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微h)
再見(微h)
楓葉還未紅透,江南的秋雨倒淅淅瀝瀝下了好幾遭。這倒讓阿舍院里的楓葉受了罪,一夜的斜風猛雨后,橘紅的楓葉零零落落從樹枝跌落了不少,濕趴趴地貼在青石板上。 阿舍打開竹窗,才望見她小院中那顆楓葉樹,被秋雨滋潤一夜后竟紅透了。 阿舍嘆了一下時間飛快,她剛到江南時彼方才是春日,一轉眼倒竟有半年之久了。她沒嘆多久的歲月匆匆,轉而又去廚房把今日要賣的點心蒸上了。 她做的是小買賣,點心品種不算多,但勝在干凈用料實,味道也不錯,算的上是色香味都俱全。 這小半年也攢了不少回頭客,月余也能賺些小錢養(yǎng)活自己。比起在宮中日日提心吊膽,夜夜揣測人心,她很滿意這樣平淡的小日子。 糕點在籠中蒸著,阿舍也沒稍著空偷閑,而是抓起掃帚掃起院中的落葉了。 掃好落葉后,籠中的糕點也好了,阿舍往竹擔里安放好點心,便穩(wěn)穩(wěn)的擔起來竹擔往街上走去。她租了住的院子后,身上便沒余的錢財來租鋪子了,只能擺個攤子。 阿舍起的早,到街上時除去與她一起擺攤的同戶,就只有早起到碼頭上工卸貨的男人了。 阿舍妹子,來三塊米糕。有個身量壯碩的男人對著阿舍道。 阿舍熟捻地把米糕用油紙包好遞給男人,隨口嘮了幾句家常,阿虎哥今日起的倒早。 阿虎算是她的老顧客了,阿舍初擺攤時就常來照顧她生意。 阿虎因老母病重,家中貧困,今年二十有三也還未成親。旁邊不少攤主看見阿虎對著阿舍一個初來乍到的孤女頗為照顧,也有了不少閑言碎語。 不過阿舍并不太在意,日子是自己過,她不可能因為這些閑言碎語就斷了自己唯一的謀生之道。 行的端,坐得正,說便說。 昨日早早便睡下了。阿虎笑呵呵的接過米糕,又抓了抓垂在腦后的那根發(fā)帶,費力找著話題,想多嘮會可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到什么可說的。 阿舍見他這樣,也沒接話,自顧忙著自己手里的活。 半頃,見站在眼前的高壯男人仍舊沒憋出來話,她神色不改問:阿虎哥怎么還不走? 噢、噢,我這就走。 等到日頭移到頭頂時,阿舍擔中的糕點只余三四塊了,她沒急著回家,想著等等看。 好在日頭照的人身上倒也暖和和的,趁著日光好,阿舍手頭繡著給自己的鞋墊子,她手藝不精,但湊合穿穿還是可以的。 忽地,好光線被一個頎長的身影給遮住了。 我全要了。 是成年男子的音色,深沉低啞又帶令人信服的威嚴感。 這聲音她在熟悉不過。 良久后,阿舍才敢抬頭撞進那男人好看狹長的鳳眸中。 她先是有些不合時宜的嘆罵,那人不會是在西北尋了什么不老藥了吧。 其實仔細看,其實男人的臉龐早已褪去少年的青澀感,換來的是凌厲的線條,那雙鳳眸里的清冽坦蕩,疏風朗月,也換成黑漆漆望不到底的一片漠然。 但總有一些沒變的,比如他還是穿著玄色衣裳,臉上仍舊是看不出來喜色悲怒的神色。 謝修衡看到了阿舍打量的眼神,不怒也不笑,只是淡淡道:老板不做這生意嗎? 阿舍低頭赧然了一瞬,還好她離開的時候沒把事做死,不然如今倒只有尷尬了,轉瞬想開后又為他包好最后幾塊米糕。 只是遞給他時,他似是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了阿舍的手背。 他的手寬大厚實中又夾帶絲絲溫暖,可在阿舍觸覺中這絲絲溫暖,如同冬日帶著火星的碳一般,燙的發(fā)疼。 幸好只是一瞬,他便松開了。 謝修衡忙著吃點心。算算他行軍在外七年,回來后一年又陰差陽錯沒能吃到她的點心,竟也有八年之久了。 入口仍是一貫的清淡細膩,很和他的口味。 這點心他想了足有八年之余,現(xiàn)下終于吃到,又望著眼前那個嬌小女娘,得償所愿了起來。 你怎么在這,不該在西北嗎?又怎得知我在這。 謝修衡因戰(zhàn)功被封為異姓王,皇帝賜他封地西北。 我想你做的點心了。 彼時阿舍早已沒了早晨面對阿虎的游刃有余,愣在原地,也和早晨的阿虎一般摸了摸后腦勺,也沒能找到靈感說下一句。 該從何處說起。 等到謝修衡吃完點心,他開口打破了那片漠然,你如今住哪? 阿舍下意識回道:就在旁邊不遠的巷子里。 既然點心都買完了,回家罷。謝修衡撂下這句,便往巷子走去。 阿舍望著男人的清冷修長的背影,邊跟著他,邊暗忖了一番才理解謝修衡是要回她家的意思。 進了小院,謝修衡停頓腳步先望了望院中紅透的楓葉樹。 小院不大,但被她打理的干凈又別致,進去主屋后能感覺到主人布置的用心,謝修衡勾了勾唇角。 我去給侯爺泡茶。在稱呼上阿舍卡殼了好一會,她不知道稱作謝修衡什么才妥當。 主屋也是阿舍的寢室,往旁一望就便能看到她夜夜宿在上面的竹床,梳妝臺上還擱著她的妝篋。 處處都是她生活的氣息,謝修衡腦里不禁浮現(xiàn)出她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的樣子。 謝修衡突然想不管不顧了。 阿舍翻找出來家里最好的茶葉,但肯定比不上皇宮、侯府的茶葉的金貴,也不知道他喝不喝的管。 心里又嘆罵自己太狗腿。 她穩(wěn)穩(wěn)地端進去,放在木桌上,正準備給從漠北來的矜貴侯爺奉茶時,突然被侯爺本人扶住了腦袋,穩(wěn)穩(wěn)地被推向他柔軟溫熱的唇上。 吻到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唇貼著唇,他卻仍貪心的覺得不夠,修長的五指微微發(fā)著力,把阿舍的臉更推向自己。 唇舌相依,呼吸相纏。 阿舍沒有經(jīng)歷過這般,不會換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謝修衡感受到了她呼吸的費力,他松開嘴,看見阿舍的唇被他吮的發(fā)紅,微帶著水光,雙腮也染上了紅,一副嬌俏模樣,他露出來一些笑容。 阿舍大口喘著氣,還沒從剛剛男人強勢的那個吻中反過勁來。 就再次被吻上了。這次于剛剛的掠奪強勢不同,這次是一個溫柔的吻。 這回她終于知道了反抗,想蓄力推開男人,但她又哪里能抵過一個終年征戰(zhàn)沙場拿刀的將軍,終究不過是蜉蝣撼樹。 他幾乎是很輕易的,就把她往那張竹床帶去了,阿舍渾身僵yingying的,兩雙手因為反抗被謝修衡一只大掌輕松攥在了一起,反絞在她烏黑黑地頭頂上。 阿舍沒有經(jīng)歷過情事,他亦是。 但男人聚堆的地方,女人總是提最多次的話題,因此他在軍營也聽過許多情事上的技巧和yin話。 她今日穿的是常見的窄袖素色衣裙,素色與她很相襯,發(fā)髻松散,顯得她更有些楚楚可憐,弱柳扶風之意。 謝修衡手上拆著她的腰帶,深邃如潭地眼睛卻盯著她微濕的杏眸看,阿舍不好意思的偏過頭,謝修衡低低的哼笑了一聲,繼而又用腰帶在她手腕上松松的打了個不易掙脫的結。 之后的一切全都是順理成章,他順利的摸到了曾讓他魂繞夢牽的那對起伏。 她的胸乳生的很好,挺翹圓潤。謝修衡指上帶著長年握刀劍所留下的繭子,粗糙的觸感撫過女人的乳暈時,讓阿舍顫栗了幾下。 謝修衡又撥弄了幾下,本還羞澀藏在乳暈里的rutou立即冒了出來,盈盈的觸感,讓他想到珠圓玉潤的珍珠,堅硬、光滑。 阿舍被他觸弄得有些難受,全身酥麻麻的,一下子軟了,眼中不由的泌出淚水,將她一直盯著的景象模糊了。 她不敢去看謝修衡,也知自己無力能反抗。 或在內(nèi)心深處是不想反抗的。除了他,她沒有在想過嫁于其他人。 謝修衡緩緩的吻上去,一路沿上,吮吻過她的乳尖、鎖骨、脖頸。他吮的力度發(fā)著狠,將阿舍白皙如乳的酮體上留下斑斑紅印。 期間阿舍不禁悶哼出聲,入耳卻似yin蕩的嬌喘,阿舍覺得羞恥,便死死的咬住下嘴唇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音。 謝修衡卻壞心思的想要聽她發(fā)出更多因他而有的聲音,于是他的唇又貼上去了。 同時男人的掌也沒閑著,摸向阿舍的下頭,褪下她松垮在身上的衣裙、小褲,待脫下這些衣物、阻隔,阿舍是整個赤條條的在他面前了,她的那處已經(jīng)因為他分泌出來一些黏膩的汁水了。 不要看。阿舍蹬著兩條細腿反抗,卻也被謝修衡一把抓住被迫分得更開。 阿舍xiaoxue處的毛發(fā)并不多,只有陰阜上的寥寥幾根,xue上生的也如同她身體般干凈嬌嫩,花苞上粉嫩嫩之中泌出光亮的yin水。 謝修衡摸觸了上去,捻起來幾絲清亮液體,他將阿舍的腿分的更開,仔細地窺探起阿舍的xiaoxue來。 他順著濕滑地嫩rou縫隙往上,找到了他曾聽聞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的花芽,試探性的揉動幾下,阿舍的yin水便分泌更多出來,幾乎打濕了下邊的墊子。 阿舍也感覺到了身體不同的異樣,癢癢的,她今年也近花信年華,在宮中也守過謝太妃與先皇的夜,多多少少也聽見過,明白些。 謝修衡手下的動作不停,阿舍只覺得xue里一陣酥麻舒坦的感覺在不斷攀升。 男人不快不慢的輕輕搓揉著,舒服的阿舍想要哼出聲來。 謝修衡自然也感知到了阿舍的暢快,揉搓的動作不斷加快。阿舍自然頂不住這般刺激,下意識想去推開放在她花苞上的那手,可手被牢牢的綁在一起,無力掙脫。 快意不斷積攢,等到阿舍覺得全身熱騰騰、幾乎到了難耐的地步時,謝修衡突然停手了。 像是名貴的琉璃盞要摔碎了,可快到地面的那一瞬,時間暫停了,琉璃盞就這樣不尷不尬的懸在空中。阿舍被他吊的不上不下,十分難受。 他稍稍偏頭移到阿舍的耳邊道:阿舍,求我。這也是自進屋以來他說的第一句話。男人的聲音因忍耐暗啞低沉。 他說這話時帶著笑,熱氣撲在阿舍耳上,讓她顫抖了幾下。 明明是他蠻來生作地自己拉著她做這骯臟事,這下他冠冕堂皇地一句,倒成了她求他一起下風月。 他自己衣冠楚楚,而自己卻是赤條條、毫無隱藏,好不公平。他與她之間總是這樣,差了一大截。 謝修衡總高于阿舍之上,身份如此,就連情事上面也是如此。 阿舍想著,心中無端的又帶了幾分怨,奮力抬頭咬上了謝修衡的耳垂。 可男人卻被這十分曖昧的親近迷昏了頭,痛意也變成助興的催情藥。 修長靈活的五指又伸到了阿舍的花苞里,帶著情意的狹長鳳眸瀲滟著水光,愛意盡數(shù)投進了阿舍眼里。 或許是剛剛的窺探讓他記住了女人每個地方的位置,他沒看位置卻找的極準,兩指插了進去,緩緩做著擴張。 汁水打濕了他的指。 阿舍,好濕。他額頭蹭了蹭阿舍。 又用另只干凈的手,輕輕觸摸了下阿舍早年間留在額頭的那塊小疤,喃喃道:有我在,往后不會再有人敢欺你了。 阿舍聽到他這話,想著這是她初記得謝修衡的標志。人人都罵他叛國狗賊,忘恩負義,她也曾罵過,怨過,可如今他在她面前沒變,還是那樣子。 那謝修衡到底是怎樣的。 心里堵的滿滿,下面也被他用指搗鼓的又添了幾分濕潤。 等到擴張的差不多了,他才從阿舍身上起來。放出來自己硬了許久的yinjing,隨意的擼動幾下,guitou處因為硬的時間太過久,而滴出來幾絲清液。 內(nèi)襯卻仍松垮垮的掛在身上。 他將阿舍的白皙姣好的長腿架在肩上,抓著自己的已硬邦邦的莖身在她濕漉漉的xue上滑動,他那里生的很粗壯,guitou翹起,莖身突出青色的經(jīng)絡來。 小洞已經(jīng)充分濕潤,roubang又硬又燙,阿舍可以感知到roubang上的經(jīng)絡,很燙。guitou在滑動中不小心闖了進去。 感知清清楚楚,她卻不敢低頭去看。 呃啊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讓阿舍有些不習慣。 碩大的guitou剛進去便感受到了由四面八方而來的濕潤擠壓,舒坦的他悶哼了一聲,xue里的小洞被guitou撐出形狀,仍源源不斷的吐出yin水來。 謝修衡怕她初次會痛,并不急著持槍直入,而是探到她的陰蒂,輕輕的揩動幾下,下身的roubang才緩緩的探進洞xue里。 呃哼roubang上的經(jīng)絡和guitou的翹起擦過她xue里敏感的嫩rou,又因行動緩慢,讓她有些癢癢的痛快感。 直到頂?shù)阶罾锩鏁r,謝修衡才加了點力氣,抽動了起來,xue里的yin水也順著他的抽動,流動出來,清黏的yin水中摻雜著幾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