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山村鳳凰男2
嫁給山村鳳凰男2
所有人都故意沉默地不出聲,也不知道她那位心無靈犀的新郎會不會想法子給她一點(diǎn)暗示。 秦悠悠試探著抬手,觸到了第一個男人的西裝領(lǐng)子。 這么矮,應(yīng)該不是他。 雖然心里這樣想著,但考慮到他們故意惡作劇墊腳或蹲下的可能性,她還是把雙手抬上了男人的肩頭,稍微丈量了一下。 肩膀也似乎比他寬那么大概率不是了。 她放開了第一個男人,在伴娘的攙扶下緩慢移動到第二個男人面前。 這個人的身形倒是有些相似,瘦瘦高高的,但又似乎瘦得太過了些。手指從男人的肩膀落下,隔著西服yingying的布料輕捏了一下他的上臂確實(shí)不像。 剛剛做俯臥撐的時候,她有留意到新郎的手臂,雖然瘦,但還算是難得的稍微有點(diǎn)肌rou。 伴娘又扶著她挪到了第三個男人面前。 這個人 隱約有些熟悉的氣息。身形身高也非常相似。 秦悠悠陷入了猶豫。 新郎跟伴郎都是穿的同款西裝,只是顏色不同,光靠她觸摸到的衣料是肯定分不出的。不過剛剛在其他環(huán)節(jié),她記得新郎曾不小心打翻了果汁,還灑了一點(diǎn)在前襟那里。 她按照記憶里的位置輕輕摸索著,果然在面前這個人的胸前衣服上摸到了一小塊濕的布料,似乎還隱約傳來橙汁的氣味。 秦悠悠心里微松,正打算把男人拉出來,忽然又頓住了。 還是哪里有點(diǎn)不對。 新郎在進(jìn)來之前應(yīng)該是喝過很多酒的。 在之前的鬧洞房過程中,他每一次湊近時,她都能聞到明顯的酒味。但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不是那么濃烈。難道這么快就散發(fā)了? 耳旁傳來伴娘的催促:新娘子,是確定這個人嗎? 等等。秦悠悠冷靜地順著面前男人的手臂摸到了他的左手,只迅速地接觸了一秒就分開。果然沒有婚戒。 不是他。她的語氣斬釘截鐵。 如果連婚戒這種有神圣象征意義的東西,都被拿來故意戴在伴郎手上用以混淆她的判斷,那只能說明新郎根本不值得她嫁。 秦悠悠抬手扯掉了眼前絲巾:還有,我累了,不想再玩了。她狀似無意地掃向眼前的男人。 確實(shí)不是新郎。而是先前那個稱呼她為嫂子的那個流里流氣的伴郎。 他胸前的衣服之前明明是干凈的,現(xiàn)在卻故意灑上了一點(diǎn)果汁。原本身材雖與新郎類似,身高卻沒有那樣高,但現(xiàn)在看來,大概是剛剛在鞋里墊了點(diǎn)東西,也弄得跟新郎幾乎一樣高了。 這樣以假亂真,就是為了讓她認(rèn)錯?秦悠悠的目光中帶上了戒備。 悠悠,怎么了? 新郎出列走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她略有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睫:沒事。就是有點(diǎn)想休息了。已經(jīng)陪他們鬧騰到了最后,應(yīng)該也夠了吧。 有伴郎起哄道:新娘子還沒有把新郎找出來啊,要罰酒三杯! 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抵觸情緒,這次新郎終于站在了她這邊:但是她也同樣沒有把別人錯認(rèn)成我,她只是累了。他扶著她坐到床邊,笑著招呼屋里的人,今天也很晚了,咱們就不玩了,大家都回去歇著吧。說著親自把尚且意猶未盡的一群男男女女送了出去。 秦悠悠坐在婚床邊,頭一次對任務(wù)感到有點(diǎn)沮喪。 剛才她不愿繼續(xù)的原因,并不是害怕找不出來真正的新郎,而是前三個男人,幾乎都在悄悄變著法兒地觸碰她。 有的是趁她靠近的那一瞬間用腰腹故意輕輕頂她,有的是趁機(jī)碰她的手肘手腕,第三個最過分,趁她試探有沒有婚戒的時候,竟用手指反過來勾她的手心,還似乎在她腰上輕扶了一把。 這些小動作在她看來,已經(jīng)屬于性sao擾的范圍了,但因?yàn)樵谶@樣新婚之夜的場合,又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她無法毫無顧忌地發(fā)作或是翻臉,只能借口累了來終止這個無聊的游戲。 現(xiàn)在她更加疑惑了。原主嫁到這樣的一個環(huán)境來,到底是圖什么呢? 不等新郎回來,秦悠悠先去了浴室洗漱。 等她收拾好自己,舒舒服服地沖了個淋浴之后,穿上睡袍出來,就見新郎已經(jīng)歪著身子在床上睡著了。 這可不行。 她爬上床,輕輕把人拍醒:快去洗澡。 男人帶著一臉醉意看了她一會兒,乖乖下床走進(jìn)了浴室。他很快就弄好出來,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表情期待地走過來:悠悠,我們 做吧。 秦悠悠的興致不太高,但掃了一眼桌上的座鐘,已經(jīng)深夜11點(diǎn)20分。 男人顯然對她的直接有幾分驚訝,愣著還沒行動,就見她先解開了自己的浴袍,在床上躺好了。 兩團(tuán)白嫩豐盈的乳rou隨著她躺下的動作輕輕搖晃,頂端微顫的粉嫩櫻桃誘人品嘗。她的脖頸線條優(yōu)美,微微后仰著,露出精致的下頜與鎖骨。那纖軟的小腹,圓潤的雪臀,筆直的長腿,以及張開的雙腿之間那甜美幽秘的花谷。 男人扔開腰上圍著的浴巾,赤身裸體地覆下來,語氣迷醉:悠悠,我每次見到你的身體,都忍不住想要頂禮膜拜 秦悠悠眼神微凝。 不過想想,原主與這個男人都戀愛五年了,之前做過也算正常。 別廢話了,快進(jìn)來吧。她心里有點(diǎn)不耐,但刻意將這句話說得婉轉(zhuǎn)低柔,聽起來像是害羞了一般。 在酒精的作用下,并不十分清醒的男人顯然沒有看透她的隱藏情緒,將她雙腿分得更開,微硬的roubang貼在她的粉嫩花戶上蹭了蹭,挺入了xue口。 果然,私處雖傳來一陣飽脹酸軟,但并沒有被破身的痛感。 唔真緊 男人感嘆著,俯下身子抱住她,緩了片刻,開始一下一下地輕輕拱動,口舌也十分熟練地含吮起那雙小櫻桃,邊抽插邊津津有味地吃著乳兒。 秦悠悠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微抬著小蠻腰盡力配合,卻不知怎么的還是感到勉強(qiáng),無法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歡愛之中。 僵持著被他cao了幾十來下后,察覺男人似乎有了射精的沖動,她便故意繃緊小腹,溫軟的xue腔內(nèi)壁也跟著一陣緊縮,絞得roubang險些進(jìn)出不得,guitou微顫著吐出了一股股白濁。 jingye進(jìn)入她體內(nèi)的一瞬間,無數(shù)紛雜混亂的畫面涌上了腦海。 男人喘了口氣,意亂情迷地低下頭想吻她,被秦悠悠一偏腦袋躲了過去。 原主記憶里鋪天蓋地的痛苦和絕望差點(diǎn)令她窒息。 悠悠男人疑惑地抬起身子看她,你怎么了? 她費(fèi)力地推開他,坐起來,強(qiáng)壓著翻騰的心緒,皺眉答道:我有點(diǎn)不舒服 各種赤裸的男人rou體,毫無人性的禽獸般的發(fā)泄,嘻嘻哈哈地一邊逗弄她一邊發(fā)出肆無忌憚的yin笑,刺眼的相機(jī)閃光燈,咸腥的jingye氣息太多令人惡心的畫面堆疊在一起,秦悠悠一陣生理性地反胃,忍不住下床,匆匆跑到洗手間的水池旁。 嘔 她打開水龍頭,反復(fù)漱口又忍不住反復(fù)吐了幾次,最后吐得胃里空空,只剩下酸水,淚水也流了滿腮,這才勉強(qiáng)止住。她雙手撐住水池兩側(cè)緩了緩,干脆再用微涼的清水狠狠洗了把臉。 秦悠悠掛著滿臉?biāo)?,平?fù)著喘息,直起身子,從面前鏡子里看到了身后站在門口的男人微含躊躇的表情:悠悠,你是不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