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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總要來回跑幾次多半是照顧她,她也又多了一窟,尋歡作樂的日子不減。哦,現(xiàn)在還有個去處她也常去,就是江蕊那里,她舅舅鳥籠生意外聯(lián)倒成了她,生意單子都是她從江蕊那里拿回來,她舅舅只快著意在家安心攻占手藝就是。這日,子羞才進江家大門,就被韋老爺供到一邊兒直往里快推,“大姑娘終于來了,江爺著急找你呢。”江家從上至下現(xiàn)在都喊她“大姑娘”。秋子羞指著從何干那里借來的車,車后座兒放著她舅舅精心做的兩只鳥籠,“東西……”“曉得曉得,您先趕快進去,爺兒急著呢。”秋子羞熟悉地穿前院兒進后院兒,掀開簾子進了書房,江蕊正在打電話,一見她忙朝她招招手,嘴里還在講電話,“我馬上就到,……知道,譚家廳……”掛了電話笑瞇兒地虛扶著秋子羞的手肘,“子羞啊,江爺爺現(xiàn)在有個大忙要你幫,你可千萬別推辭啊,”沒待子羞發(fā)問,他領著她又往外走,“你開車來的?”子羞點頭,“上次成都要的那倆鳥籠送來了,舅舅說才風干了漆,最好再放兩天去味兒?!?/br>“好好,這先放一邊。你開車來正好,順帶兒載我倆兒去趟北京飯店。”江蕊這一段時間以來的人品都不錯,幫襯著舅舅的生意也沒虧過他們家,秋子羞對他也尊重起來。當然順著他的意,開車去北飯了。就是沒想,事兒總有這么湊巧兒!今兒個北京飯店又有個了不得大宴請,……沒忘吧,真是喜氣沖天,喬家添大孫子啦!自是另一番不比當日婚宴的大場面,人都暗地里說還是女神旺夫,你看才多久呀,大孫子有了,喬氣也官運亨通,升總參作戰(zhàn)部副部,雖然還是個副職兒,可從長遠了看,這可是個最能出成績往更高處拔的位置,前途無量啊,還這樣年輕這樣年輕……想當日,權(quán)禹已經(jīng)是最年輕的大將,喬氣還能破了這個記錄?未可知啊未可知。江蕊直至到了北飯才想起來還有這么個人情,他肯定也接了帖子,作為前朝老國舅,勢兒去了,可但凡這大場面還是不得忘了請他江爺。不過現(xiàn)在,江爺著實沒心情去賀喬氣那小兒得小子,他有更叫他興奮的大事要做!喬家魏家包了宴會廳,江蕊怕碰個正面,領著子羞繞了個道兒上了C座7樓譚家廳。江爺太興奮了忙著去見人,竟忽略了秋子羞的感受。自這接觸了秋子臊秋子羞爺倆兒,江蕊啥事兒沒打聽出來?秋子羞跟喬氣那過往他肯定知道。不過此時急著見人,沒空兒先安慰子羞,想著等我把大事兒定了,還得多豁哄你這小妖精,到時兒再來安慰你……所以,依舊那樣虛扶著子羞的胳膊匆匆往里走,邊走還跟自己那老管家打電話囑咐,“喬家的禮,嗯,是的,總不是那個數(shù)兒,你先送去,就說我不在家……哦,不,我也在北飯,萬一碰著了不好說,”想了想,“不送他家人手上,就送門口接禮那人手上,啥也不用說免得多事兒……”掛了電話,見這邊子羞低著頭滋味難明樣兒,……咳,門口那大個金紅賀屏她肯定瞧見了撒。江蕊還是故著意忽略,虛扶她胳膊的手變成握住,“子羞,這邊,吃過譚家菜沒……”先緊自個兒的事兒辦了再說!☆、104見得竟是個白胡子老人,小眼睛挺喜慶兒。江蕊丹鳳眼笑著指著子羞問,“她成么?”小眼睛從小母螳螂那稍帶幽怨的眉眼細致兒地看下來……喃喃著,“再好不過了……”子羞當然又羞怯又好奇,看嘛呢?江蕊卻異常興奮!“那就她了?”小眼睛稍事停留,眼眉往下垂了會兒,再看向江蕊時意味深長,“還可以更好?!?/br>江蕊本滿意地望著子羞,這一聽,慢慢轉(zhuǎn)過頭來瞧他,沒說話,卻眼角眉梢都是詢問。小眼睛微笑垂眼,好像不急于說,適時菜上來了,江蕊招呼小眼睛和子羞吃飯,別的倒沒慌著提。秋子羞一句話不說,有禮且大家閨秀地用著餐。她雖好奇,這事兒跟她無關也就不急性兒,江蕊遲早得告訴她。江蕊招呼小眼睛殷勤,招呼子羞更殷勤!原來,這事兒真得仰仗著她。前已說透,這江蕊就是個天生的玩家子,玩得博古通今,大精大致。這小眼睛原是個滿清后裔,盤玉界響當當?shù)膭谌隣?!近日,江蕊一門心思就瞄準他手上一塊夏朝老玉,嘖嘖,那質(zhì)地,通靈剔透,迷煞人心吶,日日勾著江蕊的魂呢。勞三爺跟江蕊也是多年交情了,這塊玉明曉得他眼饞卻沒爽快著稱他的意,倒不是價錢,江蕊在這方面投入的闊綽無人能及,就他家里擺著的那些稀有佛器吃他幾輩子都無妨,且不談古玩字畫,數(shù)不勝數(shù)。勞三爺這次完全就是舍不得這塊玉。傳說這是塊從夏桀的寵姬,中國紅顏禍水第一人妺喜的胯下盤出來的一件yin寶貝,想想,得多yin?美女會yin處最yin媚的地方養(yǎng)育出來的東西,嘖嘖,浸下多少春水潮起……勞三爺對江蕊說,這寶貝你拿去也無妨,只是怕你找不著軟身子養(yǎng)它,現(xiàn)如今,我拿天山雪蓮根兒上的水養(yǎng)著它,不容易,你若找的來一個好人養(yǎng)它,我舍了它又如何?主要是怕糟蹋了這好的寶貝。既如此,江蕊自然首先想到秋子羞,身子好自不必說,連性質(zhì)跟妺喜都有得拼,禍水的還不夠么?更叫江蕊想不到的是,勞三爺觀了秋子羞后,不僅十足滿意還催生了更好的主意,子羞去洗手間了,勞三爺跟江蕊頭貼近才小聲說,“這孩子體格似神物,好的不能再好了,想是那逼處也是極致,用她養(yǎng)綽綽有余,當然,我說還能更好。傳說當年那夏桀找來許多螳螂卵練成膏狀抹在妺喜的逼縫兒里,再將這老玉推進去,滑溜幾次,最后,自己那棍子放進去,……嘖嘖,螳螂是現(xiàn)世母主yin的活物,這幼卵配老玉,玉更吸精華,更活了,夏桀只怕也成仙成佛咯!……所以,我想yin處養(yǎng),莫不如yin事兒里養(yǎng),就看你老兄的功力了?!?/br>江蕊聽著點頭,原來如此,也有幾分道理,不過,并不如初時那等興奮。吃喝玩樂江爺拔尖兒別人莫敢爭,但是女色方面,江爺眼睛角兒都不稀得,實在沒那興致,也煩女人。在他眼里,女人的逼養(yǎng)玉比養(yǎng)棍作用大多了。不過……江爺邊細挑著蝦殼,想,如果真能將這寶貝盤出古之風采,試試也無妨。最后,江爺將撥好的蝦輕放進子羞的碗里,子羞正好回來落座了,江蕊望著她,淡笑,自是一種無人能及的柔暖滟斂。實話實說,江蕊的態(tài),人間絕,天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