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醒神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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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他的魂魄給我!jiejie抓住她的手,眼神有些凌厲,對她道,咱們修煉不可傷人,你可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恐怕是你忘了,咱們當年的誓言,如今只想著男人,你還記得你要干什么嗎?meimei歇斯底里地罵道,你竟然把多年來修煉的真氣渡給一個男人,你是被豬油蒙了心嗎?,她想起jiejie一直勤于修煉,天賦卓然,雖然愛美色卻絕不會沉溺其中,這次居然對這么個草包動心。 鶯兒搖頭,眼里透出些懷戀,道:不是的,吳郎他與其他男子不同,他會逗我笑,會關心我,他也只愛我一個。我怕你在洞內恐遇見什么不測,就想快點回去,可我也舍不得他,便想著帶他回去同我們一起修煉。 meimei恨鐵不成鋼道:他一個凡人如何同妖精修煉!他有自己的親人,你要他舍棄自己的榮華富貴與你在那不見天日的洞府內修煉?他根本不會同意,等他對你沒了新鮮感就隨時可以拋棄你的,到時候你就知道男人有多薄情寡義。 這邊話音剛落,那邊若卿和應知乘劍飛來,在二人身旁落下。 應知收起劍問道:可是你們取走了吳公子的魂魄? 是我又怎樣,我現如今就要把他的魂魄還回去,讓我這個癡心的jiejie看看,她愛的男人究竟愿不愿意為她拋棄榮華富貴,愿不愿意為她由人轉畜!meimei將魂魄奉上,說道:我們二人隨你們一起去看看那吳公子。若卿看著那花魁娘子暗自神傷,已然沒有那天所見的光彩照人。 四人來到吳府門口,兩個兔妖隱去身形跟在身后,應知叫來吳老爺道:令公子的魂魄已經找回,我去把這魂魄放回。 吳老爺大喜過望,連連感謝。 一行人前去吳公子的房內,應知施法將這魂魄注入那副虛弱的身體,病榻上的男人緩緩睜眼,看見自己周圍站了一堆人,有些不解。吳夫人喜極而泣,抹了抹眼淚,道:兒啊,你終于醒了,你擔心死為娘了,我的兒啊。 娘,你怎么了?我睡了多久?你們怎么都在這,又看向他爹,問道:爹,我這是怎么了?吳公子剛剛醒來還有些懵懂,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兒啊,你被那青樓里的妖精取了魂魄,剛到房里就昏迷不醒了。 鶯兒?不可能,她不會害我的,不可能。吳公子低下頭,不愿相信。 鶯兒在一旁看到后轉過頭來泣不成聲,meimei看見他如此在一旁不屑地嗤笑。 應知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與吳員外告辭就要走了,這吳員外財大氣粗,揮手給了一千兩銀票當做謝禮,若卿假意推辭,吳員外執(zhí)意要結交他們,硬生生塞到應知懷里,于是他夫婦二人告辭離府,前往黎城城中的客棧投宿游玩。 兩人經過昨日那家字畫店,看見那老板在店里轉來轉去,頭上冒著冷汗,不停地用袖子擦拭額頭上的汗珠,店里已是一個人都沒有。 他見二人從門口走過,急忙拉住應知,說道:這位道長,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昨日誤會了兩位道長,今日在此賠罪,還望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幫我這店里除一除妖。 若卿拉住應知,裝作不經意地說道:我們昨日確實是探得你這店里有邪祟,卻不知這店里來的是什么東西,待我看看再說。隨后裝模作樣地走進一看,心道原來是只蟾蜍精,裝作很為難的樣子看向老板。 應知被她拉住,沒有說話,心想她實在頑皮。 若卿搖頭道:這位老板,你這店里來的是位蟾蜍精,這蟾蜍是見你這店里有寶物才攜財而來,不過這蟾蜍精身有劇毒,實在不好除去。她佯裝很為難的樣子,要拉應知走。 那老板急忙拉住他們道:兩位道長,請留步啊,這妖精不除我實在難以做生意啊,不如你們二位開個價,都好說都好說。 若卿回過頭看他,伸出三個指頭在他面前晃了晃:這個數,不講價。 老板心里在流血,又想到她說蟾蜍是見這店里有寶貝才來,反復思量,心里一橫,從荷包里拿出三千兩銀票給她。 若卿見他一臉割rou的樣子,心里舒坦極了,從乾坤袋里拿出一個收妖籠,抽出一張符紙貼在上面,那妖精就自動跳進了籠子里。 老板一見如此輕松,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剛想發(fā)作,就看見那蟾蜍對著他叫,趕緊又走遠了一點,兩人提著籠子,瀟灑地拿著銀票走了,徒留老板在店里咬碎了銀牙。