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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緊張了。還沒等他說些安慰的話,有幾個眼尖的人看到二人已經(jīng)沖了上來。“小師弟,聽說你被劫了?”“小師弟,聽說你被一個男子劫走了,這……我們幾個師兄師姐正準(zhǔn)備去找你呢?!?/br>“哈哈哈,師弟啊,沒想到這年頭劫親這種事還會發(fā)生在你身上啊?!?/br>幾個人圍了上來,嘰嘰咋咋,看起來感情應(yīng)該很不錯,但是子羽的臉色似乎有些難看啊,這些師兄師姐明顯是出來看笑話的,都是西樓干的好事,不過這樣能夠抱得美人歸的話也是值得的。子羽并沒有應(yīng)承大家的話,大家頓覺無趣,目光不覺往四周看了看,這不,發(fā)現(xiàn)新奇的事情了,果然師弟身后藏了一個人,而且看這身形明顯是個女子嘛。一向不愿讓女子近身的小師弟竟然這么小心翼翼的保護著一個女人,他們怎么能不激動啊,這個消息得馬上告訴師父師母才行。“額,這位姑娘是?”“你和小師弟什么關(guān)系啊?”“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又是一輪番轟咋。大家一下子將注意力全部轉(zhuǎn)移到了西樓身上,這讓西樓更加緊張了,作為男子,她可以和他們豪放不羈,但是換回女孩子的衣服,她的性格里還是會參雜女兒家的那種嬌羞。“好了,有什么事情等下再說,現(xiàn)在我要先去找爹和娘,各位師兄師姐,麻煩你們讓讓好不好,西樓不喜歡這么擁擠的環(huán)境?!?/br>將西樓整個人圈在了自己的懷里,這些個師兄師姐就是來湊熱鬧的,他可不想讓他的西樓被當(dāng)做寵物來給人看。“喲,這就護上了啊,大師兄,這可比你強多了,你說你要這樣對嫂子,嫂子還會隔三差五讓你睡書房嗎?”一個看起來有些書生氣的男子對著另一個長得很是憨厚的男人說道。“三兒,你找抽是吧,好了,師父師母已經(jīng)在大廳等候了,小師弟,這次的事情有些鬧大了,清若的父母都過來了,要不要讓這位姑娘先跟我們?nèi)ズ筇眯菹⒁幌?,畢竟那樣的場合……?/br>還是這位憨厚的大師兄懂得事情的輕重緩急,西樓一下子就對這個憨厚的師兄產(chǎn)生好感了。“西樓,你覺得呢?”沒有像往常一樣馬上做出決定,子羽將決定權(quán)交給了西樓,他知道她會找到合適的方法去解決這個問題,有時候他更樂意按照西樓的想法來做事,偶爾的依賴是很有必要的。“我精神很好,不用休息,子羽哥哥,我和你一起去見他們,畢竟是我的人,怎么能夠容許她人覬覦?!?/br>本以為嬌滴滴的一小姑娘,這說出的話可是著實的讓在場的人吃了一驚,再看看子羽,果然一副很享受的表情,這個小姑娘不簡單,幾個師兄師姐已經(jīng)在心里做出了衡量。“果然還是我家西樓最懂得我想要的是什么了,大師兄,麻煩你們了,我們自己去吧。”子羽開心的牽著西樓向著大廳所在的位置走去,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闖定了,何況他的爹娘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他們舍不得的。☆、第一百零三章囂張,婆媳過招等到兩人到達大廳的時候,大廳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而上首位坐著的兩人怕是就是子玉哥哥的父母了,緊跟著左下方坐著的應(yīng)該就是那個叫清若的女子的爹娘了,只是沒看到清若本人,西樓還是有些小驚訝的,畢竟算起來她真正的情敵是那個叫清若的女子才對吧。“舍得回來了,真是荒唐,子羽,枉你讀了這么多年圣賢書,竟然當(dāng)眾給清若難堪,你讓她一個女孩子家以后怎么辦?還不趕快向你風(fēng)伯父風(fēng)伯母賠禮道歉,我的老臉都讓你給丟盡了?!?/br>不得不說,這畫父發(fā)起脾氣來還有很有氣勢的,如果不是事先從子羽那得知這是一個妻管嚴,西樓還真的會產(chǎn)生幾分崇拜之感,真是可惜了。“爹,賠禮道歉可以,風(fēng)伯父,風(fēng)伯母,是子羽的不是,是我利用了清若的真心,因為我身旁的這個女子一直不愿意承認我的感情,我真正愛的是這個女人,對不起?!?/br>子羽這次真的是誠心的道歉,要不是為了逼西樓承認自己的感情,他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在愛情面前,又有誰不沖動呢,他可以用任何東西補償清若,但惟獨除了感情,想到這,子羽握緊了一旁西樓的手,這輩子,有這一人,夫復(fù)何求。本來畫棋宇就是做給旁人看的,他的兒子,他自然是心疼得緊的,只是沒想到兒子竟然一點退路都不給,下意識地去看兩位險些成為他親家的人,果不其然,兩位長輩哪還有剛見面時的那種沉穩(wěn),當(dāng)場就要離去,雖然風(fēng)家地位不及畫家,但是在這靈越也是一方大戶,豈容得如此侮辱。“哼,我風(fēng)家小門小戶,不敢高攀畫家,畫莊主,今日就當(dāng)是老夫夫婦二人作踐自己才來此處遭此侮辱,告辭?!憋L(fēng)父也是一派儒雅模樣,沒想到發(fā)起脾氣來倒是有模有樣。“風(fēng)老,您這說的哪里話,這次的事情確實是畫家有錯在先,該道歉的自然是我兒,子羽,還不快給我跪下,孽子?!碑嬈逵詈么跻苍诮匣炝诉@么多年,雖然年老了權(quán)力在慢慢下移,但是當(dāng)年那叱咤風(fēng)云的氣勢倒是一點都不減,但是這個跪下可就說得確實重了,一旁和西樓打眼神戰(zhàn)的溪悠終于還是敗下陣來。“喂,畫棋宇,你膽子不小啊,我的兒子連我都沒有跪過,你讓他去跪別人,老娘都沒膽子說這話,你最近是皮癢了吧,哎呦,風(fēng)大哥,風(fēng)大嫂,這可沒有針對你們的意思,只是啊,老畫家可是三代單傳,如今這一代也就這么一根獨苗,我啊,就怕把他們老畫家的苗給斷了,所以啊,這子羽啊,從小到大,我硬是沒說過一句重話,更提不上打他了?!?/br>瞧瞧這畫家當(dāng)家主母說的,明擺著就是袒護自己的兒子嘛,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提出反對意見,連剛剛直言要離開的風(fēng)父風(fēng)母也只能吹胡子瞪眼睛,只因為溪悠可是實實在在的一個潑婦,這是當(dāng)年她嫁入畫家就告知給所有人的,而這言外之意很明顯,不要和她斗,不然以她的性格,你一定會死得很慘,或許這也是為什么子羽敬重母親遠遠比父親多的原因之一吧。聽著溪悠的話,一直保持低存在感的西樓終于還是忍不住了,這個未來婆婆的性格她喜歡。“畫伯伯,畫伯母,此事皆因我而起,自然有我來解決,畫伯母,您說是嗎?”溪悠剛剛和她打了半天戰(zhàn)不就是這個意思嗎,西樓本來就沒想過置身事外,既然敢來到棲羽莊,她就不是一個隔岸觀火之人了。“西樓?”子羽雖然表面上笑著說讓西樓擋在他的前面,但是他的心里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他想的從來只是將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