸口,高大男子那點嫣紅一點點被自己放肆扭著腰,弧度輕微,頻率恐怖的蹭弄下逐漸發(fā)漲,低頭看著rutou好似被妻主調(diào)戲大的模樣, 霍青辭有些茫然,認(rèn)不出自己的身體了,泄欲到無法思考,愣愣地支起腰,坐了起來,以當(dāng)初江成西給他喂藥的姿勢,拱著男性不可能飽滿的乳尖,湊到江成西因熟睡而微張的雙唇間,他委屈地對著夢中人詢問 妻主可以舔一舔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