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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觸,望著那雙美麗的眼瞳,她只覺得全身過了一道電流,瞬間心跳如鼓,有什么東西在心里炸開,很輕,很脆,帶著絲絲的甜,滲透五臟六腑,連著身體也不住顫抖,怔怔望著眼前之人,她越發(fā)移不開眼了。這就是心動吧,然后情動,難以自禁……望著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她忽而有些感嘆,一個(gè)人在床上床下竟差距如此之大。人前,他端莊美麗,如一輪耀眼的明日,顛鸞倒鳳間,不失男子之氣,完美無缺的容顏如魔似魅,散發(fā)著讓人沉淪致死的誘惑。這樣的阿熙,真美呢!真想找個(gè)地方把他埋起來,不不不,是找個(gè)世外桃源將他藏起來,這樣別人看不到他了!猶自想著,只覺得唇間一痛,抬眼便撞見了他不滿的眼神。“不專心?!笨∶家回Q,紅唇一抿,明明是薄怒,偏生讓人有種風(fēng)情萬種的錯(cuò)覺。有的人,一本正經(jīng)的時(shí)候是如玉君子,動起情來,一顰一笑豎眉抬眼都能撩撥心弦。她張了張嘴,尷尬笑笑,赤裸的雙腿卻主動環(huán)上他的腰,帶著點(diǎn)討好,腳趾有意無意地摩擦著他修長的腿。差點(diǎn)忘了此行的目的,懷柔,懷柔政策……只見他眼神一暗,絕美的臉龐瞬間低了下來。她只覺得身子一沉,那似痛苦似歡愉的感覺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身子一顫,一聲低吟已破口而出,明澈的眸子瞬間浮起一層霧氣,巴巴地看著那雙近在咫尺的魅人眼瞳。他微微勾嘴,半是寵溺,半是愉悅。乍一見他的笑容,夏妤小嘴微張,只能睜大眼發(fā)花癡。他好久沒對她這么笑過了。出門半個(gè)月,回來生悶氣,別說笑臉,一個(gè)好眼色都沒給過她,如今燦然一笑,千樹萬樹梨花開,云開雨霽,猶如冰雪初融,當(dāng)真美的眩人耳目。平素這人在床上也很溫柔,今日卻一反常態(tài),一開始她還能咬牙抵住,到最后只能跟著他的節(jié)奏大口喘息,直到香汗淋漓,肌膚粉紅,連眼神也慢慢散了,三分迷離,七分沉醉,完全被身體的感覺支配。最終,一只手垂在床側(cè),另一只手有氣無力地抓住他的手臂,只能睜著一雙水潤過的眸子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明明斗志昂揚(yáng)來拿下他的,如今,似乎反過來了……忽而感到有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頜,動作溫柔卻帶著強(qiáng)勢,灼熱的呼吸噴在頰邊,抬眼就撞進(jìn)他幽深的眸子,似乎也帶了那么點(diǎn)情欲迷離,卻比她要清醒得多。“不是來賠罪的么,這么快的放棄了?”嗓音輕輕柔柔,帶著情欲的暗啞,宛如天籟,拖著魅人的尾音,微瞇的眼卻讓她心里打鼓。果然,還在生氣!“我我我……”我了半天沒我出下一個(gè)字來,夏妤一張臉漲的通紅,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眸,她小嘴一撇,眼里已有了淚珠子,“你欺負(fù)我……”哭死我,心疼死你……忽聞一聲嘆息,她剛轉(zhuǎn)過的臉已被修長的手指扳了過來,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放在手心都怕摔著,又哪舍得欺負(fù),是你吃定了我……”話到最后,已帶了幾分惆悵,夏妤不由挪回視線,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臉,“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你說怎么辦吧!”跟他玩深沉,那不是自取其辱么,還不如,開門見山,就不知他要如何才肯讓步……不是說男人在床上最心軟么,怎么到頭來,本末倒置得這么徹底?良久,忽聞他低低的聲音,“什么都可以?”“?。俊毕逆ヒ徽?,心下有些不妙。果然,他嘴角一勾,帶著算計(jì)和快意,連嗓音也低魅起來,“那就,給我生個(gè)孩子吧!”夏妤暗自松了口氣,生孩子??!還好,還好,還以為是半年不準(zhǔn)吃葷,三年不準(zhǔn)藏小金庫之類的呢……等等,生孩子,怎么生?不就是要……不等她想,某人已經(jīng)重整旗鼓,開始新一輪的“傾軋”。伴隨著令人臉紅心跳的低喘呻吟,活色生香,滿室旖旎……第二天夏妤從床上爬起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日曬三桿了。腰酸背痛,腿腳打顫,扶著門框,她站了許久才慢吞吞地往主屋走去,一腳一腳像踩在棉花上,怎么都踩不實(shí)。這一晚上的代價(jià),也忒大了些,阿熙平時(shí)就算生氣也不怒形于色,把頂級世家的修養(yǎng)風(fēng)度展現(xiàn)得完美無缺。到底不是圣人,又怎會不喜不悲?一旦生氣,總要尋個(gè)法子發(fā)泄,這問題就得在床上解決,失策,失策……“唉……”揉著小腰嘆了口氣,快到門口,迎面突然走來兩人,相同的面容,不同的氣質(zhì),卻是相同的氣色。臉容憔悴,眼眶烏黑,那眼袋也是華麗麗在一雙烏黑大眼下掛著,真真招人眼。夏妤驚訝地張大了嘴,“小九,小彥,昨晚沒睡好嗎?氣色怎么那么差?”小九看她一眼,垂了眼,臉上有些不自在,聲音也小小的,“沒,沒什么,夜里蚊子多?!?/br>夏妤不禁挑眉,這可是鬼谷啊,熏蚊子的藥物多的是,還會怕蚊子?蕭鴻彥就沒這么含蓄客氣了,嘴巴一掘,抱臂揚(yáng)眉道:“昨晚那么大聲,你叫人怎么睡???”夏妤一聽,臉騰地一下就紅了,糟了!忘了這竹屋隔音效果不好,她到后來喊得嗓子都啞了,還是阿熙早上給她吃了潤嗓的藥物,聲音才沒那么難聽。不過,這死小子那嘲諷的語氣,臉色臭的像糞坑里的石頭,又是擺給誰看的?想到這里,她臉紅過之后,又是一陣青,嘴里也不饒人起來?!拔疫@么幸苦都是為了誰?。俊?/br>聞言,小九臉色一白,猛地抬頭看她,清澈的大眼睛里竟閃過凄惶之色,看的夏妤心里一緊,暗自懊悔。蕭鴻彥本想駁回去,見小九臉色一變,不禁咬住嘴唇,頓一頓,裝作不耐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小爺才不跟你一般見識,練功去也!”說罷,走向院外。“我,我去找?guī)煾??!毙【乓бТ?,很快跟了上去?/br>夏妤望著大開的院門,無語望蒼天。天知道,她沒有那個(gè)意思……轉(zhuǎn)身走向里屋,師父正坐在榻上看書,見她來了,抬眼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卻默默無言。夏妤看他臉色不太好,異常沉默,聯(lián)想到昨晚,又鬧了個(gè)大紅臉。不過,對方不說,她自然不會再提,心里卻在咬牙。她想不到這一層,阿熙還能想不到?怪不得一大早就借口去藥爐了,敢情是怕她遷怒。原來,某人真沒她想的那么大方,這手段也未免太……罷了罷了,是她理虧,讓他發(fā)泄一下又當(dāng)如何?讓她苦惱的是,生孩子這件事,可不是一兩天就能見效的……當(dāng)日傍晚,了塵終于從外面回來,對于夏妤的疑惑,他只說遇到些小麻煩,耽擱了時(shí)間,語焉不詳,不想多談的樣子。夏妤看他比往常更沉默,只是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