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危險(6)
第三十五章 危險(6)
樂令獨自坐在那里,兩手托腮,正對著院子出神。 今早她緩緩睜眼,自己卻只身躺在床上,孫章已不見蹤影。 過了一夜,仿佛一切都變了樣,又仿佛一切仍是原樣。 孫章從外邊回來,一開門,兩人的眼對視著,你不言我不語。 樂令再看孫章,也不是以前羞答答、只知脈脈含情。孫章看著她,眼里復(fù)雜,卻又比往常多了一些希冀。 想要捅破那層窗紙,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然太過微妙,昨日已是躍躍欲試。 樂令見孫章眉間似有不虞,忙問:可是張家的事有了變數(shù)?孫章怕她擔(dān)心,安撫地?fù)u頭。 他早就對張奇文的尸體動過手腳,令他仿佛是沾染疫病而死,他知道朝廷斷不會留下這等禍患。 狄峰方才已燒去了張奇文尸首??蓪O章心里卻有一塊陰霾,狄峰燒去尸首之前,卻是當(dāng)著他的面命仵作查驗過,看了仵作呈交的文書卻一言不發(fā),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孫章一眼。 聽他說罷,樂令才算是真正放下了心。她昨日為自己傷人而失魂,但孫章牽扯入內(nèi)后,她便斷然拋棄一時的懦弱。只要孫章是好好的,別人都不重要,她不允許自己成為孫章的拖累。 我害怕。樂令額頭輕抵在他胸口,孫章愣了一晌,雙臂松松環(huán)住她。 孫章的動作溫柔,樂令卻有些遺憾。她十分想念昨日有些發(fā)怒發(fā)狂時的孫章,霸道的動作、不容抗拒的壓著她,男子氣籠罩著。她迷惑不已,自己十分喜愛這個平日里對她寵愛恭敬的男人,可昨日霸道的他更讓她心癢。 樂令想著,總有一日她要再激怒他一回,犯了錯了,他總該罰她了吧。最好再將她逼進(jìn)角落,避無可避,只好籠罩在他好聞的氣味下。抬眼便能看到他的喉結(jié)、健壯的胸膛。樂令想著想著,便憧憬地閉上了眼,隨即感到腿心涌出一股熟悉的熱流。 孫章抱著樂令滿心歡喜,但十分不安。狄峰那個眼神,怕是還有后招。 不過兩日,狄峰又召了孫章前去。這一次的目的地卻是軍營。 樂令這兩日和孫章如膠似漆,她同往常一般做好了飯菜,看著孫章還未歸家,想著按習(xí)慣怕是還要有一會兒??梢恢钡鹊皆律狭?,孫章也未曾歸家。她不由擔(dān)心起來,倚著門盼他歸家。更聲已過幾重,終于看到熟悉的人影,樂令回過神來,因站立太久,腿都僵了,走路有些不順地去迎接他。 孫章一臉寒氣,樂令鮮少見他這般模樣,每回見到她,他眼里亮得像有兩只小太陽,她忙追著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孫章面色凝重,欲言又止,主動拉著樂令的手:進(jìn)屋去吧,我有話對你說。 進(jìn)門后孫章讓樂令坐下,這才鄭重其事和她敘明前因后果。 狄峰雖欲將孫章納入麾下,但張奇文離奇死亡一事,卻讓他察覺孫章卻并非聽話可控、一味順從,他有意磨他銳氣,也想試他一試。那日見了樂令在公堂前氣質(zhì)大方,頓時稱奇,背地里卻差人將她的往事查了個一清二楚。張奇文被殺一案背后,他倒是看明白了孫章是個癡情種子。抓著樂令便是握住了孫章把柄,他自然不會去告發(fā)兩人。 孫章掩下了這一處不提,只是說了狄峰命他為前軍,明日一早啟程潛入天下關(guān)。天下關(guān),位于群山交接之處,顛崖邃谷,多瘴疫,狄峰損了好幾名精英在此處。過了此關(guān),就可打個對方出其不意,前軍哨兵是重中之重,但苦無人才,這一次孫章恰好撞了上來。 狄峰叫了孫章前去,第一件事就把張奇文之死的真相道明。為了怕牽扯到樂令,孫章應(yīng)下所有的罪。狄峰說出條件后,孫章毫不猶豫地就應(yīng)下了,他滿心滿眼都只有樂令,只要她平安喜樂,即使粉身碎骨他也無怨無悔。 孫章怕自己身死,樂令無依無靠,盡心為她打點了去處:小姐,今晚我將你送到才家。我剛?cè)ミ^他家一趟了,他們答應(yīng)我會好好照顧你。我和才大哥是過命的交情,大嫂也是好人,將你托付給他們我很放心。 樂令一下子懵了:恩公為什么不要樂令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事?我哪里也不去,我在家里等你回來。 小姐,天下關(guān)十人去,九不還,我此去幾乎無生還之望。我若是陣亡,朝廷也會按照官階發(fā)放撫恤金,小姐去衙門領(lǐng)了這筆錢,到時 樂令一下子撲到他懷中,吻住了他。孫章腦中一空,頓時覺得靈魂被抽離,他渾身僵硬的感受著唇上柔軟的觸感,小腹的火一陣陣上燎。咸咸的液體滲進(jìn)嘴內(nèi),淚水由她緊閉的雙眼流了出來。 別為我哭。 他一時間內(nèi)心五味具雜,何嘗不抽痛得厲害,他一寸一寸的吮干她臉上的淚痕,恨不得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樂令低頭替他收拾包裹,打仗去能帶的私物很少,她選了半天也裝不滿空空的包縛。 孫章站在她身后貪婪地望著她,這一去可能再也看不見她了,這一瞬間的戰(zhàn)勝了他所有的懦弱和自卑,他情不自禁上前貼著她的后背,雙手輕輕抱住她的腰。樂令微微顫抖了一下,卻并未掙扎。 他只是想繼續(xù)剛才那個吻,這是他二十幾年來最幸福的時光。樂令非常順從,甚至可以用乖巧來形容。從未想過會發(fā)生的情景竟然真的發(fā)生在眼前,她并未抗拒他的親近。 這一次的吻卻又和方才不同,無欲無念地輕觸,樂令春夢幻想了多時的親密,一觸即燃,無需教授,女子本能就會誘惑男人,一尾靈舌從他唇瓣間游入,誘著他笨拙地相戲。這樣的引誘是立竿見影的,孫章雖無技法,可即刻霸道地奪了主動權(quán),唇齒磕碰,樂令只覺孫章扣著她腰肢的猿臂越來越大力,簡直要將她嵌進(jìn)身體里。樂令被吻得鼻息不暢,醉酒一般頭脹暈乎。 想要碰觸他,樂令的手撫上他脖間裸露的肌膚,燙得嚇人,卻想要更多地觸碰他,手指竟然游走進(jìn)衣裳下,在他的寬肩和胸肌上游弋。 樂令冰涼的手指讓孫章破功,他從洶涌的欲望中抽回一絲神思,下意識抓住樂令作亂的手。兩人皆是氣喘吁吁,可嘴唇分開不到一瞬,便又粘結(jié)在一起。 這一次,卻是孫章的手徑直扣住她的頸子,學(xué)著她的動作,鉆進(jìn)衣領(lǐng)間,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欲念嚇到,可手完全不聽自己大腦的警告。他不可以玷污小姐,可他的手還是慢慢伸進(jìn)了她的衣裳里。樂令瑟瑟發(fā)抖,孫章知道自己孟浪輕浮了她,可他無法停住自己的動作。 也怪她太乖巧,若是她稍微抵抗一絲一毫,他絕不會放縱自己如此的??蓸妨畈⑽从薪z毫抗拒,放倒是十分鼓勵這只游移在她衣衫下的大掌,她踮起腳尖,摟緊了孫章的脖子,這便是無聲的縱容了。 孫章的大掌捏住了奶rou,全然不懂控制力道,樂令一身嬌rou如何受得,更何況是這嫩如豆腐的奶兒,她咕噥著吸氣,嬌嬌地喊疼。 小姐......我......孫章的手掌稍稍恢復(fù)理智準(zhǔn)備松開,樂令像個急于表現(xiàn)的孩子,按住他的手背,好讓他寬厚的大掌能再度托住沉甸甸的奶rou,用粗糙的掌中肌膚揉得她皮膚青紫。 孫章眼睛黑得看不見底,他一下猛地撕開她的衣襟,將頭埋在她胸口。 藕合色的肚兜上漸漸染起大團(tuán)的濕跡,孫章隔著布料大口大口吞含著她的奶兒,他兇猛而青澀的親吻在她稚嫩的脖頸肌膚上留下青紫。 不可以玷污她,孫章腦子里越是警告自己,他的身體越是放肆。 可樂令也在放縱他的粗暴,她身上僅有的薄衫早已岌岌可危,肚兜濕漉漉的,混著他的涎水濕乎乎地順著胸口曲線裹著兩團(tuán)。襦裙歪歪扭扭掛在腰上,裙布下,孫章的另一只手臂消失在她雙腿間。他伸下手去,摸到了一手的水,連同腿心處都是濕漉漉的。 孫章見她這個樣子,魂銷而骨碎。 恩公恩公她還在抽噎叫著,勾魂奪魄。孫章聽不得她這樣叫他,又俯身含住她的唇,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涎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淌下,孫章又沿著她的頸窩逆勢向上,一點點舔回嘴角。樂令滿腦漿糊,奶兒被他揉得發(fā)疼,腿心間橫插著強壯的手臂,強硬地阻止她閉攏腿根。 孫章的手顫抖地伸到樂令背上,粗糙的手指一瞬滑過軟膩的肌膚,樂令忍不住嚶嚀出聲。他雙眼赤紅地盯著薄布上被頂起的兩點,他手指不太靈活,兜帶反倒纏得更緊了。 樂令潮紅著臉撐高腰肢,方便他動作。這主動丟棄廉恥的姿態(tài)激得孫章青筋跳動,她像一尾沒骨頭的魚,在案上任他宰割。 孫章急了些,硬扯著帶子往右,兜衣本就松垮垮掛在脖子上,這一下一只奶兒猛地跳出大半。呀!樂令羞得下意識要遮住,孫章被那膩白晃了眼睛,直愣愣盯著一閃而過的粉暈。粉花似的奶頭被他虎口一捏,翹得高高。這樣粗暴的動作,樂令乳上傳來劇烈疼痛,兩人喘得比方才還要激烈。 院門傳來咚咚敲門聲,兩人瞬間冷靜下來,他的大掌貪婪地、緊緊地握著她的奶兒,樂令此刻才感覺到疼痛。 可她不想讓他停下,她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