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做是違法的!(被要挾含著佛珠去上班)
你這么做是違法的?。ū灰獟逗鹬槿ド习啵?/h1> 大律師昨晚是第一次吧。楊敏說道,也不管對方的態(tài)度如何,她舉起手,陶醉般地揉搓著手指,似是在回味昨晚趙彤身子的滋味,口中刻意用下流的話語羞辱道,這剛開了葷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小saoxue包著我的手指不肯放,還撅高了屁股 你到底想怎樣!趙彤素日里接觸到的都是律師同行,哪個不是衣衫光鮮,縱是聚在一起聊天也都是張口法律條文閉口案件案情的,哪里遇到過楊敏這樣一開口就是下流話的人。 我想怎樣?楊敏看著躲在辦公桌后面只露出個通紅腦袋的趙彤,笑瞇瞇地說道,趙律是想跟我談判嗎?那你躲在桌子后面談,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吧。 你 先坐過來如何?楊敏繼續(xù)要求,她拿出自己的手機,對著趙彤晃了晃,一閃而過的畫面就足夠?qū)Ψ劫绕煜⒐?,乖乖地走過來了。 這才對嘛,趙律,想要同我談判就該拿出還有的誠意。看著趙彤掩著胸口和私密處在自己的要求下坐到面前的茶幾上,楊敏心里說不出的舒坦:便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律師又如何,捏到了把柄不還是要低頭哈腰地由著我作弄。 這個東西,是你自己拿出來的?楊敏搖晃著手里的佛珠問道,語氣溫和平靜,就像是在問今天天氣如何一樣。 倒是趙彤,被要求兩腿分開地坐在楊敏面前,沒有衣物蔽體的腿心大喇喇地暴露在對方面前,心里不自在極了。 這是第一次,我也不罰你。 你在說什么呢!趙彤氣的要命,什么叫做這是第一次,我也不罰你,你憑什么 啪!回應(yīng)趙彤的是狠狠打在臉上的一巴掌,楊敏的臂力不輕,趙彤被打得身子歪了歪,她捂著臉頰,只覺得側(cè)臉先是一麻,隨后火辣辣的疼痛感蔓延開來,挨了打的那半邊臉慢慢地浮現(xiàn)個巴掌形狀的腫痕。 能安靜地聽話了嗎?楊敏繼續(xù)說,她把佛珠丟到趙彤的懷里,吩咐道,哪里拿出來的就塞到哪里去,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要擅作主張。 如此理所當(dāng)然的話語,驚得趙彤瞪大了眼睛,她狠狠地瞪了眼楊敏,正想說什么,對方又舉起手機,她看到里面的自己正被 你這畫面令趙彤咬牙切齒,抓在手里的佛珠臟兮兮的,她嫌棄地用兩指捏著,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違法的 我知道啊。楊敏一臉地理所當(dāng)然,她把趙彤抱過來按在腿上,哪怕趙彤掙扎踢蹬著兩腿,她的手掌依舊愜意地揉捏著對方軟彈的屁股rou,強X違法,拍視頻威脅你也違法,但是那又如何呢。 我又不是沒坐過牢。 但是你呢,大律師 我相信我可以在被抓起來前,把你的視頻傳到黃色網(wǎng)站。 然后,你會怎么樣呢,大律師 帶著深深惡意的話語猶如冬日里一盆涼水潑下,趙彤只感覺徹骨的寒冷,她停下了掙扎,由著楊敏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掙脫不開的窒息感令她瑟瑟發(fā)抖。 真乖,看在你這么乖的份上,這佛珠我?guī)湍闳M去吧。趙彤識時務(wù)的舉動令楊敏格外滿意,她放下渾身僵硬的律師去清洗佛珠,直到她回來,對方都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安靜地待在原地,看上去像是已經(jīng)認(rèn)命了一樣。 來,自己爬到我腿上來。楊敏抖著清洗干凈的佛珠吩咐道,已經(jīng)被威脅老實的律師默不出聲,安靜地扒著楊敏的大腿把身子伏上去,緊緊并攏的兩腿在被重重拍打了兩下后,乖順地分開,露出瑟瑟發(fā)抖的小花瓣。 你下午應(yīng)該還要去工作吧。楊敏手指撩撥著挺立起來的小花瓣,經(jīng)過清洗的佛珠涼涼的,貼在熱氣騰騰的小花瓣上,激得對方顫抖不已。 你可要好好工作呀。楊敏拿指尖彈了彈,看著小花瓣瑟縮著,覺得有些有趣,索性又拍了拍趙彤的屁股,讓對方把腿分開一些。 趙彤爬在楊敏腿上,羞得渾身發(fā)抖,卻不得不張大腿,將自己隱秘的入口露出來,抵在入口處的佛珠涼涼的,還有點濕潤,被強行推擠進未經(jīng)情欲挑逗的甬道,磨蹭得那處干澀得發(fā)疼。 趙彤下意識地就想合攏腿抗拒,這股抵觸的情緒被楊敏清晰地捕捉到了,可她并不打算安撫,而是強硬地掰開對方的腿心,繼續(xù)往里面推擠佛珠。 嗚疼柔軟的部位被如此粗魯?shù)膶Υw彤忍了又忍,終究是疼得掉下眼淚,美人垂淚,換了任何一個人都該心軟了,可楊敏不會,長長的一串佛珠,她一顆一顆地往里面塞,等只剩最后一顆露在外面的時候,那小花xue的入口也已經(jīng)被磨蹭得腫成一條細縫了。 好了,你該去工作了。塞完了,楊敏這才拍了拍趙彤的屁股,示意對方起身。 可是腿間那處塞滿了珠子,趙彤一站起身,就覺得那里面擠擠挨挨的互相摩擦得腿軟,走動間更是難受得要命,可楊敏是打定了主意要讓她就這樣去上班了,雖然取下了束縛她的皮手銬,卻也不忘記威脅,我不喜歡你擅作主張,懂嗎?大律師。 她總會走的吧放置在身體里的佛珠令趙彤走路顯得不太自然,她一面穿著衣服,一面心里想著楊敏總歸不會在自己這里多待。 哪知道臨出門的時候,又被對方叫住了。 家里的鑰匙,銀行卡和密碼,都被盡數(shù)索取過去,對方一副儼然要將這里當(dāng)做長期安身地的架勢令趙彤徹底心頭發(fā)涼了。 趙彤,趙彤? ?。繉Σ黄?,我走神了,你們剛剛說了什么?腿間的難受,窩在自己家里不走的楊敏,還有時不時發(fā)作的頭疼,引得趙彤頻頻走神。 也沒什么事,你這次做的資料很好,只不過這一次還是一樣么作為跟趙彤同一批次的律師,王英對于自己這個朋友有些無奈,輸一次官司其實沒有什么,可輸了一次以后一蹶不振的,好像只有趙彤一個,若不是因為趙彤格外優(yōu)秀的記憶力,這樣無法參與辯護的律師恐怕早就被踢出事務(wù)所了。 對不起,王英,我去上庭么提到這個,趙彤垂下了頭了,在她選擇裝聾作啞的那一刻,在她選擇違背良心透露證據(jù)的那一刻,她心里的天平早就傾斜了,補不回來了。 你還在愧疚那一次嗎?不至于吧,而且你后面不是一直在努力幫忙做文件申訴么?我聽說那個人已經(jīng)放出來了你也放過你自己行不行? 那不一樣。趙彤心里說著,失誤和故意是兩回事,就算后面做了那么多的補救,就算她后來直到現(xiàn)在都沒動那筆錢,就算如此她也無法釋懷。 唉,算了,我說不動你。說了半天,趙彤依舊一臉陰郁的模樣,王英也不多勸了,她拿起桌上整理好的資料,出去了,不忘記體貼地帶上門,我看你臉色不太好,這陣子的卷宗反正也整理得差不多了,你不如回家休息幾天吧。 回家?趙彤并了并腿,方才人多開會的時候還不覺得,現(xiàn)在只剩下自己了,她倒是覺得腿軟了,就連就連昨晚被楊敏狠狠過的地方,都傳來種詭異的被撐開的幻覺。 可惡趙彤頹廢地半趴在桌子上,嘆了口氣,連續(xù)開了幾個小時的會,再加上私下的討論,外面的天早黑下來了,若是平時,她肯定就準(zhǔn)備鎖好辦公室的門回去了,可想到楊敏,她又熄了回去的心。 誰知道回去以后楊敏會怎么對付她。趙彤摸著尚有些腫的臉頰腹誹著,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少粉底液才把那紅色的印子遮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