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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的鋼管性感的舞動身軀,不經(jīng)意偷偷斜睨下臺的狄臣,他真是個不識相的男人,她是在幫他做生意耶,說話還那個酸不溜丟。可是這場舞每瞥過狄臣的眼光她都發(fā)現(xiàn)他緊盯著,所以她越跳愈不自然,礙手礙腳直到音樂結(jié)束……待續(xù)情慾的魔聽見終場音樂揚起,她做了個漂亮的ending舞姿,然後羞慚的跳下舞臺穿過吧臺,迅速開門跑進更衣室,關(guān)起門躲藏似的背靠著門板,心跳劇烈的幾乎迸出來。腦海掠過狄臣清晰影像,她紅著臉蛋微微低頭,感覺舞衣里的安全褲濕透,彷佛嗅到一股賀爾蒙氣味逐漸彌漫開來,讓自己更是羞紅雙頰。方才有ㄧ瞬間她竟然渴望他能用他的大掌覆蓋住她,將她層層包裹起來。也只是這樣遐想他的撫慰,身體竟也不自主舞動起來,不害臊的往他胸口不斷摩娑,好像欲鉆入他心底與他融合一般,幸好,那只是一瞬間的思潮而已……叩,叩──還沒喘夠氣就有人來敲門,她以為是要來更衣室換衣服的女員工,呼出幾口氣鎮(zhèn)住情緒,轉(zhuǎn)過身開門,開出一條門縫愕然看見出現(xiàn)的竟是狄臣,她心跳又急速跳躍,渾身又開始灼熱起來。「可以讓我進去嗎?」狄臣帥氣斯文的臉緊繃著,眼神盯著她,淡淡的語氣顯得有些忐忑。她順意開了門,心里惴惴想著他要進來做什麼,才想完即聽見他將門鎖按上的聲音,人也一逕肆無忌憚的逼近她,直把她逼到角落。「你,你要做什麼?」她心慌的往墻壁貼住,眼神有些惶恐,身體被箝制,她感覺抵住腰際下的身體堅硬剛強,猶如情慾高漲。「我們的舞還沒跳完?!顾杖簧斐鲭p臂抵住墻壁,瞇起眼低頭恣意尋找她那性感的嘴唇。「你喝醉了?!孤劦揭还删茪猓策^頭用力想將他推開,內(nèi)心不知為何卻有一絲不舍,好像方才余韻猶存,讓自己念念不忘。剛剛他上臺她即到nongnong酒味,他喝了不少酒,難道他這些異常舉動只是酒精作祟?她推測。果真如此她將有些失望。「我沒醉,我只是需要你?!顾簧κ着说乃旱靡鈦y情迷。「不要啦……」她抵抗。他一把抱住她,將自己身體往她身上用力磨蹭,不理會她的掙扎低頭啃吮她裸露香肩。他灼熱嘴唇一觸到她的肌膚,她內(nèi)壁里的收縮彷佛又開始作用,她即刻像一條毛巾正被擰出水來,原本濕透的底褲幾乎滴下濕意。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為何這女人讓他如此?;?,她只要在眼前舞動玲瓏曲線,即宛如有股魔力將他吸引,無論是視覺還是慾望都無法自制的往上攀升,尤其在幾杯伏特加下肚後,更耐不住她曼妙舞姿的召喚,體內(nèi)血脈奔騰更難以壓抑。他說沒醉?她卻感覺他鏡片後的眼神十分迷蒙帶有幾分醉意,像溫柔而蒙朧的月光,迷離卻煽情……才一下子,她不再掙扎,反而附和的低吟起來,像是吸吮過多他唾液中的酒精般也醉了。陶醉中薄薄的衣襟,很快被褪在地上,連那濕答答的安全褲都被他遺棄,兩人赤裸的抵著墻,依在他懷里,像口腔里的那根靈活醇舌一樣在嘴里攪動一般,不同的只是體下飽漲的比唇舌更讓人陶然欲墬……感覺體內(nèi)熱潮狂瀉,他激烈的往她沖刺,忘我後瞬間離開她身體,一條黏稠白液帶著血絲從她大腿內(nèi)側(cè)汨汨流下。他一驚,盯住她,不敢置信問:「你那個來,還是?」「我……」她低頭羞澀推開他赤裸結(jié)實的胸膛,不敢看他,奔到柜子想拿面紙,卻又被他從背後牢牢抱住,宛如剛才那股情慾仍未褪去,濕熱的舌又不歇的在她背脊舔舐。她忸怩的想掙脫他的纏抱,他卻像著了情慾的魔一般,一手更用力的抱著她難分難舍。「你沒跟男人做過這件事?」他以為她跳這種火熱的舞,穿得衣不蔽體,應(yīng)該有過很多男人,跟很多男人上過床,有過親密關(guān)系,可見他誤會了。剛才進入她身體時緊密的包覆感,感覺通道極為狹窄,高潮就像火山般一觸擊發(fā)。「我要擦擦身體?!顾π?,抖著音說,羞赧的回避他的問題。他終於放開她,瞅著她美麗的側(cè)影,胸口的喘息仍起伏不定,她拿出衛(wèi)生紙遞給他,他疑惑問:「你為什麼要來跳舞?」她脫俗清麗的外表隱約散發(fā)的氣質(zhì),和他所見過的鋼管女郎完全不同。「我缺錢?!顾敛华q豫說。「缺錢?家里缺錢?」穿回上衣,狄臣顯得納悶。「嗯……我爸是植物人,住在安養(yǎng)院,我還有弟弟在念高中,所以……」她并不喜歡提及家庭狀況,但不想被誤解她是拜金才來跳鋼管舞。「喔……」他明白了,領(lǐng)悟的點頭,難怪她住在那麼簡陋的地方,「你還有其他工作是不是?」「你問這麼多做什麼?」她難為情的瞟他一眼,雖然他也正穿好衣物,可是這輩子從沒這樣跟一個男人裸裎後又一起穿上衣物,感覺很別扭。「關(guān)心一下嘛?!顾⒅┥吓W醒?。「你不會告訴我陪你上床就有錢賺了吧?!顾o人的第一印象似乎就是愛錢,忍不住想開這種玩笑。穿好長褲,綁上馬尾,拿出柜子里的背包背上肩膀,她一副準備要走的模樣。「呵……」狄臣忍不住笑起來,「你的言行舉止跟你的本性好像不太一樣。」狄臣認為她之前應(yīng)該沒跟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可是話卻可以說得好像對這種事無關(guān)緊要,真令人錯愕。「什麼一不一樣,我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我,我知道你也很瞧不起我,我不止跳鋼管還隨便讓男人摸來摸去,并且也隨便的很,什麼男人都可以上。」竟然笑成那樣,她忍不住氣惱的斜睨他。他笑的促狹,她不服氣的轉(zhuǎn)身往門口走,發(fā)覺他們言談之間好像產(chǎn)生誤會,狄臣趕緊揪住她的手不讓她開門,「我沒那種意思,你何必妄自菲薄?!顾敝q解。「如果你不是認為我很隨便,剛才你不會敲門進來,一進來就找我做那種事,是不是?」她是鬼迷心竅才會讓他脫光衣服,這樣只會讓人更瞧不起自己不是嗎。「我沒那種意思,假如冒犯你我道歉……」她佯裝不屑的瞪他一眼,心里卻惶恐被他看貶,心情浮躁的握住門把,口是心非說:「我是很隨便的女人,你怎樣我就不清楚了?!共蛔屪约鹤兂伤丝贪嬗∠笾休p浮的舞者,即使在夜店跳舞,她ㄧ向自愛,可是這回她跟那些人也沒兩樣了,被男人一逗還是失了身。算了!狄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