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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酒精過敏,傻子,喝那么多,啊,——”他卻一下子反身過來把我壓在身下,頭緊緊埋在我的頸項,“不要!你不要走,不要走,”直象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嚷嚷,我定了下心神,抬起手摸著他的發(fā),“可你癢怎么辦,你自己撓又會抓傷自己,”原來這男孩兒醉了,卻再也沒平時那精怪摸樣,不過想想也是,這可是個從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寵大的孩子,幾時又真這樣難受過?這樣一想他酒醉的心意,心又軟地不象話了,“那你給我撓撓,真的好癢,癢,”他緊皺著眉頭瞇著眼糊里糊涂地竟然抓著我的手象用抓撓一樣在他脖子胸前亂撞,我連忙圈住他脖子讓他躺下,象照顧小孩子一樣側頭不很重地撓著他胸前,另一邊還撫著他的頭發(fā)輕哄著,“睡一下吧,睡一覺也許就好了,”可,這人醉了,如果能真睡的著消停下來就好了,他不能啊,男孩兒難受地不停扭,我感覺他的溫度真的燙地嚇人,偏偏他抱著我又不松手,我知道他現(xiàn)在把我當成個冷水袋了,我的溫度比他低呀,他就不停在我身上紐,————天呀,這樣紐下去會紐出火的————果然————“三兒,三兒,”他象個鬧脾氣地孩子扯著我衣服,想要貼上更多我冰涼的肌膚,我看著眼前這個眼睛氤氳的男孩兒,眉間嬌氣地纏著愁,唇邊紅潤地膠著艷,他為我做了那么多,我們一起玩玩鬧鬧這多少年了————這是另一筆債啊,————無奈地笑著嘆了口氣,我環(huán)上他的頸項貼了上去,聽見耳邊男孩兒悠悠地嗚咽聲————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嬌艷地灑進來,整個房間有股軟綿的媚氣。我躺在床上目光潔凈地盯著窗臺上的那一小盆仙人球,它的刺兒在陽光下毛毛的,很漂亮。耳邊還聽得見外面賣過早的和來往鄰居打招呼的聲音,“您吃了沒,來碗豆腐腦兒吧,”還有老頭兒老太太聽戲跟著哼的調兒————不由自主撐了個懶腰,嘶——下身一動還挺疼,真是個壞孩子,他難受著,他磨蹭著你也不讓你好受,不過,這壞孩子瘋狂折騰過后終于能累著忘記一切過敏癥狀熟睡了————我不禁紐頭看向身旁的男孩兒,他整個臉埋在被單里,手指好象可愛地動了下,——他已經(jīng)醒了嗎,醒了怎么還這樣趴著不動?我好奇地湊過去又仔細看了看,呵呵,他肯定已經(jīng)醒了,可就象只害怕有任何動靜的小動物趴那兒一動也不敢動,“減元,”我輕輕在他耳朵邊喊,又去扒他的臉,“醒了就把臉露出來,你不怕把自己悶壞了,”“不怕,”我聽見他輕哼了聲,就是埋著臉不動,“那也讓我看看你過敏好了些沒啊,不能喝還那樣喝,看你逞英雄,”“那還不是因為南子是你的朋友,第一次見面大家都這么高興——-”人還埋在被子里堅決不動,人卻這么說,————盡管知道是這個原因,可再聽他說出來,心還是未免一軟。手摸著他的發(fā),臉挨在他的枕邊,輕輕地喃喃,“怎么不把臉露出來,你不想看見我呀,——”男孩兒慢慢轉過臉來,烏黑的發(fā)絲垂在那張依然象是紅撲撲地臉龐上,明亮的眼睛,紅潤的嘴唇,他看著我的眼睛,聲音啞啞的,“我怕這一切都是假的,我一睜開眼,你就不見了?!?/br>45第十三章“和三!”完了!毛毛叉腰擱那兒堵著呢,我連忙腆著笑諂媚般小跑過去,“看你怎么辦,看你怎么辦,你現(xiàn)在夜不歸宿成習慣了,腐化了,腐化了啊,”她點著我的額角直搖頭,我連忙高舉著一大袋過早的奉上前,“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反正這些都是減元買的,他怕?lián)尾凰牢?,一條巷子能帶走的他一買一樣,我能吃多少?不過照單全收過來,就想著堵毛毛這張嘴的,不過,看她現(xiàn)在這個點還在教室外站著,我一下又會過來,連忙扯回袋子,“你怎么還沒進去?龐豆豆要點名怎么辦!”“現(xiàn)在知道著急了?”她野蠻地一把扯過袋子,不過,馬上換上笑臉框住我的脖子,“放心,小桃耗子會扛過去的,哎呀,現(xiàn)在不是說這,三子!三子!”她突然“人來瘋”似地捧著我的臉狂叫,笑地比朵花還艷,“我們的場地搞定了,搞定了!”我臉被她擠地都快成豬臉了,噘著嘴還不明所以,“什么場地,拍海報的場地?”“恩,恩,”毛毛連連點頭,“就知道和馮予諾一說準行,上午跟他說的,下午就搞定,八旗子弟啊,就是不一樣,”“你們?nèi)フ荫T予諾的?”這幫孩子還真不死心咧,毛毛框著我的脖子兩個人向教學樓里走進去,“昨天許端跟徐洋一起去找的他,別說人馮少真給面子,馬上就辦好了,呵呵,療養(yǎng)院的一把手親自批的條兒,而且照顧的條件超好,清場工作、道具、甚至別人還說專業(yè)的燈光他們都可以提供——-”毛毛掰著指甲興奮地說,我也挺高興,說實話,只要不是讓我去攀他這個人情,能搞定當然是好事兒,“好了咧,這下你能消停了吧,可憐我還要犧牲色相,”故做哀怨睨她一眼,毛毛吊兒郎當?shù)刈街业南掳?,笑的那個燦爛,“小美人兒,放心你美麗的‘色相’吧,俺們保護措施一定做到超流,”“屁話!什么超流,”“就是超一流唄——-”兩個人嬉嬉鬧鬧地到教室門口,然后又做賊似地溜進教室,小桃耗子她們一看見吃的,那個亂,于是,上面那個龐豆豆語重心長,下面那個分面窩的,分油條的,分豆皮的————不亦樂乎喏!終于到了下課鈴,每個人嘴上還油流的,“三子,看你帶吃的孝敬了咱們,哀家們就不過問你昨晚上哪兒野去了,記住,以后外面打野食兒都要向組織匯報,別無組織無紀律,”“就是兒,這小妖精肯定昨天又是被哪個惡少霸占了一晚,哦,南弟弟?”我腆笑著一個個又分豆?jié){給她們喝,“切!一個惡少?咱一個惡少團都能拿下!”不就是鬧唄,咱臉皮厚著哩,打這種嘴巴官司從沒輸過她們的,這一說,瘋丫頭們鬧地更歡咯,突然,“和三!涂太后宣!”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