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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找到,找到的,又是個死的……“小彥,阿秋留下來看著他,我和了塵再去附近找找?!比菸跷⑽櫭迹劾锘薨的?。原初白的死讓他松了口氣,若真把個活的弄回家里,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這個氣量,畢竟,這個人……兩人一走,山洞里霎時只剩下蕭鴻彥和容剪秋,一大一小盯著原初白的臉,一個神色糾結(jié),另一個滿面嘲諷。直到看累了,蕭鴻彥才找了個平整的地兒坐了,屁股還沒坐熱,就聽見容剪秋陰惻惻的聲音,“林子外有個小村子,你去找把鏟子來?!?/br>蕭鴻彥抬頭,一臉迷茫,“找鏟子作甚?”容剪秋拔回黏在原初白身上的視線,回頭瞥了他一眼,那樣魅惑的眼眸,竟然讓他覺得脊背發(fā)寒。“自然是,埋禍害了……”卷三,第一百五十章殺你還是救你“自然是,埋禍害了……”容剪秋眼睛一瞇,目光森然。“什么!”蕭鴻彥驚得從地上跳起,確定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吞吞口水,半響才吶吶道:“這不太好吧!容哥哥讓我們看著他,我們要是把他埋了,回頭怎么交代??!”容剪秋瞥了他一眼,嗤了一聲,道:“先斬后奏的事兒,你還干得少了?”蕭鴻彥摸摸鼻子,表情有些不自在,目光落到原初白身上,雙眉又皺成了川字,“秋哥哥,怎么說他也是小妤重要的人,我們要是把他埋了,小妤回來一定會很傷心的。反正人都死了,我們何必跟死人過不去呢?”他想說的是,夏妤為了他三番幾次作出過激行為,要是得知他們把他給埋了,回頭指不定怎么鬧呢!到時候就不是不同房那么簡單了,搞不好還要被孤立。再心軟的人,也會有逆鱗,原初白就是夏妤的逆鱗。平日雖然跟她鬧,卻也沒去踩她的底線,是以兩人吵吵鬧鬧,最后總能和好。但這次要真的把原初白埋了,這后果,他真的不敢想。心里始終有個感覺,只要原初白還在這里,夏妤總有一天會回來。鑒于種種考慮,他是不贊成埋原初白的。容剪秋沒想他那么多,聽出對方話語里的顧慮,也不怎么領(lǐng)情,眼神卻愈發(fā)陰郁起來,“她為了這個人連我們都不要了,連個信兒都沒有就一走了之,讓我們?yōu)樗龘?dān)驚受怕。她這么在乎這個禍害,我埋了他還算便宜的,要不是沒時間,我真想把他挫骨揚灰!”“秋哥哥——”“你不埋我埋!”打斷他的話,容剪秋扭頭就走。蕭鴻彥知道他是去找鏟子,心頭一驚,哪里肯讓他去,一著急就去拉他的袖子。容剪秋也是鐵了心,見對方阻攔,揮手就是一掌。一個想走,一個要留,誰也不肯妥協(xié),竟在洞里過起招來。容剪秋的功夫顯然更上一層,但他無意傷人。蕭鴻彥也是知道這一點,加上這段日子的勤學(xué)苦練,實力不可小覷,一來二去,誰也討不了半分便宜。“臭小子,別以為爺手下留情你就可以得寸進尺!”容剪秋拆開一招,反打過去。蕭鴻彥險險避開,急聲道:“秋哥哥,你聽我一句,你今天把他埋了,明天小妤回來,還是會把他挖出來的,何必作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惹小妤不高興。”不說還好,一說,容剪秋更氣,“你們都慣著她,怕得罪她,我容剪秋可不怕,我就不信,我一個活人還比不過一個死人!這一次,我就埋他怎么了?她要是回來,有什么氣盡管朝我使,你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話音剛落,容剪秋眼中光芒大盛,凌空一掌,帶著排山之勢,猛然劈來。這一招不再放水,蕭鴻彥躲閃不及,只得硬著頭皮迎上去。誰知,那掌風(fēng)離他還有咫尺之距,卻被從旁插進來的奇異勁力生生化解,他凌空的身子也被人輕松接住,下一刻穩(wěn)穩(wěn)落在地面,一抬頭,面前已經(jīng)多了一道頎長俊雅的暗紅身影。“容哥哥……”蕭鴻彥松了口氣,上前兩步,在容熙身側(cè)站定。容熙側(cè)眸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對面的容剪秋,眼里閃過一絲不悅,“怎么回事?”蕭鴻彥剛想開口,那邊容剪秋雙手抱臂,先一步嚷開了,“我想埋了這禍害,他不讓,我們就打起來了!”夠簡潔,夠直白,夠勇氣!至此,蕭鴻彥開始佩服容剪秋了!窩里斗,還陽奉陰違,居然說的那么理直氣壯!換他就沒這個膽!誰都知道,在這個家里,除了夏妤,容熙最不能得罪!不然,溫和的人生氣起來,那是能把你給憋死。果然,容熙的臉當(dāng)場就沉下來了,語氣也有些冷,“我是讓你來幫忙的,不是讓你來添麻煩的,我走的時候怎么說的,你又是怎么做的?不想來可以不來,這里可不是你耍性子的地方!”聞言,容剪秋的臉色也青了,嗓音是止不住的憤怒,“少跟我來這套,別告訴我你不恨他。你們想做不敢做,怕惹她嫌,那這個惡人我來做總可以了吧!一鏟子埋了這禍害,以后大家不就都清靜了!不就是長得漂亮點?憑什么那死丫頭那么喜歡他!憑什么我們都不如他!我容剪秋就是看不慣,這口氣憋在心里難受,今天非出了不可!”容剪秋說的臉紅脖子粗,眼睛里也冒著火氣,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以前的事情,他勉強自己不去在意,這次夏妤是真的把他惹毛了,新仇舊恨,一并給原初白算上了!容熙和蕭鴻彥都沉默了,不得不說,這席話是說到他們心坎里去了,只不過容剪秋先他們一步爆發(fā)罷了。此時,聽他如此直白的說出,感同身受,責(zé)備的話語卻是一句也說不出口了。氣氛一時僵持,容剪秋臉色稍緩,抬步就要往門口走去,容熙眼簾一顫,卻沒有阻攔,蕭鴻彥動了動唇,最終沒有開口。只是,才到甬道口,卻與剛剛進來的了塵撞了個正著,兩人對視一眼,容剪秋示意他讓路,了塵卻微微搖了搖頭,“阿秋,小白非但不能埋,我們還得把他帶回去。”見容剪秋又要發(fā)飆,他趕緊開口道:“你們仔細看看,他雖然呼吸全無,心臟不跳,儼然一個死人,一月有余,軀體卻一點也沒有腐爛。”“你的意思是說,他并沒有死?”容熙首先反映過來。“雖然我不知道這具體是怎么回事,但與他以前沉睡的情形應(yīng)是大同小異,大抵是巫族的秘術(shù)之一,就不知要怎樣的契機才能使他蘇醒。”蕭鴻彥張大著嘴,再次回頭打量原初白,容剪秋眉頭皺得死緊,憤憤開口,“死了都不消停,要是活了,還不得翻了天去!還要把他帶回家,哪有那么便宜的事?!?/br>見容剪秋激動又憤恨的神色,了塵低嘆一聲,眼里閃過一絲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