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糾纏(H)
第四十六章 糾纏(H)
次日清晨,丫鬟們布上了幾碟精致齋菜,小心伺候梅母用完早膳。門外忽有下人來報,道是孫將軍又來求見。 他現(xiàn)身于山門前,身后跟著兩名親信,仍舊板著一張臉,不茍言笑。 一個窈窕身影扶著梅母穿過月門,孫章眼中驟然暖了起來。 賓主分別在院中石桌旁落座。樂令在梅母身旁站定,斂衽垂首。明明他的目光沒有落在她身上,樂令卻覺得他眼神曖昧,似笑非笑地睨著自己。 孫章道明來意,原來他昨天已命下屬連夜清理山道,今早便有喜訊傳來,或是午時不到便可回城。 梅母欣然道謝,又開口邀請他去近旁的清涼臺賞景。于是一行人走下佛寺山門前的寬闊石階。孫章恭敬讓梅母先行,再撩袍走下臺階。 樂令一路刻意別開目光,目光垂地,或許是因為登下這一段山階之故,她的肌膚沁出薄汗,更襯得膚熒如雪。在他眼中,她顧盼皆是美景。 她好似更楚楚動人,昨夜水rujiao融間,那截雪乳在他掌中不斷被玩弄,透粉乳尖被他吮得嫣紅,不知此時會不會被衣料磨得發(fā)疼。也不知被他頂弄得發(fā)顫的嬌xue是否已消腫。 臺上迎面吹來一陣沁涼山風(fēng),眾人簇擁著梅母避開。孫章眼角瞥見樂令被吹得衣袂飄飄,不動聲色地擋在她面前。 梅老夫人眼見孫章連日頻繁拜訪,也有心與他結(jié)交,便打聽他家世背景。見他相貌不凡,更動了做媒的心思。 樂令聞罷,面色霎的一白。 孫章心中悄然暗喜,怡然答道:敝人已與自家娘子成婚三年。只不過她正和我置氣。我愿與娘子相守以沫,只盼她早日歸來。 梅母沒想到孫章身為手握重權(quán)、一呼百應(yīng)的大將軍,竟毫不忌諱承認懼內(nèi)。 她年歲已高,只呆了一會兒便覺受不得山間濕冷。見眾人玩得盡興,便囑托管家招待孫章,自己先回廟中歇息。 梅母走后,眾人四散游樂。忽然來了一名丫鬟,引著樂令走開。兩人走過一段穿廊,四周卻不見有梅家仆從往來走動。樂令停在長廊盡頭佇候,不料被一把攬入懷中。 孫章牽著她入了一間空置的閣室,一把將她抱到腿上,慢吞吞解她衣帶。 樂令制住他的動作,將頭枕在他肩上。她的聲音聽起來無比脆弱:就這樣別動,一會兒就好。她乖巧躺在他懷中,仿佛失去了一切力氣。 有些事以后我再告訴你好嗎?她下意識攥緊了他的衣襟,耳中只聽見他鎮(zhèn)定的心跳鼓動聲響。 不論何時我都等得起,但以后不準再不辭而別。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此刻目光森寒,不覺流露他在戰(zhàn)場時的嗜血冷酷。 頸側(cè)忽被溫涼的唇輕貼,她緩緩仰頭,尋到他嘴角,四片唇瓣相碰,舌尖交纏,成癮一樣片刻難分。 兩人忘我擁吻,他恨不得將她揉碎在懷里,一只手伸進衣襟里,以指頭輕輕揉捏著脆弱的乳尖,溫柔用指腹摩挲打圈。另一只手熟門熟路地探到腿間,那里已是熱意彌漫、潮水涌動,將他指上濡得黏濕一片。 他迫不及待將她壓在壁上,裙裳下擺被掀高至腰間,扯下褻褲,白膩雙腿自發(fā)纏上他的壯腰。他扯下褲頭,一下突入那團泛濫嬌處,兩片rou唇驀地被迫撐得脹開,茁壯的rou莖長驅(qū)直入。 她腰肢僵直,猛地拱起,雙手絕望揪住他鑄鐵一般的手臂,咬唇泛淚的模樣楚楚可憐,猶如被強迫一般。 不行還要回去,會叫人看出來的 耳蝸里只剩她的細細嬌喘,青絲微亂,說不出的狼狽凄楚。求饒半天,他反入得更兇更狠。她認命般被他頂弄,兩臂緊緊勾住他的脖子,懸空掛著,被他頂?shù)弥蓖下枴?/br> 她終于承受不住,啼哭求饒起來:要要壞掉了不要了 孫章被她叫得心亂神散,一把將她壓在柱上,將她雙腿抄在胸前,壓緊雙乳,腰肌蓄力更死命向上頂,只覺guitou忽地陷入極軟極嫩之處, 樂令昂起頸子,對著虛空張嘴卻發(fā)不出一點聲息。 身體懸在虛空,苦無著力之處。痙攣擴散至全身,令她垂死一般哀鳴。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竟噴了他一腹的水。 她渾身泌汗,頓時有些滑不溜手。手足癱軟,氣息奄奄。guntang的濃精噴薄而出,糊滿了xue道。 他將她置于桌上,她滿臉皆是淚,抖著雙腿欲要爬開,卻被他抓逃犯一般扯著腳踝往后一拉。她哀哀嗚咽,一只腿被他抗在肩上,rou鞭劈開層層嬌rou,直沖嫩心。她再次失禁一般痙攣,丟得死去活來。他此刻紅了眼,只顧插得里頭軟爛一片。 他一手掐住細腰,胯下猛動,像野獸一樣交媾,仿佛有用不完的勁。 云收雨歇,樂令癱在他懷中,xue瓣被蹂躪得難以合攏,他以指刮過一縷涌出的濃精,滿滿塞回她體內(nèi)。她無意識嚶嚀一聲,xue里卻迫不及待地吞咽起了他的手指。 他復(fù)又低頭,親過肩上、胸口青紫,仿佛一頭孤狼為伴侶清理毛發(fā),一下一下舔過她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 梅母用過午膳,車隊從山門浩浩蕩蕩出發(fā),車輪轆轆而過。 樂令立于山門處,她手中絞著絲絹,揉成一團。外頭看著她,只看見一名循規(guī)蹈矩、知書達禮的閨秀。誰知道她裙內(nèi)空空如也,赤裸的腿心里水光盈盈。 樂令還未上車,便有mama來報車軸斷了一根。她強裝鎮(zhèn)定,嘴里答道:知道了,謝謝mama。我去別的車里擠一擠。 mama賠笑告退,不過一會兒,卻又駛來一輛篷頂馬車。簾內(nèi)伸出一只手,她咬牙不理,自己爬了上去。 進了車內(nèi),她又羞又氣:把衣裳還我。 剛才你答應(yīng)了我什么?他的目光火辣,令她臉上泛潮,一路從額頂紅到了頸根里。 她緩緩?fù)室碌膭幼髟谒壑忻啦粍偈?。幼頸從衣領(lǐng)中滑出,頸后幼帶打作雙環(huán)結(jié),緊接著露出纖細柔膩的脊背 這件留著。他抬手制止她褪裙的動作,滿意逡巡她此時半裸半遮的媚態(tài)。 他復(fù)又湊近頸后,咬住帶尾輕輕一扯,兜衣便輕飄飄滑落腰際。 她咬牙切齒,一手撩裙,重重一推他胸膛,撩裙跨上他腰際。 他捉住她環(huán)抱胸口的雙臂,與她十指相扣。樂令緊咬唇瓣,沉腰旋扭坐下,才納入大半,她便縮著身體微微發(fā)顫。她以磨人的速度挪動腰臀,輕輕吐息,仿佛在學(xué)著摸索如何讓他被容納進來。明明他還未大聳大弄,xue內(nèi)汁水卻不受控制汨汨流出,沿著腿根直淌。 突然車輪碾過地面一處坑洼,落得重了些,便難受得她仰頸嗚咽,背上都沁出細汗來。 孫章把手指伸進她嘴里:外邊人多,回去再聽你叫個夠。 悶聲大干也甚有趣味,水兒泛濫成災(zāi),樂令緊張忌憚外邊,反而逼得rou器在她體內(nèi)愈入艱難。 他覺得有趣,興致勃然,使出百般力氣弄她。她被頂?shù)谜槭字毖?,下身卻管不住得直朝孫章那頭迎湊,弄得她死去活來。 他手上發(fā)力,一把扶起她的腰肢兒,提著她的腰taonong自己硬挺的rou器。她身子如若浮萍,一起一落,奶兒上下顛動。 他空出一只手捏緊,擠得奶尖鼓出虎口,他腰上更得勁,拱上挺弄,抽得交合處唧唧有聲。 她鎖緊內(nèi)里,將他的rou器牢牢夾著,恨不得全吃進體內(nèi)。 她已記不清丟了幾回,被他狠狠地灌了滿滿一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