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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顾朕D(zhuǎn)頭感謝他的贊美,嘴唇卻不經(jīng)意被他呼出暖氣的唇舌擒住,這下她終於明白他進來是有目的了。男人就男人?確實禁不起女人一個眼神。他舌尖迅速竄入她口腔中攪動芳澤,讓她想躲都躲不掉,他軟柔舌葉激動的好似欲將吞噬,「我想要。」他將幾近灼傷人的唇移到她耳畔說。她心被他直接露骨的話顫動一下,才想說要上臺了別做這事,他卻像失控的猛獸抱起她,在完全沒有地方可以躺平的更衣室兩人踉蹌的貼往墻角,他將她禁錮在墻間。得逞後像不讓她說話或掙扎狼吞虎咽的堵住她的嘴,雙手如同爭取時間奮力幫她脫下待會仍要脫掉的衣物。被剝光衣物後感覺四周空氣變得冰涼,他的體溫卻格外溫暖,她纏住他的溫度,心情也跟著蠢動。交纏後,她愕然聽見外頭的舞曲開始播放,妝容已被攪得亂七八糟,她緊張的推開纏黏體內(nèi)的軀體,不知所措說:「我來不及了?!顾B忙擦拭乾凈,穿上衣物,看她慌張也跟著焦急起來,愛憐的說:「我先出去跟他們說一下,你慢慢來,不要急?!共灰???可是,再化妝穿衣服十分鐘都不夠,怎能不急。看他匆匆忙忙出去,她既甜蜜又是哭笑不得……戀上一個人原來就是這種滋味。晚上整場她在舞臺上,他都坐在吧臺前虎視眈眈望著臺上,好似在盯著自己領(lǐng)地是否被侵犯,害她都不敢跟那些自行跳上舞臺的男客貼身熱舞,頂多只是牽牽手輕微肌膚碰觸,免得他又像上回沖上臺。待續(xù)覬覦美色經(jīng)過一天晚上,狄臣懷抱的溫暖仍在她心底回味,一個早上臉上蕩漾的春意久久不能散去。可是中午,午休後不久,突然迅雷不及掩耳地……「曹晴如,你給我出來,你以為你年輕就想勾引人家老公,是不是?」遠遠的她聽見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由遠乎近不斷咒罵,平靜的辦公室突然像寧靜湖水被激起大波漣漪。瞬間所有伏案目光全好奇的朝向音源處。咒罵的女人一身名牌氣吁吁疾步走向她身邊,冷不防,不留情一把捉起她的頭發(fā)兇狠地將她從椅子上往地下甩。她沒來得及保護自己,一逕往地板上趴下去,跌得像狗吃屎,頭皮也被潑婦抓扯到痛得發(fā)麻。「我沒有,韓太太你誤會了?!古吭诘厣希龂樇t眼,泛著淚。「誤會?誤會不會謠言滿天飛?!顾嫒莳b獰嗔怒的揮開手,“啪“在眾目睽睽下給她一個清脆耳光,「你當大家都是瞎子,你們兩個在凱悅燭光晚餐,你還以為四下無人嗎?」接著一個耳光又落在曹晴如臉頰,她想爬起來都爬不起來,這真是棒打落水狗。「我……」撫著臉頰,她噙住淚不知該怎麼解釋,韓佑言又出去,他老婆應(yīng)是算準他出去才來找她算帳的。「總經(jīng)理夫人,請息怒,這……這應(yīng)該是誤會,誤會?!贡婀业膯T工趕緊拉開怒氣沖天的韓太太,免得她情緒失控又對曹晴如演出大武行。兩個觀看的同事趁韓太太被拉開,趕緊扶起狼狽跌在地板上的曹晴如。這一耳光曹晴如自覺倒楣,不想招惹這種事,事情卻主動找上門。都是韓佑言這老不休,有了老婆還覬覦她的美色,害她被他老婆當這麼多人面不分青紅皂白的羞辱,這要她往後無地自容還是被眾所唾棄。她不禁埋怨起他……韓佑言你這是愛她還是想害她?「誤會?我還想告這不知廉恥的女人妨礙家庭呢?誤會?哪來的誤會。」見她被扶起還裝得一副楚楚可憐樣,韓太太更是看紅眼話中帶刺的大聲咆哮。「你不要血口噴人,自己不管好自己丈夫還怪別人。」曹晴如越想越氣,簡直想把禍首韓佑言剁八塊。「你這不要臉的小妖精,你還敢狡賴?!顾置涂斓膿]起手狠地賞曹晴如一巴掌。曹晴如根本沒想到這女人如此粗俗,且不明事理,沒注意她會再度攻擊,所以又平白挨了一耳光,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她一巴掌揮來,她即刻“啪”一聲更用力還擊,口中還附帶警告她,「你不要欺人太盛,別以為你是掛名董事長就可以在這里為所欲為?!鬼n太太被她一掌打過去撲向一張桌前,臉頰迅速泛起五個紅掌印。氣不過轉(zhuǎn)頭狠冷瞪著她,看她那麼嬌弱,原來是紙老虎。她咬牙切齒罵,「我是不能無所欲為,但我可以炒你魷魚……曹晴如你給我走,我不要再看見你,讓我看見一次打一次,要不要試試?」一回到公司韓佑言即聽見吵架聲音,座位上的人竟然都去圍觀,他感覺大勢不妙趕快跑過去。「發(fā)生什麼事了?」韓佑言看見兩個女人都紅著臉,自己老婆眼冒火光,曹晴如委屈的噙著淚,忍不住轉(zhuǎn)身怒斥自己老婆,「你來做什麼?」「我來找這個小妖精算帳。」韓太太兇悍的雙手抱胸咬著牙狠地說。曹晴如雙眼掛著淚,雙頰被打得紅腫,韓佑言看得心疼。韓佑言撇一眼怒瞪自己的曹晴如,感到內(nèi)疚,明白卓季薇這女人兇悍起來誰都抵擋不了,一時無計可施,心里無奈嘆口氣,先吆喝湊熱鬧的員工回去,「你們都回去座位,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谷巳褐饾u散去,卓季薇仍然繼續(xù)怒視他們兩人,接觸她犀利目光,曹晴如心里盛氣難耐,但在他們的地盤她說什麼都理虧,眉眼一蹙忍住淚,回頭捉起座位上背包不顧韓佑言的呼喊,快步穿越讓她無地自容的辦公室奪門而出。「晴如……晴如……」她聽見韓佑言一路追下樓梯,可他老婆并沒放過她,也追出去,下到一樓她聽見他們在樓梯間激烈爭執(zhí)的回音,她不理,跟她也沒關(guān)系,直接跑出大樓去騎機車,直想趕快拋開“群捷科技”的陰影。待續(xù)吵輸挨打想到委屈處,曹晴如眼淚忍不住掉下來,落寞哭著,不知該去哪里。她驀然想起狄臣,但她沒有他的手機號碼,現(xiàn)在PUB也還沒營業(yè),她騎著機車往他上班的銀行去。她去得突兀,他或許會感到訝異,但現(xiàn)在她好害怕獨處,想了想,這種時候她竟然沒有什麼朋友可以安慰她。到了銀行服務(wù)臺她向警衛(wèi)說:「我找狄臣?!?/br>「狄襄理在二樓,你自己上二樓問吧。」警衛(wèi)瞄瞄她,見她掛著兩行眼淚,一副弱不經(jīng)風不像是歹徒,所以指指樓梯要她自己上去。她自行上二樓,到二樓她看見辦公室的人又重復(fù)問一次,「我找狄臣,請問他在嗎?」「狄襄理?」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