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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要這樣糟蹋自己,她不如去貼狄臣,也不該來貼他這個有婦之夫吧,一樣有錢,她就不信愿意出賣自己狄臣出不了手。狄臣?她心里突然一震,如果她真要這麼做賤自己,何需這麼辛苦?他擺明玩弄她。會開夜店的幾個正經(jīng)的,就像她跳那種舞,在他人的刻版印象里也是一無可取的相同。她瞥一眼專注開車的韓佑言,不禁也懷疑起韓佑言對自己的真心,臆測假使自己就這麼與他暗通款曲,是否往後將衣食無虞,他是否真會履行承諾,照顧她的家庭。再想想她可不是傻子,要是東窗事發(fā),他離不了婚,最後回去跟他老婆下跪求饒,她反被咬一口,那她不只是過街老鼠罷了!待續(xù)性感野貓整整半個多月雖然白天上班,她卻如同待業(yè),一有空即網(wǎng)路、報章四處搜尋兼差機會,可是結(jié)果都令人大失所望。徵才的不是加油站就是超商,再不然就是肯德基、麥當(dāng)勞那些酬勞微薄的鐘點工,要是真去那些地方打工要幾個月才能湊足一個月的看護費呀,多做幾個月她大概也債臺高筑了。她悶悶在辦公室座位上搖頭嘆息,現(xiàn)階段只能開源節(jié)流,不用出門即能省下不必要的花費,能省則省,現(xiàn)在暫時只能這樣。當(dāng)她心里不斷盤算怎麼度過這艱難一個月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亮起內(nèi)線燈。「晴如,你進來一下?!鬼n佑言要她進他辦公室。自從韓佑言會趁機開始對她毛手毛腳後,屢次他要她單獨進去,她難免惴惴不安。「喔?!狗畔码娫捤谛厍爱嬃艘粋€十字架,希望這趟進去安然無恙,他別閑著又發(fā)情。她可不能再丟了這份工作。她忐忐忑忑走進去,韓佑言見了她即拿幾張他私人支票要她去銀行軋,還體貼的問她最近缺不缺錢。缺錢?當(dāng)然缺的很!可是她拼命搖頭,即使有也不敢說,這代價太大了。她拿了存摺,韓佑言沒再多說即要她離開,走出來她顧自感到好笑,恍然覺得韓佑言其實也不是什麼可怕的人,他性情不差,只要不發(fā)情,待人溫文有禮也體貼入微。不知自己緊張什麼勁,其實他對自己的好她能感受,只是,她不是冒險家,韓佑言的身分像地雷一般,她還是保持距離以確安全。她騎機車去銀行,待會韓佑言要跟業(yè)務(wù)經(jīng)理外出,所以她想順便去繞一圈,找找晚上的打工,不然再持續(xù)下去遲早會捉襟見肘入不敷出,她跟弟弟腰帶都得束緊。到了銀行她偷看韓佑言給他的存摺跟支票,發(fā)覺光這戶頭里即有幾百萬,真嚇人,難怪上回他帶她去精品店一口氣買了八、九萬的物品大氣都沒喘一聲,出手無比大方。走入銀行大廳,她突然愣住,睜大眼睛看著柜臺里面,一位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男子手上拿著一份資料站著跟一位女職員在討論事情。她一驚,狄臣?乍看下好像是狄臣。憶起狄臣,不知為何體內(nèi)開始灼燒,上回的濡濕彷佛仍未乾涸,依然令人羞紅心跳也跟著急促。那個人的側(cè)臉確實很像狄臣,也帶著細框眼鏡,唯一不像的是里頭那位西裝筆挺衣冠楚楚看起來氣質(zhì)優(yōu)雅,和她認識穿著簡便桀驁不馴的狄臣不太一樣。應(yīng)該只是很像。她在柜臺存妥支票拿了存摺要走時,男子突然抬起頭,遠遠瞥見她,在轉(zhuǎn)頭之際,他突然喊了一聲:「曹晴如?!顾腿换仡^,與男子正眼相覻……真是狄臣?她詫異的停住腳步,看他繞過柜臺疾步走出來,停在她面前,驚訝的看著她手上的存摺,咧著尷尬笑容問:「來存款?」他眉開眼笑,霎時間她好像遺忘兩人上回的磨擦,更忘了她狠摑過他一巴掌,因為眼前的狄臣看上去氣宇非凡跟那天與她勁舞及親熱恍如不同人。「嗯,來幫我總經(jīng)理存款,你怎會在這里?」曹晴如低頭看他胸前掛的識別證,“信用貸款部襄理”,她暗地乍舌:好威風(fēng)的職務(wù)。「我在這里上班啊?!顾χf。「你在這里上班?」他說的理所當(dāng)然,她卻仍十分錯愕。原來他不只是夜店老板而已,還有另一份高尚的職業(yè)。「你白天也另外有工作?」狄臣打量她一身密不通風(fēng)的套裝裝扮,看起來相當(dāng)正式且優(yōu)雅,很難與火辣性感聯(lián)想。「嗯?!顾残χ?,想到兩人之前的齟齬雖有幾分別扭,可是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下打起來吧,所以她客套回說:「跳舞是兼差,白天秘書工作才是正職?!箍此┑皿w面,“襄理”名號也響亮,她不落人後將“秘書”兩字也說得鏗鏘有力,即使表面看去輸上一大截,但也不能太難看吧。「秘書?」狄臣詫異,不住蹙眉想,“秘書”跟“鋼管女郎”兩種職業(yè)性質(zhì)未免相差過於懸殊,令人難以想像。狄臣小心翼翼關(guān)心問:「離開seduce找到其他兼差工作了沒?」她搖頭,喪氣說,「還沒,還在找?!共欢际撬囊蛩亍?/br>「既然還沒找到工作要不要回seduce。」正中下懷,他樂於提及。以為再見兩人會反目,可是現(xiàn)在這情況比想像好上幾十倍,她既沒對他怒目相向,更沒賞他巴掌。他眼神愉悅的落在她臉上審視,薄施胭脂的她看起來端莊秀麗,無辜的眼神楚楚動人,和晚上濃妝艷抹引人遐思的性感小野貓判若兩人。回seduce?聽他主動提及,她有些心動卻也遲疑起來。看她顯然在猶豫,狄臣不想引她反感連忙說:「不勉強,假如你并不想再看見我,我就馬上消失吧?!顾麨t灑的聳聳肩,心想自己像獅子般大咬她一塊rou,應(yīng)被列為不歡迎人物吧。「我,」盯著他,她囁嚅,彷佛在考慮。人走到窮途末路,根本沒資格顧及尊嚴,不管他看重還是輕視她,她都迫切需要這份工作,她客氣答道:「好吧,我什麼時候可再回去上班?!埂鸽S時都可以,我們也還沒找到遞補的人。」聽她答應(yīng)他心曠神怡,以為她會刁難不接受,卻也算爽快,他得意揚起嘴角,這也說明她不氣他了,想想那天她摑他那巴掌也算不輕,既然人已打過,脾氣也拗過,確實該消氣了。然而在銀行巧遇過程,她眼神里的遲疑其實是訝異眼前的狄臣,并非他釋出的善意。文質(zhì)彬彬氣宇非凡,和闖進更衣室與自己發(fā)生肌膚那個玩世不恭、褻玩她的男子截然不同,ㄧ時間怎不令人?;?。待續(xù)不是賣身回到公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