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太緊了46
咬太緊了
項震剛到自助餐桌前,服務生就過來了,手里端著份燒雞和紅棗銀耳湯。 他接過來,道了謝,門一關(guān),一口酒一口燒雞地吃著,沒一會就聽見呻吟聲,手里的燒雞瞬間不香了。 他吃不下。 剛剛表現(xiàn)得很大度,但實際上,心里非常難受,一邊是自己老婆,一邊是自己親弟弟。 而且罪魁禍首就是他本人他主動讓親弟弟綠了他自己。 項震一時不知道該憎惡這個cao蛋的人生,還是該好好罵一頓cao蛋的自己。 他找紙巾擦了擦手,手上油多,他借著大屏幕的光隱約看見邊上有個柜子,便拉開看了眼,準備抽條毛巾擦擦。 結(jié)果一打開,就看見性感蕾絲睡衣和丁字褲,底下是震動棒和避孕套。 項勛這個狗東西! 項震拿起一條丁字褲就找項勛去了,剛到跟前,就看見項勛壓著伏花在座椅上cao,他把丁字褲扔在項勛腦袋上,沖他罵道:項勛你他媽的!鴻門宴是吧! 項勛半點不受影響,拿了丁字褲看了眼,下腹使力往伏花身體里撞了幾下,沖項震說:哥,換條黑的。 項震: 他氣得胸口起伏不定的:你他媽一開始請我們吃飯就打的這個主意是吧?! 伏花不知道是不是被突然冒出來的項震給刺激到了,xiaoxue瘋狂絞緊,夾得項勛脖頸青筋都崩了起來,他掐著伏花的腰緩緩插了幾下,喘息著道:嫂子,咬太緊了。 伏花抽顫著高潮了,她不敢叫出聲,咬著手背悶哼嗚咽。 項震越想越生氣:我要是剛剛沒同意,你是不是打算背著我搞? 項勛沒否認:是。 你媽的!項震罵罵咧咧地走了,拉開柜子,挑了條黑色的丁字褲扔過來,人卻沒走,站在那看著項勛cao伏花。 項勛已經(jīng)抱著伏花換了個姿勢,他把伏花翻了個身,讓她趴在雙人座椅上,壓低她的背,抓握著她兩瓣rou臀,由后插了進去。 大屏幕的光忽明忽暗,落在兩人身上,只依稀看見結(jié)實的腹肌和兩瓣白嫩的rou臀,耳邊是性器相撞發(fā)出的啪嗒聲,還有伏花壓抑的呻吟,和項勛粗重的喘息。 項震覺得自己有病,他居然看著自己親弟弟干自己老婆,把自己看硬了。 項勛把性器拔了出來,給伏花從背后穿上那條黑色丁字褲,一細細的黑色帶子嵌進股溝,他手指重重一掐,就在臀瓣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 項震看得眼熱,掏出硬邦邦的jiba,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項勛推一邊去,兩手掐著伏花的細腰,低頭咬了口臀rou,隨后握著jiba插了進去。 他的節(jié)奏跟項勛不一樣,蠻牛一樣使力撞,插得伏花骨頭都軟了,整個上半身軟綿綿塌下去,臉頰蹭著柔軟的座墊,生理眼淚淌了滿臉都是。 粗長的性器鑿了十幾下就鑿得她搖頭晃腦地叫,快感層層堆積,她喉嚨嗚咽著發(fā)出近乎哭腔的呻吟,手指無助地扯著墊子。 眼前一片陰影覆下來,她以為是項震,男生伸出手握住她的下巴,低頭親了親她的唇,干凈的呼吸帶著一絲糖果的甜氣,她意識有些凌亂,卻能肯定,眼前的人是項勛。 她扭頭想去看身后的人,項勛卻是扶著堅硬的性器抵在她唇邊。 伏花剛要說話,身后項震狠狠一頂,她被插得顫叫出聲,嘴巴剛張開,項勛就把jiba插了進來,粗壯的guitou徑直把她臉頰捅出一個圓形凸起,伏花嗚咽一聲,牙齒刮到了柱身。 項勛撫著她的下巴,微微喘息著說:嫂子,輕點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