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婆的
聽老婆的
晚上伏花住了下來,項震打電話問她怎么想起回鄉(xiāng)下了,伏花說過來看看。 項震說行,等他回去陪她在家住幾天。 伏花嗯了聲,問他北京好不好玩,項震說老好玩兒了,他現(xiàn)在說話全是兒化音,出去買吃的,都跟老板說:成兒,來份兒豆皮兒。 伏花聽了笑得停不下來。 夜里睡在項震房間,伏花想起她和項震剛在一起那會,她那時候還在上班,一到中午吃飯時間,項震就開車來找她,身上穿著件灰色汗衫,汗?jié)n把前胸后背都浸透了,汗衫一濕就貼身,露出里面結(jié)實的肌rou。 他喜歡吃重口的,她愛吃清淡的,兩人雖然口味不一,但項震總會遷就她,點一盤清淡的菜,最后問老板要一份辣椒面。 他們下了班之后,會沿著街道手牽手約會,每到一條偏暗的小路,項震就會將她抱在懷里接吻,她起初很害羞,擔心被人撞見,小手緊緊攀著他的胸口,連喘氣都不敢,后來被吻的次數(shù)多了,也敢在接吻的時候,踮起腳尖去摟他的脖子。 他們的第一次就在這張床上,項震買了很多套子,但最后只用了一個,她太疼了,項震尺寸又大,好不容易插進去,她一張臉都白了,沒哭,倒是把嘴唇咬破了。 項震心疼她,沒敢用力弄她,倒是把她的奶尖吸腫了。 伏花夜里醒了一次,不記得做了什么夢,再閉眼時,腦海里全是項勛的臉,他掰過她的臉去看流理臺上的紅玫瑰,又將她的臉轉(zhuǎn)向他。 低低的聲音說:明明很喜歡。 她捂住耳朵,不愿意再去回憶,可大腦卻不受控制,項勛的五官愈發(fā)清晰,他壓下來時滾動的喉結(jié),說話時帶著溫度的呼吸,他看人時那雙烏黑的瞳仁。 伏花覺得自己瘋了,她居然躺在丈夫的床上想著丈夫的親弟弟。 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凌晨三點多才睡著,公婆五點多就起來了,伏花不敢睡懶覺,六點多就爬起來打掃衛(wèi)生,幫著公婆做家務(wù)。 下午項母坐在縫紉機前做衣服,做的是小孩的衣服,從寶寶出生的小肚兜,包括虎頭鞋,她已經(jīng)做了很多了,現(xiàn)在一邊做一邊擔心孩子長大了嫌棄衣服不好看。 伏花在邊上摸著虎頭鞋,垂著眼睛說:不會。 項母就笑:行,不嫌棄我就再做幾件。 項震是下午六點多回來的,晚飯也沒吃就開車到了鄉(xiāng)下,伏花正捧著西瓜在門口跟幾個鄰居閑聊,回頭瞧見他沖他展顏一笑。 項震下了車沖幾個鄰居打招呼,拉著伏花回到房間就把人抱在懷里緊緊摟著。 老婆,想死你了。他胡子沒刮,yingying的胡茬往她唇上刮,弄得伏花又疼又癢,她笑著摟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了親他的唇,我也想你。 住一晚再走?項震揉她的腰。 伏花被揉得渾身發(fā)軟,輕聲問:你明天不上班? 明天早點起,沒事。 太趕了,我們現(xiàn)在回去吧。 他低頭親了口她的嘴巴:好,聽老婆的。 出去之前,伏花隱約聽見公婆叫項勛的聲音,不確定地問項震:你還帶了誰來? 哦,我弟。 伏花愣了下,好半晌才問:什么? 他也很久沒回來,剛好聽說我過來,就說要一起來。 項震開門出去,項勛剛好迎面走過來,他手里拿著西瓜,低頭咬了口,薄唇被西瓜汁水浸得亮晶晶的,他沒擦掉,抬眸看過來,視線越過項震的肩膀,落在伏花臉上。 開口的同時,低頭又咬了口西瓜。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