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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嫉妒你們家三子,把她打哭了!”小桃一幅“惡人先告狀”的模樣,惹的大家又是一陣大笑,我也紅著眼睛一下子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毛毛那厚臉皮的到?jīng)]什么,不緊不慢的站起來,手一揮,“小朋友們清場了,清場了,人家小兩口要講私房話了,全部平身退下,退下!哦,對了,馮大公子,我們的好處可要兌現(xiàn)的咧!”瞧那精打細(xì)算的小地主婆樣兒,又是引起大家一陣笑,卻都跟著起哄,“答應(yīng)的可得算數(shù),你這準(zhǔn)老婆可還捏我們手心里呢,”“就是,否則我們可不放人,”馮予諾只是含笑點(diǎn)頭,“肯定全算數(shù),和三多虧你們照顧,謝謝你們,大家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我一定盡力?!?/br>小鬧藥們一陣歡呼,全部退了出去,貼心地給關(guān)上了門。這時,屋里只剩下我和他。我依然抱著腿坐在床鋪上,披散下來的發(fā)將我圍成一個圈兒,眼睛還紅紅的,挺不好意思。他站那兒,望著我,手放進(jìn)褲子荷包里,好象也不好意思。我突然覺得這象在演電視劇,兩個相親見面的男女,熱鬧的介紹人一走都不知所措————可別這樣老土了,我自己笑了起來,放松了下來,大方地抬起頭望著他,“謝謝你,今天,還有你給他們——-”我朝門外皺了皺鼻頭,他卻還是站在那里,看著我,——我被他這么看著就又不好意思起來,是不是我這樣子——穿著皺巴巴的睡衣,頭發(fā)也散著亂糟糟的,還眼睛象只小兔子——這越想越覺得丟臉,看他一身優(yōu)雅的黑色Armani——信自己的邪,我竟然一下子拉開身旁的被子就這樣把自己完全捂在里面!其實,捂住了就后悔了,咋就這幼稚咧,和三,你是穿著破衣服都能招搖的人,咋這時這矯情?你不知道,我在被窩里坐著咬著唇恨不得把自己咬死!這時,我聽見沉沉的一聲笑,就這么一聲笑都這么悅耳動聽,再一想,這么不好意思也正常,試問有多少人在馮予諾這樣的尤物面前不自慚形愧?你就算穿得再高雅還是覺得站在他身邊比不上他的高貴————感覺被子點(diǎn)點(diǎn)被拉了下去,慢慢露出了我的臉,我也看到了他的臉,“你真可愛,”他蹲在我床邊仰頭望著我象逗個淘氣的孩子,他笑地真好看,咱的臉立馬就紅了,也分不清是羞的還是被氣的,我是氣我自己啊,又臉紅個啥,“什么可愛!你別——”我有點(diǎn)惱羞成怒的味道,是對自己啊,可脾氣就象對他發(fā)的,他呵呵笑著,這時,他到象個孩子,摸了摸我的腦袋,又點(diǎn)了我的鼻頭,“哪哪兒都可愛,好了,別噘嘴巴了,和三,現(xiàn)在我要正式向你求婚了,”他鄭重地望著我,我一下愣了,求婚?剛才不是————卻見他一腿跪了下去,掌心在我面前攤開,里面,一只銀白無暇的戒指,鉆石的光芒是那樣璀璨,仿佛經(jīng)歷了生生世世的打磨———“和三,嫁給我好嗎,做我唯一的妻,讓我永遠(yuǎn)照顧你,疼愛你,珍惜你,陪伴你,———”還需要什么樣的語言呢?夠了,足夠了,這個男人,————含淚點(diǎn)頭我擁住了他。有時候,幸福是要靠自己把握的。67我和馮予諾在北京登記辦的手續(xù),當(dāng)晚,在十渡別墅辦了個小小的家宴,有他的父母、jiejie、姐夫、還有一個舅舅。說實話,在見他的家人之前,我確實有點(diǎn)緊張,這樣的家庭——馮予諾始終緊緊地扣著我的十指,“放松,小丫頭,亂想什么呢,”現(xiàn)在他的笑就是我最好的緩沖劑,溫暖而讓人寧靜。他并沒有對我多說什么,可就這樣讓人信賴的笑———我放松了自己,逐漸從容,怕什么呢。事實上,確實沒什么好怕的,他的家人對我很好。雖然初見面難免有些生疏,可我能清晰感覺到他們笑容中的真摯與親近,他們是真心接納我。他的家人很真實,這讓我想起毛毛對馮予諾的那個評價,實在。到底是一家人吧。閑談中,他的mama曾拉著我的手單獨(dú)說了以下這些話,“我們知道你有孩子,而且不是予諾的,”當(dāng)時,她說到這時我眼神中確實僵硬了下,不過她馬上溫和地拍了拍我的手背,“別緊張,”她笑著朝我輕輕搖搖頭,“也許,做父母的碰到這樣的情況都會反對吧,孩子,說句實話,我初知道這個情況時,也并不十分贊同,可是直到,———予諾他們公司慶功宴會上他邀你一起演奏了一首鋼琴曲吧,”我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是那首湯姆.帕瑞斯的———“你知道,我們作為他的家人聽到他能再次坐到鋼琴邊時是多么———”說到這時,他mama的眼底竟然泛起了淚光,“三兒,我能這樣喊你嗎,你知道予諾——-”她顯然有些激動,眼淚滑了下來,我遞給她一張紙巾,她微笑地接過卻沒有擦,一只手仍然緊緊地握著我的手,“予諾從小就是個很出眾的孩子,聰明也調(diào)皮,再加上他在家最小我們又都寵著他,后來也慣著沒法兒了,就送他跟著他哥哥一塊兒學(xué)鋼琴,想著也磨磨他的性子,他那時候七歲,按說學(xué)琴也算晚了,可沒想到這孩子真有天分,玩玩鬧鬧學(xué)著,可彈地真的非常出色,這樣一學(xué)下來也有八年時間,如果不是出那個意外——-”仿佛觸動了她最傷心的思緒,眼淚流下地更多了,聲音也哽咽到顫抖,“那年予陽二十二歲,予諾十五歲,予陽開車去接予諾參加他自己的獨(dú)奏音樂會,予諾還是他哥哥演奏會的小嘉賓,可,”她緊緊握著我的手,仿佛這樣才能積聚力量說出下面的話,“可途中出了車禍,一輛醉酒的轎車——-”已經(jīng)說不下去。我緊緊地回握住她的手,看著一個母親悲傷的眼淚,可以想象這場車禍給這個家庭帶來的傷痛有多么重,是的,馮予諾的哥哥馮予陽逝于車禍。過了好久,她心情平復(fù)了下才又接著說,“他哥哥走了后,予諾一直從那場車禍中走不出來,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碰過鋼琴,甚至放棄了弗朗茲.李斯特音樂學(xué)院的優(yōu)錄,雖然后來心魔好象慢慢淡了,表面上沒什么了,可他絕不碰鋼琴,連演奏會都拒絕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