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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變相的打探,他隱約猜得出來這個夏小冉應(yīng)該就是母親口中的那個女人,不過漂亮是漂亮了,可也沒看出哪里特別到可以讓男人不顧一切吧?在場沒人敢吱聲,看來都或多或少的知道點內(nèi)情的。邵峰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外音,勾起唇角笑了笑,推散麻將喊著:“說什么廢話呢?快洗牌,我犯癮了,等不及大殺三方呢!”“切!有我在,你贏得了嗎?”傅希堯捻熄煙,一臉不屑。邵峰大笑:“那走著瞧!”……夏小冉被王嵐拉進(jìn)了獨立放映區(qū),剛坐下松了一口氣,王嵐又抓起遙控笑嘻嘻地問她:“小冉,你喜歡看什么類型的電影?不過這里再好也比不過大銀幕,下回有公映我給你留票,哦,看我傻的,邵瘋子肯定也經(jīng)常帶你去吧?”邵瘋子就是邵峰,她從小到大都那么叫他,她曾經(jīng)以為,可以將這個昵稱叫上一輩子的……“他忙著呢,多半都是我自個兒看的?!毕男∪叫α诵?,眼睛卻盯著王嵐修得圓潤的手指甲看,上面淡淡的粉色如同三月里的桃花紅,又低眉瞅了一眼自己光潔的十個指頭,一陣恍惚。王嵐揚(yáng)起下頷曖昧地笑她:“你在拘謹(jǐn)什么呢?是不是不習(xí)慣這種場合?”夏小冉?jīng)]想到她會這么問,怔了一會兒,終于開口:“還好啊,大家對都我很熱情,可能是剛考完試,腦子還有些軸吧?!?/br>影影綽綽的壁燈融泄到她略微繃緊的臉上,白皙得近乎于透明,不余幾分血色。不過她不傻,看他們的眼神也知道這個熱情是有限度的有條件的,只因為她是邵峰帶來的人,要不是邵峰鄭重其事地向他們介紹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只怕她也被他們當(dāng)成是其中的一個消遣。其實要想融入邵峰的世界談何容易?在很早以前她就跟邵峰說過他們兩個并不合適,他不卻不肯聽,只一步一步強(qiáng)勢地闖入她的世界,讓她沉淪在他織出的溫柔里。但是再怎么甜蜜如糖也掩不住門第之差,香車,美酒,佳人,都是她不熟悉的奢華。王嵐望著夏小冉沉默了半晌,才笑語嫣然地打趣她:“不是我說你,你整天只會呆在琴房練琴,都快跟社會脫節(jié)了,按我說你早就該跟邵瘋子多出來走走了?,F(xiàn)在不正好?你呀以后多跟大家聚在一起玩,熟悉了就好了。說起來我都算得上你們半個媒人,你該怎么謝我?以身相許怎么樣?”被她這么一說,夏小冉靦腆地紅了臉,耳廓燙燙的灼人,低聲嗔了一句:“師姐,你又笑話我了!”“好好,知道你臉皮薄,我不說你,來,咱們看電影?!蓖鯈剐﹂_來,順手把室內(nèi)的燈光調(diào)暗,只是在屏幕光影的籠罩下她的表情變得晦暗不明,不復(fù)剛才的自然,似乎心事重重。邵峰今晚心情好,手氣更好,最后還糊了一把清一色,果真是大殺三方。牌局一散他就忙著來接人,看到夏小冉哭得跟淚人似的手里拿著紙巾一抽一噎,心疼死了,趕緊把她拉進(jìn)懷里哄著,又是急又是氣地睨著王嵐:“這怎么回事呢?”仿佛在責(zé)怪她沒把人看好。他的不分青紅皂白使得王嵐臉色變了變,像喉嚨哽了石頭,難以忍受的鈍痛一波接一波地傳來,可她嘴角還是含著笑,擺擺手回應(yīng):“誒,邵瘋子,你可千萬別賴我頭上,是小冉淚腺淺,經(jīng)不起編劇的煽情而已,不信你問問她!”“就這樣?”邵峰似乎還不相信,皺著眉低頭細(xì)看了夏小冉一下,眼角還掛著淚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特招人疼,他又問,“你真沒事?”“我沒事啦,都怪編劇嘛,明明那么相愛的一對戀人,卻被生生拆散了……”夏小冉帶著鼻音的嗓子軟的人都酥了,本來還想跟邵峰撒撒嬌,卻忽然意識到場合不對,發(fā)現(xiàn)大家都打趣地看著他們倆,她立馬沒了聲,可抬起頭目光又意外地對上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傅希堯。他倚著門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手里卻燃起一根手工火柴,微弱的暈黃在他眼睛里閃爍跳躍著,他驀地把火甩滅,不耐煩地說:“不是要小爺請客?是就快點走,過時不候!”說完就轉(zhuǎn)身往外頭走去,連留下的背影都是高高在上的倨傲,一如其人。而且他臨走時那意味深長的一瞥竟然夏小冉以為他是在看自己,她狠掐了手臂一下,笑自己多心了。他們在夜總會二樓要了一間VIP包廂,周躍民、孟凡他們幾個擁著各自帶來的女伴調(diào)情,邵峰拉著夏小冉坐在角落里不知道嘀咕些什么,偶爾能聽到夏小冉清脆的笑聲傳來,王嵐心不在焉地灌著酒,周躍民打趣傅希堯:“要不要給你找個伴兒,今兒個看著挺委屈的……”傅希堯沒由來地?zé)┰?,捶了他一拳:“去!別把我說得像你那么俗,我就愛一個人呆著怎么著?你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別來煩我!”周躍民摸摸鼻子,無趣地回去繼續(xù)跟他們玩骰子,心里郁悶地想,這小子今晚吃火藥了?才半盞茶功夫,傅希堯面前擺著的水晶煙灰缸里已經(jīng)滿是煙蒂,他又燃起一支夾在手里,隨著煙霧不由自主地望去另一邊,夏小冉笑瞇瞇地捧著提拉米蘇吃了一口,又挖了一勺遞到邵峰嘴邊,邵峰皺著眉搖頭,又忽然含住勺子,然后在她猝不及防下俯身深深吻住她,上演旁若無人的甜蜜。驀地,“哐當(dāng)”一聲,原木地板上散了一地的冰晶碎璃,所有人都靜止了動作,王嵐撥了撥頭發(fā),啞著嗓子對大家說:“不好意思,可能是喝多了,有些不舒服,我就先走了,你們繼續(xù)……”她勉強(qiáng)咧開唇笑了笑,離開了包廂。這下才回過神來的夏小冉猛地推開邵峰,羞憤地低著頭不說話,腮幫子氣得鼓起來,任邵峰怎么哄她她也不搭理。傅希堯眼角上挑,晃動著手里酒杯,看著冰塊在里面浮浮沉沉蕩出妖艷的曲線,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散場的時候,夏小冉在門口等邵峰,傅希堯搖搖晃晃地從會所里頭出來,興許喝得太多,一個踉蹌?wù)赏男∪缴砩系谷?,她條件反射地伸出手扶住。秀氣的頸窩藏著的幽香盈滿了傅希堯的呼吸,他覺得好聞極了,卻又叫不出這股香味的名字,只知道跟他以往交往的女人都不同,很清麗。他們兩人貼近得幾乎沒有一絲縫隙,夏小冉甚至能聽到傅希堯的心跳聲,她困窘地紅著臉扶他站好,又馬上后退一步跟他保持距離,細(xì)聲說:“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