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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十世歡(1V1,H)在線閱讀 - 【序】泳池春光(微h)

【序】泳池春光(微h)

    

【序】泳池春光(微h)



    啪。

    崔冬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左臉連帶著左眼,火辣辣的疼。

    這一巴掌來自蕭源,從高二到大四,她談了整整六年的男朋友。

    你干什么!子瑩有心臟病,你這個潑婦!

    崔冬羽的視力還未恢復(fù),耳道內(nèi)又飄進(jìn)蕭源,嘶啞而緊張地呵斥。

    打?誰打誰?

    崔冬羽和蕭源相識于高中,那會兒崔冬羽被人叫小三的孩子,崔源則是酒鬼的兒子。

    雖然兩人容貌出眾,但均遭到周遭不同程度的白眼和鄙夷。

    就這樣,cao場上跑步的好看少年和高馬尾的少女,趁著陽光的明媚,相互慰藉。

    在cao場觀眾臺后的空蕩處,在音樂教室階梯的最高處,在化學(xué)教室陰冷的角落里,在讀書館書架的間隔里

    兩人就像是吸鐵石那般,但凡有點遮擋,手指就好似吸鐵石一般,深深地吸在對方校服下的肌膚上。

    毛孔里噴出的每一寸熱氣都及時地被手掌罩住,脖頸處,胸膛里,到處都是對方作弄的紅印。

    他倆躲避著頭頂?shù)臄z像頭,躲避著旁人眼神可能出現(xiàn)的方向,享受著多巴胺持續(xù)的釋放,將那些苦楚都拋之腦后,他們的世界的只有彼此,只剩彼此。

    但四年前,崔冬羽的親生父親出現(xiàn)了,她被安排到國外念大學(xué),而蕭源的成績只夠國內(nèi)的民辦大專,但他的家境卻承擔(dān)不了一萬多的學(xué)費,他只能輟學(xué)。

    四年里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甚至是春節(jié)也未有碰面,那些靠著摩擦和汗水換來的慰藉和愉悅逐漸消失,所有的毛孔離開覆蓋,暴露在噩夢般的節(jié)日里。

    那是蕭源的噩夢。

    所有人都停下來,端詳著蕭源破敗的家庭,沒出息的父親,和軟弱的母親。

    蕭源討厭過節(jié),他的指甲陷進(jìn)手掌,每一秒都是煎熬,就在這個時候,劉子瑩出現(xiàn)了。

    阿源你別怪冬羽,她......

    蕭源懷里的女人沖崔冬羽適時地翻了個白眼,拙劣地喘了口氣,再次朝著身后男人的胸膛靠去。

    冬羽肯定不是故意的。

    蕭源一臉心疼地看著臂彎里的女孩,別說話了,藥呢,藥在哪?

    崔冬羽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兩人,短短的五分鐘,她的世界轟然倒塌。

    今天是崔冬羽大學(xué)畢業(yè)的日子,她本想著讓蕭源來學(xué)校陪自己一起畢業(yè),但蕭源沒有錢。

    崔冬羽也不敢給蕭源打錢,她不敢觸碰蕭源脆弱的自尊心。

    其他同學(xué)的畢業(yè)典禮有家人、戀人、朋友,崔冬羽只有自己。

    反正畢業(yè)證也拿到了,不如回國。

    四年來她和蕭源每天聊天不斷,她以為這便是同甘共苦,互相依賴的真情,她以為蕭源和自己一樣,都在等待著大學(xué)畢業(yè)團(tuán)聚的這一天。

    你去海邊了?

    當(dāng)她看到蕭源的朋友圈的照片是南邊的海島城市時,有些難過。

    他們曾說要一起去海邊,但蕭源先去了。

    不過沒關(guān)系,既然她回來了,就給他一個驚喜。

    美聯(lián)達(dá)海島度假酒店。

    順著蕭源朋友圈的定位,崔冬羽拖著行李箱下了出租車。

    蕭源解釋是工作壓力大來此放松,他最喜歡在酒店泳池邊的小清吧里喝酒了。

    崔冬羽check   in之后,拖著兩個29寸的行李箱就往酒店深處疾走。

    你們酒店的游泳池在哪?

    她以為自己是別人的驚喜,卻沒想對方是自己的驚嚇。

    要么讓別人給我倆拍合照吧。

    蕭源摟著劉子瑩,手搭在劉子瑩凹著直角肩的手臂上。

    兩人立在酒店的無邊游池邊上,身側(cè)貼合,甜的發(fā)膩,眼神正尋著泳池里的其它客人。

    劉子瑩的雙腿虧得是在水流的浮力里,若是在陸地上,她此刻怕是站都站不穩(wěn)當(dāng)。

    崔冬羽今天畢業(yè),她劉子瑩自然知道,她和蕭源偷偷摸摸這些年,為了就是崔冬羽畢業(yè)回國的日子。

    男人?劉子瑩可不在乎,她要的是心臟。

    那人答應(yīng)過她,只要能讓崔冬羽病發(fā)死去,就給她找心臟移植,她終有一天可以不用顧忌胸腔里這顆靠藥物呵護(hù)的血紅。

    姐妹情誼?那是崔冬羽先不要的,可怪不得她。

    她倆明明都是孤兒院的出身,憑什么崔冬羽是崔氏集團(tuán)的私生女,而她劉子瑩還要為生計直播賣笑。

    人有了什么就要失去什么,既然金錢無憂,那少一個男人天經(jīng)地義。

    若計劃成功,她也不是殺人,是崔冬羽自己承受能力太弱。

    就那邊那個穿黑色泳褲的帥哥吧。

    劉子瑩的視線落在泳池另一頭角落里的男人,相隔不近,但也能看到男人寬肩,手臂堅硬壯碩的肌rou,和水下黑色褲腰間窄起的腰肢。

    劉子瑩都不想回頭看身后的蕭源,等她換了心臟,這男人她得趕緊丟掉。

    正想著,她靠近心臟的rou球被身后男人的大手覆蓋用力。

    怎么?看上人家了?

    她的腦海里在一萬次的抵觸著,可熱氣穿過耳廓的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發(fā)顫,水里的腿又軟了幾分,身子索性又靠在了蕭源前胸。

    兩人剛剛已經(jīng)在水里雙雙xiele一回,但禁不住此時蕭源的動作再起。

    劉子瑩深呼吸一番想要清醒,不是找人給我們拍張合照嗎?

    現(xiàn)在有比拍照更重要的事。

    蕭源的左手在劉子瑩泳衣外揉捏兩下,又被她嬌軟的身姿靠著,鼻腔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他原本已經(jīng)軟下的某個部位再次堅挺。

    蕭源的右手順著劉子瑩顫栗的小腹快速滑到下身隆起處。

    也不知是剛才的摩擦猛烈,或是懷中美人此刻的動情,蕭源覺得手里的蜜桃狀在掌心里腫脹了不少。

    水中的浮力和身后靠著的瓷磚又給他增加了樂趣。

    蕭源望了眼遠(yuǎn)處男人健碩的背影,嘴唇附上劉子瑩的右耳耳廓就咬了下去。

    他左手從劉子瑩泳衣的側(cè)面伸進(jìn)去,食指和中指在愈發(fā)凸起的硬點處撥弄。

    他的右手也沒閑著,將劉子瑩泳褲的下端拉至一邊,手指觸著腫脹端口的粘膩,中指不自覺地進(jìn)入,感受著guntang的包裹。

    他聲音嘶啞,下身挺拔出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朝著腫脹處摩擦。

    劉子瑩的大腦想要推開,但身體卻很誠實地朝后靠著,不夠

    蕭源聽見這話,面上得意多了幾分。

    那男人不就是肌rou多了點嗎,他要練他也可以。

    但這男人能有他好看嗎?他蕭源這張臉,可是能讓懷里的女人瞬間動情的存在。

    蕭源抽出中指的同時送進(jìn)了食指和無名指,包裹感更加緊密。

    下午泳池的人不多,但一旁的小酒館卻永遠(yuǎn)都有著服務(wù)員,和在校園時不同,那會兒怕人看見,摸一摸親一親就是極限,這會兒他巴不得被人看見。

    這種想法讓他下身的硬物堅硬如鐵,劉子瑩的小手也適時握住覆蓋,她三下taonong,就握著朝蜜桃腫脹的開口處送去,?。?/br>
    xiaoxue被填滿的瞬間,劉子瑩不自覺地喊了出聲,該死的。

    劉子瑩左手抓著左胸上的大手用力,右手按著一旁泳池邊緣的瓷磚,等不及蕭源動作,她就弓著身子在水下前后動了起來。

    她的眼神不時地瞄著遠(yuǎn)處肌rou男人的后背,要是蕭源也能練這一身,那她得了心臟之后,可以考慮不扔這個男人。

    粗長guntang的試探一次又一次,xiaoxue用力的吸著,不知疲倦,水下的噗呲接連著蕩起水上的波浪。

    蕭源見著劉子瑩迷離地忘我,故意抽出閑置,待劉子瑩著急地尋著鐵棒的方向動作,他又用力抽插幾下。

    身體里的洪水猛獸在天地間現(xiàn)行,劉子瑩痛快地嬌喘幾下,全然不顧此時的場合。

    小sao貨。蕭源再次咬上劉子瑩的耳廓。

    劉子瑩迷離間,像是出了幻覺,遠(yuǎn)處的人好生眼熟。

    那個人長得好像冬羽啊。

    看錯了寶貝她今天畢業(yè)呢蕭源喘著粗氣,腰胯間快速用力。

    但這兩句話和泳池邊的春光,都通過氣流傳到崔冬羽耳內(nèi)和眼里。

    崔冬羽全身發(fā)顫,她的兩個29寸的行李箱,從遠(yuǎn)而近,腳步由急至緩。

    你們倆......

    閨蜜和男友。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沒有人比我們更親近。

    你安心去國外吧,我會幫你看著蕭源的。

    崔冬羽記起劉子瑩曾說過的話,如今每一句都是諷刺。

    劉子瑩迅速離開蕭源的牽引,她一邊撥開水中壓力劃向崔冬羽的方向,一邊整理著水下的凌亂。

    冬羽你聽我解釋。

    心口不一的做作。

    走出泳池的劉子瑩身上滿是紅痕,她用只有崔冬羽才聽見的聲音道。

    怎么?很意外?小三的女兒被小三,不就是報應(yīng)嗎。

    你胡說!

    崔冬羽直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劉子瑩,她只想逃離,她不想聽,可眼前的劉子瑩卻大聲慘叫,眼神狠戾,向后倒去。

    啊

    劉子瑩動靜極大,揚起一陣消毒液的氣味。

    這是打嗎?

    崔冬羽以為和劉子瑩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姐妹,可沒想到,一切她的自以為是。

    我也有心臟病......

    崔冬羽的話沒有說完,心口針刺般地觸痛,眼前一黑,全身癱軟。

    在失去意識前,她感覺到一陣比劉子瑩上岸時更猛烈的水花,身體被柔軟的力道托起。

    黑色的,但不是行李箱,是一個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