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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最重要的是,小鎮(zhèn)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沒什棘手人物,他們這行人混個風(fēng)生水起絕對沒問題,只怕囂張一點當個土霸王也夠了。眼見眾人點頭,紛紛向容熙詢問新家,就連夏衍和了塵也笑的溫和向往,夏妤的心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滿足感。不禁抬起手臂,擱著衣襟,按住套在脖子上的琉璃珠,眼睛卻穿過廳堂,望向天際。萬里晴空,澄空如碧,悠悠白云隱約勾勒出一個清雅絕俗的輪廓,微風(fēng)一吹,消散無蹤。小白,一定要幸?!?/br>------題外話------這章,偶改第四次了!卷三,第一百四十七章隕落宣城,詠夏樓,迎來送往,客似云來,一副生意興隆的好氣象。二樓臨窗雅座,一個綠衣女子一手端著青花瓷杯,一手捏著半塊點心,一雙美目望著窗外繁華熱鬧的大街,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老板,五當家的叫您過去一趟?!泵婺壳逍愕呐幼叩阶狼?,半是促狹半是認真道。夏妤瞥了她一眼,連身子也沒挪動半分,“翠環(huán),我說的你都忘記了么?”翠環(huán)斂住笑容,清咳一聲,道:“不敢?!币娤逆岩傻哪抗?,翠環(huán)不緊不慢道:“老板吩咐,以后凡是大當家二當家叫您,一定要第一時間來通知您。三當家若是煙視媚行,能避則避。四當家問起您的行蹤,直接告訴他就是,六當家酌情處理,至于五當家,可忽略不計!”“那這回你是怎么做的?”夏妤微微一笑,卻是咬牙切齒。翠環(huán)頓了頓,臉色有些為難:“可是,五當家叫您去核對賬本,還說找不著您就扣我工錢。”“他是五當家,我還是大老板呢!他要是敢扣你一文錢,你盡管去找大當家,少不了你一個籽兒!那小子那么精,用得著我來核?明擺著沒事找事。你回頭就說沒找著我?!毕逆[擺手。“好吧!”翠環(huán)無奈地說道,轉(zhuǎn)身走了。不就是這個月幾乎沒跟他同房么,用得著工作之余還開小差找她麻煩?蕭鴻彥,跟姑奶奶斗!還嫩了點!夏妤得意地笑笑,末了,依舊望著窗外出神。來宣城已經(jīng)一月有余,鑒于盈利問題,他們把酒肆改成了酒樓。其實,開酒肆還是開酒樓她無所謂,但容剪秋和蕭鴻彥都是享樂主義者,能坐著就絕不站著,能躺著就絕不坐著,理所當然,能錦衣玉食就不會結(jié)衣縮食。她也考慮到容熙出身大家,總不能跟著她,養(yǎng)一大家子人不說,生活還要降好幾個檔次吧?再說,師父身體不好,她也想給他一個好點兒的修養(yǎng)環(huán)境,把后院翻修一遍,那銀子總得要的吧?于是,“詠夏樓”就開張了。酒樓冠她的姓氏,大家倒是一視同仁,毫無異議,因為除了和她同姓的夏衍,冠誰的都不太妥當。于是,她理所當然地當了大老板,下面還有六個當家的。大當家自然是容熙了,人家要經(jīng)驗有經(jīng)驗,魄力手段也不缺,這個大當是當之無愧,負責(zé)府內(nèi)的大小事務(wù)。二當家是夏衍,按輩分,他理應(yīng)第一,可身體欠安,不能cao勞,又不能太委屈,于是,就當了個第二。三當家本來有些爭議,按理說,了塵也是有這個資格的,但容剪秋態(tài)度蠻橫,加上了塵又無心爭鋒,于是這個便宜就讓容剪秋占了,基本上游手好閑,以調(diào)戲她為己任,并樂此不疲。了塵落了個四當家,負責(zé)酒樓治安,一個頂百。自從他上次以一挑十,把那些前來滋事挑釁的惡棍打了個落花流水,如今連縣衙也沒酒樓安全。五當家蕭鴻彥管賬,那算盤打的比她還精,當掌柜不到半個月就混了個鐵公雞的稱號。六當家小九在酒樓隔壁開了家醫(yī)館,治病的同時也磨練醫(yī)術(shù),夏衍閑時會指教一二,也可打發(fā)時間。家有賢夫,個個是寶,上得廳堂,入的閨房,于是她這個大老板就心安理得地當起了大米蟲,沒事兒東瞅瞅,西看看,興致來了就教廚師幾道新菜式,無聊的時候數(shù)銀子,熬到傍晚,就思索著去哪兒過夜……這小日子過的是地上難有,天上絕無,逍遙的人神共憤……至少,翠環(huán)和綠柳在知道她與六位當家的關(guān)系時,先是為她們心中完美如天神的容大當家抱不平,二是為眾位美男扼腕惋惜,三是像看珍稀動物一樣將她從頭打量到尾,還嘖嘖稱奇,“也沒有三頭六臂,怎么就把他們唬得死死的?長得還沒秋公子好看,如何就把他們迷得連北都找不了?”這兩丫頭在她的縱容下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瞧這話說的,好像她禍害了良家少男一樣!不過,這樣的日子也不錯,偶爾會覺得美好得不真實,天知道她的初衷是找個愛她的男人一生一世一雙人,沒想桃花沾了一朵又一朵,避不開,甩不掉,扔下任何一個,都會傷人傷己。既然他們心照不宣,且很有默契地不去撕裂這份和諧,并努力接受并維持,她何必再別扭乃至抗拒呢?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生死別離,聚在一起不容易,不如,一起幸福吧!……“天色不早了,咱歇息吧!”夏妤身著里衣,拍拍床前特意留出的一大塊兒空地,笑瞇瞇地看著幾步之外的了塵。聞言,了塵原本淡然的雙眸泛起一陣春花撩水般的漣漪,蜜色的肌膚也染上胭脂般的顏色,看看夏妤,眼眸微垂。最是那一低眸的嬌羞,美不勝收!夏妤禁不住吞了吞口水。平日正兒八經(jīng)得如同老僧入定的人害起羞來,真要命!她還一度以為這樣的人可以有愛無性,談一輩子的精神戀愛,如今這模樣,雖然還是如沐春風(fēng)般靜謐柔和,但眼里若隱若現(xiàn)的情誼,配上他那身一絲不茍的灰色衣袍,更多了股禁欲般的誘惑。“再不過來,我就上阿熙那兒去!”夏妤似嗔還怨,眼波流轉(zhuǎn)間,帶著魅惑的眼眸透過空氣。“妤!”心里一緊,他禁不住上前幾步。夏妤眼睛一亮,不等他停住腳步,一把拉過他的手腕。對方猝不及防之下,斜倒而下,卻在關(guān)鍵時刻,一把撈過她的纖腰,用自己寬闊的脊背迎向床榻的撞擊。夏妤枕著人形軟墊,舒服地蹭了蹭,抬起頭,胳膊肘低著他的胸膛,手掌撐著小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長夜漫漫,干點什么好呢?”說話間,溫軟的手掌已抵上他結(jié)實的胸膛,感受著手下如鼓般的心跳,有力,火熱。“妤!”了塵別開眼,好不容易褪下的紅潮又一次漫上臉頰,箍住她腰間的手掌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一時間,尷尬地不得了。“諾,是你叫我來的,總不能一晚上大眼瞪小眼吧!”夏妤坐起身子,跨坐在他的腰間,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扯著他長過肩膀的發(fā)絲,臉上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