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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拒絕,沒想到會看到她的名字,鬼使神差的就答應(yīng)了,初時以為只是巧合,今天見了人才知道真是巧,怪不得有一陣沒見到她在醫(yī)院出現(xiàn)了。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還不知道邵峰至今沒有醒過來。空氣里出現(xiàn)了短暫的沉默。相較于傅希堯的沉穩(wěn)如山,夏小冉反而顯得局促急躁許多,不過喝了杯酒倒是能給她壯膽,她放下酒杯,盡量平靜地說:“傅先生,我爸爸的事,希望能請您幫幫忙?!彼龑ψ约赫f,夏小冉,你千萬得冷靜,解決爸爸的事是當(dāng)務(wù)之急,如今的情況也不允許她顧忌什么面子里子了。可惜傅希堯的表情讓人捉摸不定,只是淡淡地對她說:“嗯,你別跟我客氣,就是看在邵峰的面上我也得盡一份心的。”突然聽到邵峰的名字,夏小冉耳朵一嗡,內(nèi)心翻滾著難以名狀的情緒,像針扎似的一波一波地疼。這陣子在醫(yī)院在各個部門來回奔波,陀螺似的讓她沒時間想別的,可是到了夜晚總是一宿一宿的失眠,明明眼睛疼得厲害卻還是不能入睡,滿心滿眼都是邵峰,她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看到他了,像是有一個世界那么長。不過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勉強擠出笑容說:“那真是謝謝您了?!?/br>傅希堯擺擺手,一派慵懶自在:“你也別急著謝我,我不一定能幫上忙,還是先跟我說說情況吧?!辈惠p易許諾,是傅希堯一貫的做人原則。夏小冉掐了一下自己的腿,那股疼痛感能讓她醒神,她頓了一下才緩緩地說:“趙鴻毅是我爸爸帶的博士生,他去年及今年一共發(fā)表了五篇論文在國內(nèi)外知名期刊上,現(xiàn)在均被查出有不同程度的捏造、剽竊他人實驗成果的學(xué)術(shù)不端行為……”她不安地看了一眼傅希堯,又說,“校方已經(jīng)撤除趙鴻毅的講師職務(wù),并開除學(xué)籍,他的人卻突然消失了,可是他論文上的課題組成員都有我爸爸的名字,所以矛頭都對著我爸爸,直指他參與了此事。調(diào)查組查了很久都沒有結(jié)果,這樣的事拖得越久對我爸爸越不利?!?/br>傅希堯忽然笑了笑,反問她:“那這是事實嗎?”聞言,夏小冉瞪大眼睛,一直壓抑的聲音像脫了閘一樣錚錚分辯:“當(dāng)然不是!我爸爸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傅希堯的眼神深了幾分,摸著杯子不緊不慢地開口:“那你想讓我?guī)褪裁疵δ兀俊?/br>夏小冉微微喘口氣,等情緒平靜下來以后才說:“我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希望調(diào)查組能盡快的查清事實真相并且公之于眾,洗清外界對我爸爸的質(zhì)疑,還他一個清白?!?/br>傅希堯沉默了一會兒,雙眸定定地看著夏小冉,眼神專注得讓她頭皮發(fā)麻,在她以為他要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他終于說:“照你這么說,最為關(guān)鍵的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銷聲匿跡查無可查,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家也不清楚,畢竟我不是搞學(xué)術(shù)方面的專家,這么棘手的事兒還得托人打聽打聽,至于成不成還很難說,這樣你認為如何?”“無論結(jié)果如何都謝謝您的慷慨幫助?!毕男∪揭е麓?,從包包里拿出一個沉甸甸的大信封放在桌子上,感激地說:“總之一切拜托了?!辈恢朗前鼛目照{(diào)溫度太低還是因為第一次做這種事,她覺得很冷,只能緊緊地交握著雙手控制住自己不要退縮,為了爸爸的平安,她要堅持下去。傅希堯挑起眉問:“這是什么?錢?”他的臉色陰陰沉沉的,聲音已降至冰點。夏小冉被他冷漠的眼神盯得后怕,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只能艱澀地點了點頭。傅希堯垂下眼瞼冷笑了一下,又出其不意地站起來,穿了外套就往外走。只要沒瞎的人都看得出來傅希堯動氣了,夏小冉暗叫不好,連忙上前一步,軟著聲音請求:“傅先生,我……對不起……你別生氣,是我太緊張我爸爸了……”她焦急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蒼白的臉色興許是因為喝了酒,稍微紅潤了一些。她抬頭看著傅希堯,可是他并沒有看她,語氣頗為冷淡:“也許夏小姐誤會什么了,我并不缺錢,現(xiàn)在……不過是缺一頓豐富的午餐,明白嗎?”然后頭也不回地拉開門走了出去。夏小冉咬牙,神速地把信封塞回包包里厚著臉皮追上傅希堯的腳步,見他沒有反對,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這個男人忽陰忽晴的脾氣她早已領(lǐng)教過了,眼下只能更小心翼翼地對付著,千萬別再出什么差錯才好。他們沒走遠,只是到了酒店樓下附設(shè)的西餐廳。夏小冉打量了周圍的環(huán)境好一會,才再一次意識到上次領(lǐng)著傅希堯去吃平民自助餐是多么幼稚的行為,這種高級餐廳才真正是屬于他的地方。她悄悄看去,他吃得很慢,很仔細地品嘗每一道料理,舉手投足都是貴族式的優(yōu)雅,她忽然想起某本雜志上的一句話,有些人天生適合奢華,大抵說的就是傅希堯這樣的人吧。傅希堯用餐巾擦了擦嘴,看夏小冉安靜地坐著不動,皺著眉問:“你不喜歡吃牛扒?那再點……”他伸手就喚來了服務(wù)生。服務(wù)生微躬身問:“先生您好,請問有什么事能為您服務(wù)?”夏小冉連連擺手,尷尬道:“傅先生,其實我來之前吃過了,很抱歉,您慢慢吃,不用跟我客氣?!弊罱奶幈疾?,她幾乎沒什么胃口,吃飯也不定時,就像剛才她也只是在路上隨便吃了碗三鮮餛飩就趕來了,再者一對著他自己就緊張得要命,哪里管得了合不合口味。傅希堯抿抿唇?jīng)]再理會她,又加點了一個飯后甜品。他這舉動讓夏小冉有些小小的訝異,因為她認識的男性里頭很少有人喜歡吃甜的,至少邵峰是從來不碰甜膩的東西的,可傅希堯他……吃得蠻開心的。午餐過后已經(jīng)是下午的兩點。夏小冉還沒來得及開口確定傅希堯是不是肯幫忙,就被他一句“夏小姐能不能盡地主之誼帶我到處走走”堵了回去,沒辦法,現(xiàn)在是她求人家辦事,既然急不來,那只能順著他的意思走了。不過夏小冉也不知道他想到哪里或者想看些什么,問他意見他就說隨便,她想了想就帶著他在游人如織的老城區(qū)逛了一圈。他不太說話,只是安靜地看,有時候遇到有興致的會問她兩句,聽她說起典故的時候眼神很專注很仔細,仿佛是她所不知道的另一面,認真的一面。他們走著走著就來到了很多游客都喜歡去的步行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