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臉(h)
坐臉(h)
向野枕著姜淮新換上的胡蘿卜床單,手長腳長地占了大半個床,女孩像是被他的孟浪驚得呆住,愣在原地沒有,濕潤的花xue失去最后一塊遮羞布,艷紅的xuerou翻出,坐濕了男人t恤上的一小塊。 她不動,向野就動手來捉人。 一手箍著腰抱起,一邊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女孩,rou貼rou得抱在懷里揉著,一邊啪一下打開了床頭燈的開關。 太亮了。 姜淮身上當真是一絲布料也沒了,身子白得發(fā)光,自作聰明地護著一對奶兒,雙臂夾得緊,反而擠出了一條溝壑,向野嗤笑了一聲,捉著腰往上送,手重著揉了兩把,又臉壓下去滾,硬刺的短發(fā)扎紅了雙乳,又疼又癢又麻,姜淮受不了得嚶嚀一聲,矮著身子往下鎖,恰好把紅紅的尖兒送到了男人嘴中。 向野整張臉都埋進去了,鼻尖嗅著奶香,對著一對小兔子又舔又咬,悶笑著夸她:這會倒是有點做炮友的基本素養(yǎng)了,都知道捧著喂奶了。 是在笑她剛才在廊道里一番言論。 可不是么? 這幅夾著奶往下縮,蹭到男人臉上的樣子,不就像在捧著主動喂奶嗎? 也就是沒有奶水還嘬的奶尖發(fā)亮,水光一片,要是有奶水了還得了? 衣服都得剪個洞出來,日日挺著奶子喂,把奶子都給吸空了,叫孩子餓肚子。 寶貝兒。向野舔著嘴抬頭,對上女孩紅透了的臉,叮的一聲扯開了皮帶,露出龍精虎猛的一根,貼著姜淮肚皮豎著。 這還是第一次在清醒狀態(tài)下這么清晰地打照面,卵袋沉甸甸支撐著那么長一根,莖身帶了些弧度,兇惡地蹭著,前列腺液不滿足地流到肚皮上。 姜淮嗚咽著要罵人,被按著腦袋鼻尖幾乎頂到紅亮兇猛的guitou上,爆發(fā)出一聲哭腔:我不要,我不喜歡舔 向野眉間一挑,捏著下巴又將人拎上來:誰叫你給我舔了? 性愛頂在小腹惡劣按壓,姜淮縮著肚子躲:不舔你按著我頭干嘛 叫你好好看看它。向野啞著嗓子哄:看看每次讓你爽的jiba長什么樣子。 污言穢語! 不服氣?他咬了一口漂亮的蝴蝶骨:前兩次cao得不爽? 語氣危險,姜淮吃過虧,哪里敢點頭。 那是什么?不敢叫jiba?向野拽過女孩一手,jiba塞到對方手里,大手包著小手用了幾分力,舒爽地喘了一聲,逼問:這是什么? 這大約是姜淮活了二十多年來最為羞恥的時刻了,對方不依不饒,她咬著牙,臉幾乎都快燒開了:yinjing。 向野笑了,手帶著小手握著棒身上下擼動,抵著額頭教她:這是jiba。 又指著饞得流口水的xue:這是逼。 熱燙的大手伸到腋下將人舉了起來:逼天生就是給jibacao的,你不愛舔,老子舔你就是了。 原來他指著自己的臉說坐上來是這個意思。 健碩的男人躺在卡通床單的小床上,大手掐著臀瓣,那上頭都是紅通通的手指印,掰著女孩的xue口,臉都不要了,叫人家坐在自己臉上,饑渴地吃著逼水。 位置對上得剛剛好,筆挺的鼻梁卡著陰蒂,雙手扒著xue口的同時也鉗制住了姜淮,舌尖伸進xue里,每舔一下小腹縮緊一次,吐出一包水來,被他快速卷舔吞咽,間或不清不楚地不滿幾句:再噴多一點。 哪里有得多呢,倒像條瀕死的魚了,渾身的水分像是被男人吸干了,擺動著尾巴吶喊著要上岸。 姜淮仰著頭扭著身子,酥麻順著脊椎骨往上爬,腦子一片空白,是爽的,也是癢的,不像自己了,揉著奶子又哭又叫,稀里糊涂的任人為所欲為。 從來沒想過的,以為zuoai只有昏暗的室內,疼痛飽脹又不好意思哭喊出聲,以為只有女人匍匐男人膝下,沒嘗試過坐在人臉上被人吃逼的滋味。 就這么一小會功夫,姜淮被舔得高潮了兩次,眼睛都紅了,哀叫著后悔,不該一沖動做下決定的,便是找個床伴炮友,也不該招惹這人,要是不管不顧起來,哪天被cao死了也沒人曉得。 一手被握著包裹著性器擼動,燙得掌心發(fā)麻又不敢松手,幾番順從下來也沒逃得過一頓cao,下一秒天旋地轉,被向野握著腰放倒,男人頂著滿臉的水,猩紅著眼就要來掰腿,水多得都打滑了,喊姜淮自己扒著xue口,性器塞進去了一整根,沒給她任何喘息時間,兩顆卵蛋啪地一聲貼上外陰,結結實實cao了個透。 姜淮張著嘴,叫都叫不出來,一手無意識地護著肚子,怕被cao壞了,臉埋在自己的卡通被子里,牙揪著一小塊布料咬,快感一陣一陣席卷,像是掉進了海里,倆人身上沒一處干爽,黏糊糊地擠在一塊,連接的下體像發(fā)了大水,嘰咕嘰咕響個不停,xiaoxue迎來送往著熱情招待著男人那根東西,水被堵著流都流不出來,整根拔出又整根頂回去,像只尺寸不符的rou塞子,爽得姜淮腿根rou都在抖。 向野幾乎是將女孩釘在床上了,下身杵著,搗出了沫狀,憋著股射意在包裹熱情的xue里找到了突起一點。 可愛的緊,戳一下身子就顫一下。 是這里? 姜淮神智都要碎了,哪曉得他在說什么,只知道那地方碰不得,碰了要人命的,指甲掐著男人結實的肩膀都泛了白,拼命搖著頭:不不是 其實也不是真問她,向野心里有數的。 xue里被cao得guntang,他又只盯著那一處鉚著勁挺動,姜淮錯覺肚子都被插破了,無意識地絞盡媚rou,絞得對方一頭汗,忍無可忍地給了雪白臀rou一掌:放松,別夾了。 都快抽不動了。 姜淮正懸在半上不下的邊緣呢,被這一掌激得半邊身子一麻,顫著丟了。 向野毫無準備,狼狽退出,白灼一抹盡數射在女孩小腹上。 男人膚色是偏黑的古銅色,映著姜淮的白,看著就叫人牙酸。 他俯下身,汗涔涔地貼了貼臉,又親了親她的嘴角:明天我去買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