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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吵大鬧,而且一有空就大院陪父母吃飯聊天。傅夫人還暗自欣慰,認為還是自己了解兒子,他所謂的認真不過是圖一時新鮮三分鐘熱度,這不,一旦兩人疏遠了就冷淡了,也沒聽見他吵鬧,應該是想通了,對他越發(fā)地關心。她又開始張羅著相親,一個個名門閨秀往兒子跟前送,想著總有一個能入他的眼。只是沒想到一向最恨被人擺布的傅希堯竟然也答應,有約必應,無論對象是誰都對對方溫柔備至,乖巧得讓傅夫人以為這不是自家的兒子。這天,傅夫人滿臉堆笑地拉著他坐在沙發(fā)的一側,細心問:“阿堯啊,都相了那么多個,你到底喜歡誰?”她本來想再等一陣子的,可那些做媒的可等不了,一個勁地向她打聽,老實說她也想問清楚,畢竟他過了年就三十二了,再不成家也不是個事兒。傅希堯的眼神暗了暗,在心里自嘲,喜歡的那個都被你趕跑了,再來誰都無所謂。他慢條斯理地反問:“媽,我聽您的意見呢,誰最合您眼緣,這媳婦娶回來可是得孝順您的。”這話說得中聽,傅夫人笑逐顏開,笑著說:“看著都好,不過我覺得還是婷婷好,跟你青梅竹馬,也算知根知底,人品談吐更是沒得挑,你覺得呢?”傅希堯手指骨捏了捏,去他的青梅竹馬,咸豐年前的事遠得他都沒印象了,最近見的這一面也只隱約記得那一臉小雀斑,故作高貴,哪里有冉冉半分好?他覺得眼睛有些脹痛,最近在忙著解決公司的事,都沒好好睡一覺。他順著母親的意思,佯裝著也很滿意,盯著母親笑說:“行呢,我也覺得婷婷很不錯,您看人比我準,我全聽您的,要是合適趁著過年就把婚事給辦了吧?!?/br>這么好說話?傅夫人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在他平靜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端倪,卻又覺得有哪里不對勁,這下反倒她有些遲疑了。她敲敲他的頭:“婚姻大事哪能那么匆促?等你爸回來我還得跟他商量一下,這也是你自個兒的事,別這么不上心!”“知道了!知道了!”他笑嘻嘻地挽著母親的手應聲,只是那笑容根本不達眉梢。過兩天,傅添榮回國,傅希城也從部隊回來,傅家又熱鬧起來。下了飯桌,傅夫人見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就將盤亙在心頭的大事說了出來。傅添榮不在國內并不代表他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不過他覺得老伴能處理好,也放之任之,聽到老伴說起同僚的女兒,才沉聲問:“婷婷?是那時常來我們家串門的那孩子?”傅夫人點點頭:“是啊,你還教過她書法呢?!闭f罷還給兒媳一個眼神。徐慧聰穎地了解婆婆的意思,附和道:“說起這個,媽,她最近調到我分管的部門,模樣好,做事也利索,看起來是很不錯?!?/br>傅希堯默不作聲,聽著她們一唱一和地就想冷笑。傅希城反而比他更認真上心,仔細問:“主要是人品怎么樣?會不會驕縱?娶妻娶賢,如果名聲差就不好了?!彼能娧b還沒換下,又這樣一本正經地說話,更顯得冷毅深沉,一派兄長的架勢。而傅希堯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想打他大哥一頓,心口隱隱地疼,他以為他不知道這話是映射冉冉的?那天他回來就因蓓蓓的事給他一頓好打,他自認為理虧才沒還手,可不代表他不夠他狠,是他娶老婆,關他屁事?傅添榮沉吟了半晌,這才看著小兒子問:“大家都說了意見,你呢,悶著聲做什么?都長這么大了也不讓人省點心!”“我哪有什么意見,我都說了,全聽你們的?!备迪虿粍勇暽乇響B(tài)。傅夫人滿意地笑了,給傅添榮倒了杯茶,又說:“要不你先跟老李見個面通通氣?我們覺得人家好,人家未必同意,或者找個時間兩家人約出來吃個飯?”“也好?!备堤順s也覺得該讓兒子娶妻定性,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這件事。傅希堯完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打了個哈欠,起身說:“行呢,你們安排好就告訴我一聲,我開了一天的會,先去睡了?”“這么早睡?待會還有你喜歡的糖水呢?!备捣蛉死种匦伦聛恚霸趺醋罱鼪]看你跟朋友出去玩的?公司再忙也得放松一下?!彼f著又瞥了傅添榮和傅希城一下,幽幽地嘆氣,“你們爺兒幾個都是這樣,一做事就沒日沒夜的,也不知道我多擔心。”傅希堯眼里閃過一道光。常言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媽,我沒事呢,就是明天一早得去趟醫(yī)院?!彼_始上演今晚上的重頭戲。這下全家人齊刷刷地往他身上看,傅夫人臉一繃緊,擔憂地瞅著他:“去醫(yī)院?你哪里不舒服?”傅希堯不在乎地擺擺手,訕笑道:“不是呢,只是去做個小手術?!彼麙伌u引玉,成功將所有人的心提到嗓子眼。見他說著就要起身,卻被傅夫人死死拉著,驚聲問道:“手術?什么手術?阿堯,你別嚇媽,到底怎么了?”傅希城板著臉,同樣問他:“還不快說,沒看到爸媽都急壞了?”四兄弟姐妹,就數(shù)這個幺弟最得寵,卻也最讓人cao心。徐慧也緊張極了,不過依著女性的第六感,她一瞬間認為事情不太單純。果然,傅希堯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環(huán)視了他們一眼,才似笑非笑地‘解釋’:“真不是什么大事呢!瞧你們擔心的,我跟你們一樣都盼著能早點兒結婚呢!只是這手術得結婚前做才有用?!?/br>傅添榮瞪著他:“你又在耍什么把戲?”“哪有什么把戲,我就是想著該去結扎,絕了后患而已!”“什么?”傅夫人吃了一驚,天旋地轉地險些暈了過去,死死地抓住兒子的衣服,上氣不接下氣地問,“你,你說什么?”大家的臉色都變得鐵青,只有傅希堯本人還云淡風輕,仿佛只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一般淡定從容,他沉默了一會兒,又笑著說:“我說,我要去做絕、育、手、術?!彼囊蛔忠活D,狠狠地打擊到了他們。傅添榮一氣之下,隨手就抓了煙灰缸往他臉色招呼去,他也不閃躲,深深被撞出一道血痕,玻璃清脆的碎聲在大廳響起,狠狠地罵:“孽子!孽子!”“爸!別激動!”傅希城趕緊上前扶著父親,轉臉又看向弟弟,同樣憤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