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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字!”他沉著臉敲門,是夏小冉開的門,她吃驚得臉色一變,怕被父母知道,她壓低嗓子說:“你來這里做什么?”下意識想趕他走。傅希堯非得進來:“讓我進去再說?!?/br>可夏小冉哪里肯,兩人僵持不下,屋里忽然傳來夏之年的聲音:“囡囡,是誰呀?”“沒、沒什么?”夏小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傅希堯趁機閃身進門,朝客廳里坐著的夏父夏母微微躬身:“伯父,伯母,您們好,我是傅希堯?!边@算是他第一次正式跟二老見面。溫淑芳一聽到“傅希堯”三個字臉色就不對了,鐵青著臉呵斥:“你還敢找上門來?”夏之年面無表情,擋住妻子趕人的舉動,不理會傅希堯,而是問女兒:“囡囡,你忽然又說不想去工作,是不是因為他的原因?”夏之年也是聰明人,把事情前后想了想,就什么都說得通了,這事他肯定從中作梗了。傅希堯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這的確是我授意的,小冉懷了孩子,本身就不易cao勞,這不,才上班一天被搶,幸好我在,要不然也不知道會出什么事,雖然這事我有考慮欠缺的地方,可出發(fā)點都是為了小冉好,希望伯父伯母能體諒……”“體諒?體諒什么?體諒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仗勢欺人?”溫淑芳又想起之前傅家趕人的事,氣不打一處來,今兒個遇到正主,自然少不得發(fā)作一番,她站直身冷冷地瞪著傅希堯,“你來這里做什么?我們家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夏小冉站在一旁干著急,一直將傅希堯往外推:“你快走!你快走!”她力氣小,根本撼動不得半分,傅希堯依舊站在原地,他知道自己有些沖動了,可他真不想再忍了,這段日子已經(jīng)過得夠窩囊了,要不是實在是喜歡她,她又懷了孕,他至于這樣低聲下氣嗎?怪不得人家都說,先愛上的人,注定是輸家,他從未輸過,卻在夏小冉這里認(rèn)了栽。他沙啞著聲音說:“我知道我母親做的是過分了一些,在這里我替她向二位道歉,當(dāng)時我并不知道這件事,不然一定會盡全力阻止的。請您們相信我,我是真心的喜歡小冉,想跟她在一起的,況且我們還有了孩子……”溫淑芳冷哼:“你以為說一兩句甜言蜜語就想一筆勾銷?不必了,我們高攀不上!孩子我們家也養(yǎng)得起!”“伯母!”傅希堯脾氣立即上來,他終于知道夏小冉別扭固執(zhí)的性格像誰了!屋子里最冷靜的只怕剩下夏之年,他給妻子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又對傅希堯說:“你跟我進來?!?/br>傅希堯跟他進了書房,兩個人關(guān)在里面,不知道說些什么。夏小冉擔(dān)心極了,一直在門前走來走去,時不時貼著門聽聽有什么動靜,傅希堯是個不按理出牌的人,就怕他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出來。溫淑芳有些不高興,問她:“這人早就來這兒了是不是?你們還一直有聯(lián)系?”“媽,我也不知道他會追到這里來……”夏小冉嘆氣,“他就是那樣的人,想做什么就一定會做到,我也沒法子?!?/br>“怎么?心軟了?”溫淑芳又問,自己生的女兒,自己知道,“不過也難怪,他畢竟是孩子的爸爸,就是咱們想斷,孩子的血緣是斷不了的,他總能找到理由纏著你,我覺得還是先聽聽你爸爸的意見,他的主意總不會錯的?!?/br>兩母女還在聊著,忽然聽到里面有茶杯擲地的聲音,她們嚇了一跳,先是夏之年氣匆匆地走出來回了臥室,溫淑芳急得跟著進去,接著傅希堯從書房里走出來,一個褲腿上全被茶潑濕了。夏小冉一邊擔(dān)心父親,一邊又忍不住瞪著他問:“你到底跟我爸說了什么?怎么把他氣成那樣?”傅希堯姿態(tài)站得筆直漂亮,絲毫沒有狼狽的感覺,英俊的容顏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可那抹笑總讓人覺得冷:“我只是跟你父親說,希望他能同意我們的婚事,不過……即使他不同意,我也要娶你。”“你!”夏小冉簡直說不出話來,頭皮一陣陣發(fā)麻。無論哪一個父親聽到有人要娶走自己的寶貝女兒只怕都舍不得,何況還是他們這種尷尬的情況,他這樣張狂的語氣。夏小冉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勁的將他往外推:“你出去!你出去!”在她關(guān)上門之前,他就用沒包扎的手?jǐn)R著門,從衣兜里拿出一只耳環(huán)塞在她手里:“還給你,有一只拿回來就沒有的,估計丟了?!?/br>夏小冉愣了愣,看著手里的天使耳環(huán),在暗暗的樓道的光影下感覺沒有初見時的驚艷,這是前些日子收拾東西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有一個耳釘壞掉了,是那一晚……她本想拿去修好,后來又想,耳環(huán)即使修好了也沒有什么意義了。傅希堯剛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沒有轉(zhuǎn)身,只是用稍顯清冷的影子背對著她,緩緩開口:“夏小冉,我愿意為過去的事負(fù)責(zé),愿意努力,可是我也會累,也會心痛,也會難受,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不要總讓我感覺有些希望的時候你就毫不留情的熄滅它,那樣對我……是不是太殘忍了?”再多的熱情,再濃烈的愛,在被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傷透以后,總有消磨殆盡的一天。夏小冉很茫然,尤其是聽到他說的話以后,心里矛盾極了,明明是個討厭的人,居然會覺得有一絲絲的,不舍?她回到屋子里,路過父母臥室聽到溫淑芳氣極的話:“他要來就來,誰怕誰?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萬一他真的不再堅持,自己是不是就真的高興了?她找不到答案。她把耳環(huán)放到了抽屜的最深處。那些過去她不可能忘得了,只是不能再記起。二姐一晃眼就到了四月,細雨紛紛綿綿的時節(jié)。傅希堯?qū)⒔鼉蓚€月沒到公司坐鎮(zhèn),北京那邊早就亂了套,周躍民被迫當(dāng)了他的替罪羊苦命工,案頭的文件堆積如山,忙得他恨不得先裁了傅希堯再自裁,還揚言誰能幫他把傅希堯逮回去他重酬萬金,這誘餌雖好,可誰敢去觸傅四少的逆鱗?更何況現(xiàn)下傅希堯也不好受。雖然他天天到夏家報到,水果補品還有孕婦嬰兒的用品跟不要錢似的一個勁地送去,可他們家沒一個人給他好臉色,東西怎么來的就怎么退回去,退不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