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喊他名字!
不許喊他名字!
項勛在病床上躺著,見大哥抱著嫂子進了洗手間就知道他倆一時半會不會出來,果不其然,沒過幾分鐘,洗手間里傳來嫂子壓抑的呻吟。 查房的護士過來看了眼,問項勛有沒有覺得惡心不舒服的地方,項勛說沒有,護士還要再問,聽見洗手間里傳來女人的哭聲,她愣了下,問項勛:怎么回事?里面有人在哭? 項勛目光落在洗手間門上,聲音很低:我嫂子在里面。 哦。護士沒多打聽,倒是走之前,看了眼折疊床,發(fā)現之前躺在上面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不見了。 護士一走,項勛就下了床把病房門反鎖了,他走到洗手間門口,徑直擰開門把,把門打開了。 項震正抱著伏花壓在洗手臺上cao,女人兩條腿顫巍巍掛在他胳膊上,從項勛的方向可以看見項震紫黑的性器一次次插進那嫣紅的xue里。 伏花被cao得臉色潮紅,她后仰著腦袋抵在鏡子上,兩只手無助地攀在男人手臂上,隨著男人強有力的撞擊,她咬著唇發(fā)出哭似的嗚咽聲。 看什么看!項震轉頭看見項勛站在門口,沖他吼道,把門關上! 哦。項勛進來一步,把門關上了。 項震: 你他媽給我滾出去!他把伏花摟緊,整個抱在懷里,不讓項勛看見。 你不是想讓我看嗎?項勛靠在門后,目光從進來開始,就全程落在伏花汗?jié)竦哪樕?,我進來能看清楚點。 項震:你他媽真不要臉! 彼此彼此。 伏花轉頭看見項勛,被刺激得后脊直哆嗦,她兩只手去推項震,晃著腦袋哭叫:項勛項勛 不許喊他名字!項震氣得抱住她的腰瘋了似地往她xue里插,你看清楚!是你老公在cao你!不許喊他名字! 項勛露出恍然的笑:原來昨天晚上,嫂子也喊了我的名字啊。 難怪昨天晚上項震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想問又沒問。 項震發(fā)現自己說漏嘴,氣得腰胯瘋狂往上頂弄,插得整個洗手間都是啪嗒啪嗒的聲響。 伏花不知是被項震cao的,還是被項勛這句話給激的,小腹抽顫了十幾下,嗓子里尖聲哭叫著,直接高潮了,xiaoxue瘋狂絞緊,夾得項震臉色一變,不等拔出來就射在她體內。 項震沒松手,就那么抱著伏花,粗糲的掌撫著她的脊背,下巴摩擦著她的臉頰蹭了蹭,他轉頭看向項勛,宣誓所有物似的,親了親伏花的額頭。 項勛露出看弱智的眼神看著項震,最后說了句:幫嫂子洗干凈點。 項震下意識反駁:用得著你說? 說完覺得哪里怪怪的,但他想不起來。 項震給伏花洗完澡,把人抱到隔壁病床上放下,臨走前又過來親了親伏花的嘴巴:老婆,我走了。 伏花雖然累,但意識還清醒,洗手間里和項震zuoai被項勛全程看到這件事讓她光想想就覺得要瘋了。 她已經反悔想要跟著項震一起回家了。 可丟下項勛一個人,又實在不忍心。 洗手間里傳來哐當一聲,伏花轉頭一看,項勛不在病床上,她緊張地沖到洗手間,打開門一看,項勛圍著浴巾站在洗手臺前,地上掉了一只盆。 嫂子,頭疼。他看著伏花說。 伏花不疑有他地走進去,伸手想碰他的腦袋,男生卻是一伸手把她攬進懷里。 項勛?伏花心臟一跳,直覺想跑。 項勛鼻子埋在她頸側,嗅她身上的沐浴露,鼻尖沿著她修長的脖頸往上,薄薄的唇落下來,壓在她唇上。 和經常抽煙的項震不一樣,項勛口腔里氣息干凈,嘴唇柔軟,舌尖帶著熱燙的溫度,攪進來的力道很重,短短幾秒,伏花意識都快被他攪亂了。 她兩手抵在他胸口,大力掙扎起來:項勛!不行!你放開我! 我哥說。項勛握住她的下巴,直視著她慌亂的眼睛,揚起唇角說,你昨晚喊了我的名字。 伏花大腦轟地一聲。 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