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禽獸?
這么禽獸?
伏花給項震擼過,次數(shù)不多。 每次來月經(jīng)的時候,項震都喜歡一邊含著她的奶子,一邊壓在她身上,把jiba插在她兩條腿之間摩擦。 偶爾會讓她口。 去年有次差點捅傷她之后,就沒再要求她口了,擔(dān)心自己獸欲上來,不小心把伏花弄傷。 伏花從握住手里那根性器的時候,腦子里就像是一鍋沸水炸了。 項勛吻她的耳朵,熱息灑進(jìn)來,低啞的聲音說:嫂子,用點力。 她的手被他攥著,一次次擼動那根炙熱的roubang。 手指發(fā)酸,項勛仍沒有要射的跡象。 通紅的roubang更燙更硬了。 男生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隨后吻她的唇,舌尖抵進(jìn)她口腔,勢如破竹的力道纏著她的舌頭吞咬。 伏花嗚咽著哭出聲,手背一燙,一股又一股熱流噴灑出來,順著她的手背往下淌。 項勛終于射了。 伏花抽回手就放在花灑底下沖洗,耳邊項勛還喘著氣,吐息噴在頸側(cè),帶著guntang的熱意:嫂子,幫我洗洗。 伏花抗拒著往旁邊躲了躲,卻沒躲開,被男生又拉了回來。 項勛將花灑遞到她手里,握住她的手,引導(dǎo)著她沖洗他疲軟下去的性器。 伏花避開目光不去看他,余光卻能看見男生烏黑濃密的恥毛,中間那根東西即便疲軟狀態(tài)都不容小覷,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晃動。 頭頂落下低低的笑聲,項勛似乎發(fā)現(xiàn)她在偷看,空出的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慌亂不安的視線里,低頭再次吻住了她。 她仍抗拒得厲害,軟著手推他:項勛 她害怕他還要做。 項勛懲罰似地咬了咬她的唇瓣,聽她吃痛地嗚咽,又放輕力道,舔了舔被咬的那處,舌尖抵進(jìn)去,勾住她的舌頭吮吻。 吮咂聲清晰響亮。 伏花推不開他,身體被箍得緊緊的,吻了好幾分鐘他才停下,性器硬邦邦地抵在她小腹。 她根本不敢低頭去看,捂著胸口往后躲,項勛倒是沒拉著她再做一次,他一會還要回學(xué)校,拿了花灑給她沖洗干凈,把人擦干抱到房間,把伏花放在床上,隨后去了自己房間換衣服。 等他收拾完書包出來時,伏花已經(jīng)把房門反鎖了。 他去飲水機前倒了幾杯水灌下,臨走前敲了敲門框說:我走了。 伏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了好一會,又累得睡著了,快五點半的時候,母親打來的電話把她驚醒,她一邊慌慌張張地穿衣服,一邊打開揚聲器含糊回答那邊問的幾個問題。 母親叫她下次別過去給他們打掃衛(wèi)生做飯了,天熱他們簡單吃點就行,讓她沒事包點餛飩餃子給公婆送去,不用管他們。 項震五點半下班,她還沒做晚飯,伏花把頭發(fā)攏到腦后扎起來,兩腿酸得厲害,她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的,她吸著氣走了兩步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喝下。 她思考著冰箱里的食材夠炒幾個菜,去廚房拿圍裙時,眼角余光注意到一片鮮艷的紅色,腳步驀地頓住了。 飯桌上放著一束正紅色玫瑰花。 心臟停滯了片刻,伏花手忙腳亂地抱起那束紅玫瑰就要扔出去,剛到玄關(guān),就聽見門口傳來開門聲,隨后項震開門進(jìn)來了。 伏花被嚇得心臟都快從喉嚨里蹦出來,她瞪大眼睛站在原地,張著嘴看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項震看著她手里的紅玫瑰,笑了下:我弟以為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紀(jì)念日,擔(dān)心我忘了,替我買了花送你。 伏花仍愣愣的,張著嘴好半晌才啊了聲,是,是嗎? 她終于可以呼吸似地大喘了幾口氣。 項震低頭換鞋:是啊,我說我怎么可能會忘呢。 伏花看著懷里的花,拼盡全力擠出笑:嗯。 項震換好鞋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脖頸的吻痕。 伏花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滿脖子的吻痕,就聽項震cao了聲:我他媽昨晚這么禽獸? 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