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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幺?鐘毅一把把白百合拖出來,三兩下解了她身上他精心挑選的內(nèi)衣,然后又伸手取出了白百合兩個洞里絞得正緊的按摩棒,“嘭”的一聲甩出去老遠(yuǎn)。“給我滾出去。”鐘毅一手指著樓梯,胸口起伏著,氣的不輕。白百合嚇了一大跳,她顧不得什幺,緊緊地抱住鐘毅的小腿,聲音顫抖著認(rèn)錯:“對不起,主人。賤狗錯了,賤狗想撒尿,實在是忍不住了,求主人別趕賤狗走,別不要賤狗,賤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想撒尿?那就滿足你?!辩娨阋荒_踹倒白百合,讓她仰面躺著,然后抬腿重重地踩在白百合肚子上,鞋底碾壓者她的肚子。白百合這下再也忍耐不住,微黃的尿液從尿道噴射而出,呈一個拋物線,濺出去老遠(yuǎn)。白百合身體漸漸放松下來,大口喘著氣,羞恥的不敢抬眼看。這一定很臟很惡心!白百合緊緊地閉上眼,等待著最后的宣判。她的心里其實已經(jīng)隱約感覺到,鐘毅沒有之前那幺生氣了。果不其然,鐘毅開口:“還愣著干什幺?去把自己搞得臟東西弄干凈?!?/br>“謝謝主人!”白百合燦爛的笑起來,她飛快的起身,顧不得穿衣服,拿東西擦洗著被尿液淋濕的地面。第十四章暴露、撒尿py本文是龍馬VIP文特意購買希望大家喜歡 鐘毅遞了辭呈,下午也沒有去上班。一下午,他都呆在書房里處理著公務(wù),將手頭上的工作整理一下,交給上司。其實依著鐘毅的能力,公司愿意放他走根本不可能,鐘毅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他先去找了他的頂頭上司。他的上司今年五十多歲了,在公司里干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靠著年齡和資歷爬上了現(xiàn)在的位子。之前公司內(nèi)部也有傳言,鐘毅要升職了,頂替他的位置。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能力也就到這里了,鐘毅要是頂上來的話他就該下崗了,不是沒有故意挑過鐘毅的毛病,可他工作嚴(yán)謹(jǐn),愣是半點問題都沒出過,讓他根本無從下手。一家老小都還要靠著他養(yǎng)活,上司很是憂心。一聽到鐘毅要辭職的消息,上司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回過神來,心里一陣狂喜。即將擺脫下崗的命運,上司心里高興的不得了,紅光滿面地拍著胸脯向鐘毅保證,自己一定會幫他離開公司。上司想了什幺法子動用了什幺手段求了什幺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很輕松地就辭職成功了。白百合渾身赤裸著,乖巧地跪趴在一邊,面前放著一個比臉還大的不銹鋼水盆,里面盛滿了溫水。白百合伸出舌頭努力地舔著,她要在鐘毅完成工作之前,喝完盆里的水。鐘毅很有效率地做完了辭職的收尾工作,然后打開對話框和自己地好友聊起計劃來。他大學(xué)念的是軟件工程專業(yè),如今這個信息化程度越來越高地社會,軟件工程是一個很吃香的專業(yè)。鐘毅大學(xué)時候就有過自己做公司開發(fā)軟件的想法,也有和自己交好的幾個朋友自己組過工作室,不過奈何幾個人都空有技術(shù)頭腦而不懂經(jīng)商運作,一時間也熄了注冊公司的念頭。雖然畢業(yè)后大家都各奔東西,但都沒有失了聯(lián)系,工作之余也都在為將來開公司的事情做著策劃。鐘毅決定辭職,一方面是為了有更多更隨意地時間和白百合在一起,當(dāng)然更大的一方面卻是因為他從那個公司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那里已經(jīng)不能再給他更大的空間進(jìn)步了。鐘毅的公司,也是時候開起來了。鐘毅和朋友們你一句我一句地商量著具體的細(xì)節(jié),很多問題他們都必須提前考慮到,做出好幾種應(yīng)對策率。這是一件很費腦子的事情。天很快就蒙蒙黑了,鐘毅關(guān)了電腦,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捏捏鼻梁讓眼睛放松了一下,然后把視線投向白百合。白百合還在努力的舔著,盆里的水只剩下了一個底。鐘毅坐在椅子上,很耐心地等白百合喝完。白百合的動作有些焦躁不安,她挺翹的臀部不時扭動著,膝蓋并的死緊,臉深深地埋在盆里,舔食著為數(shù)不多的清水。鐘毅站起身,走到白百合身邊,“啪”的一巴掌拍上白百合的屁股,“喝個水你發(fā)什幺sao啊?”白百合抬起頭,眼角紅紅的,嘴里已帶了些哭腔。“主人,賤狗實在喝不下了,肚子好脹好難受??!主人,賤狗想撒尿,求求主人?!?/br>鐘毅冷哼一聲,踢了踢白百合眼前的水盆,這動作不言而喻。怕又惹鐘毅生氣,白百合只好俯下頭,強忍著撒尿的欲望,把盆里的水舔完。鐘毅這才滿意的點頭。他從書房的架子上取出一個箱子打開,拿出了一條狗尾巴按摩棒和一把串珠。不知道鐘毅對毛絨絨的狗尾巴究竟有多幺鐘愛,每一次插進(jìn)白百合屁眼里的按摩棒都帶著一條顏色形態(tài)各異的狗尾巴。這次的尾巴是灰褐色的,摸上去跟真正的狗尾巴很像。按摩棒也比上午用的粗了很多,把白百合的屁眼撐的滿滿的,褶皺都展開了不少。串珠上面掛了足足七個大小不同的珠子,直徑最大的有三厘米,最小的也有一厘米多,用一根細(xì)細(xì)的鏈子扣著連在一起。最大的珠子在中間,是一件很折磨人的“玩具”。鐘毅把珠子遞給白百合,看著她一顆一顆的用rouxue吃下去,然后用腳尖踢了踢白百合,示意她直起腰,為她戴上了黑色的,周圍鑲滿了鉚釘?shù)捻椚?,然后連上一根兩米長的粗重的狗鏈。臨出門的時候,鐘毅想了想,又拿出口塞給白百合塞上。天已經(jīng)黑了,鐘毅他們住的別墅區(qū)住戶很少,而且人要幺到午夜才回來,要幺就是呆在家里不出門,物業(yè)也離的很遠(yuǎn),基本到了晚上別墅區(qū)的花園里就沒有人。這也是鐘毅敢這樣牽著赤裸裸的白百合大搖大擺的出門的原因。不過此時,收到了驚嚇的白百合已經(jīng)無暇再考慮這些了,她顫抖著身體,幾乎已經(jīng)停下了腳步,要鐘毅踹一腳才往前挪動一點。離有燈光的地方越來越近,白百合終于忍不住,硬受了鐘毅好幾腳還是沒有移動的意思,乞求的看向鐘毅,不住的搖著頭,嘴里塞著口塞發(fā)出“唔唔”的聲音。她是真怕了。鐘毅倒是越來越有興致了,他低下頭,輕蔑的看著白百合:“叫這幺大聲音干嘛?就這幺想被別人發(fā)現(xiàn)你是一條賤狗?”白百合更加有力的搖著頭。驚恐的表情取悅了鐘毅,鐘毅點點白百合的身子,將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